走出去沒多遠,林徽如忍不住笑出了聲,徐子喬因此很是疑惑,“怎麽了?”
“沒事,就是忽然覺得你變化很大,竟然都學會嗆人了,而且還那麽理直氣壯的,你看她們的臉色沒有,太精彩了。”林徽如現在都忍不住騰出手給徐子喬拍手叫好了。
“一直都是這樣,她們未免欺人太甚,這些世家小姐,就是因爲從小嬌生慣養,才太把自己當成一回事。”徐子喬心中尚有一絲愧疚,如今看來,能夠和林徽如一樣的好女子不多了。
“其實你也不至于爲我得罪了她們,丞相又不是個省油的燈,你得罪了他,他一定會在朝堂上給你穿小鞋的。”林徽如糾結得很,一方面是徐子喬,一方面是自己的,她很是糾結。
徐子喬卻搖了搖頭,“那也比不上你。”
雲淡風輕,樹影搖曳間最适合你侬我侬的戀愛,不過剛才那一番對峙可是要把沐以柔氣跳了腳。
“真是豈有此理,剛才那個賤人不過就是鄉野來的粗鄙婦人罷了,竟然敢那麽猖狂。”人前一面人後一面說的就是她們這種小姐。
沐沉魚一向是沐以柔最大的狗腿子,見此情景趕忙見風使舵,“是啊,不過就是自己夫君出息了,還真把自己當個角色了,瞧着就令人作嘔。”
說林徽如是靠徐子喬出息的,這話未免有失全面,不過一穿越過來就有個舉人夫君,那也是她的福氣,這些人比不了。
“現在襄王殿下已經娶了側妃了,正妃之位已然還要過許久,我可等不起。”沐以柔可是一心想做人中龍鳳的,她的夫君,一定得是最好的那個。
沐沉魚眼珠轉了轉,“大姐,但是那徐公子的夫人實在是太潑了,更何況她已經嫁過去了,大姐你若是去了一定會受欺負的,其實世子也是個不錯的選擇吧,現在世子可是還一房妻妾都沒有呢。”
提起齊正熙,沐以柔就來氣,“他就像個軟硬不吃的牆,表面上謙虛和氣,實際上背地裏軟硬不吃,自己的算盤打的叮當響,更何況我父親和他黨派不和,怎麽可能呢。”
丞相也透露過徐子喬已經和襄王合作了了的消息,同在一個陣營之下,沐以柔就覺得自己多了不少勝算。
“倒也是,不過這個女人可是難纏得很,不過…”沐沉魚故意拖長了聲音,“我倒是有個好辦法。”
“什麽辦法?你快說。”沐以柔打起精神來。
“隻要神不知鬼不覺的讓這個女人消失就好了,隻要她不在了,憑着大姐你的能力,還愁沒有男人會不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嗎?”沐沉魚可是個狠角色,不少沐以柔的陰險毒辣的計謀,背後也都有她的指導。
死人才是最讓人放心的。
沐以柔有些猶豫,畢竟林徽如還是個孰輕孰重的角色,和不少有頭有臉的人交好,名下還有多家值得人争搶的鋪子,更有皇帝賞識,而且聽她爹說,陛下已經準備給林徽如一個诰命夫人的名号了。
“大姐,現在看那個狐媚子把徐公子迷的神魂颠倒的樣,隻要她活一日,徐公子肯定不會答應這門親事的,而且那賤人那麽彪悍,就算是想娶你,恐怕也會有百般阻攔。”沐沉魚嘴上苦口婆心的勸着,心中卻是在打自己的小算盤。
“這……行嗎?怎麽做,現在她身邊可也是護衛重重。”沐以柔問。
“隻要和我們以前那樣就好了,沒什麽是買通一個下人解決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兩個,還有人能給頂罪。”沐沉魚得意道。
沐以柔也很是動搖,雖然并沒有得到過徐子喬的回應,但是她發現自己打從心底裏對這個男人已經越來越崇拜了,“好,就這麽辦。”
不出三日,就在心情極好的林徽如練習着繡花的時候,白術忽然神色凝重地走了過來,“夫人,外面發生了一件事。”
“什麽?”林徽如一心關注着自己手上的刺繡,他想親自給徐子喬繡個帕子,也省的徐子喬去羨慕其他的人。
“最近總是有外面的人偏偏接觸我們府邸上的人,好在它們也都算是忠心,都把這件事情告訴我了,夫人您看要怎麽處置?”白術問。
林徽如現在的注意力不在這裏,她也隻是挑了挑眉輕輕哦了一聲,“反正現在府上的人都靠譜的很直接,這兩天埋伏着打聽出來那個人的位置,給他一個教訓便是。”
“但是這恐怕很難說,那些人可都像腳下生風一樣跑得飛快。而且我隻擔心這件事情,如果他們加碼的話會有心智不堅定的人動搖,這樣怕是會對你有危險。”也不知道白術過去到底經曆了什麽,此刻已然把人性的險惡猜得十分透徹,不少的事情都是因爲她在旁邊猜測,并且告訴林徽如的,白術也算得上是林徽如得力的左膀右臂。
“這倒也是,那這兩天你派人在那邊埋伏一下,看看能不能抓到是什麽人,好讓她把幕後主使給說出來。”林徽如說着放下了手中的繡架,經常裏面的人魚龍混雜,如果他不小心一點的話,還是會一不小心就掉進别人的陷阱裏面。
本來林徽如府邸之中的人都是齊正熙配的,應該是十分靠譜的,但是林徽如總覺得麻煩别人的家譜也不是事情,所以也慢慢的培養了自己的人,可是這些人究竟能夠堅持多久她可不知道。
不過剛好借着這個機會,林徽如也想試試自己親自挑選,而且培養出來的人到底怎麽樣?而後林徽如又格外給了白術一個任務,就是讓她找到一個男人假裝是要收買她府裏的下人,把利益開的天價一般高,想要看看他們會不會答應。
讓林徽如沒有想到的是他一共自己找來了五個人,這五個人都經受住了考驗,不管是哪家人威脅還是花錢來收買,這五個人雖然有過一次遲疑,但是拒絕的,也都是十分果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