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好了,公主殿下你還有什麽事嗎,我今天還有事情要忙呢。”林徽如今天實在是沒心思陪她玩了。
“林姐姐你很忙嗎?”安甯公主有些疑惑,今天的林徽如可是還沒梳洗呢,整個人看上去懶懶散散的。
林徽如點了點頭,“沒什麽,就是沒什麽精神,公主你改天再來,我給你做好吃的。”
“好吧,不過我還有個消息要告訴你,因爲瑟蘭在這裏沒有母家人,好像點了小如姐你那日去幫忙。”安甯公主起身拍掉身上的瓜子皮。
選都選了,也沒什麽别的事情,現在沒有什麽事比得上要給答複來的重要了。
瑟蘭和襄王的婚期趕得很近,令人可惜的是,瑟蘭竟然隻能做個側妃。皇室從來都不能有外邦人做皇後,這怕是也印證了襄王離那個位置更近了的意思。
思索幾日後,林徽如和徐子喬達成了一緻,表面上按照襄王的意思來,背地裏收集或者保存一些證據,等到有必要的時候,将其一舉推翻,他們也不得不卷入這場奪嫡之戰中了。
本來林徽如想要把齊荷花接回來的,但是齊荷花和林青卻執意不肯,一直說怕給他們添麻煩,想要林徽如給找個宅子搬出去。
林徽如翻了翻庫房,找了個不知道誰家送來的地契,就是一個郊外的小宅子,修繕的也算不錯,齊荷花和林青又看上院子裏的一塊地了,幹脆直接就住了下來。
宅子裏又隻剩下他倆了。
七日期限一到,林徽如又被請到了那家客棧,這一次林徽如仔細打量了一下四周,發現這裏偏僻得很。
“林夫人思考的怎麽樣了?”還是那個樓層還是那個位置,還是那個廂房,齊正熙端坐抿茶,擡眸看了她一眼。
“能夠幫助殿下,是我們的榮幸。”林徽如十分敷衍的道了一句坐了下來。
“那這麽說是林夫人你和徐大人都願意來協助本王了?本王得到你們的協助,勢力想必會更上一層樓,你們若是想要什麽報酬大可以直接開口提,本王也會竭力滿足。”襄王得到這個消息之後并沒有顯得很高興,看來這件事情辦成已經在他的掌握之中了,或者是說他已經打算好了,如果不歸順的話就想方設法将他們擠掉的辦法。
林徽如擺了擺手,“殿下客氣了,能夠有殿下這棵大樹遮風,我們也算可以高枕無憂了。”
“既然徐大人答應了,林夫人你考慮的又怎麽樣了?”襄王此言所指,就是生意上的合作了。
好家夥,不管是做生意還是官場,朝堂上面,襄王好像都一定要跟他們插一腳,畢竟這樣才算得上是一條繩上的螞蚱,而且林徽如現在的生意好的,實在是叫人眼紅,看來襄王是遇到了什麽經濟危機,急需要一些錢了。
能夠到很多經營的地方,他不是就是他暗中蓄力養兵,這麽一來,林徽如如果幫她了,被旁人揭發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殿下還是擡舉我了,這幾天我反複想了不少次,實在是給不出一個能夠賺那麽多銀子的法子。”林徽如歉疚笑了笑,能夠跟襄王牽扯越小越好。
“或者,不知道能夠請夫人參謀一下,如何能夠将那玉礦的東西賣得更好?”襄王換了個辦法問。
林徽如依舊是搖頭,“不好意思,這些我也是不通,還請殿下不要強人所難。”
“不過真的是在爲難你媽嗎?正陽鎮上那位周家的小姐開的那家首飾鋪子圖紙好像也是你畫的吧?”襄王眯了眯眼,有些不太滿意。
這是還對他有所隐瞞。
林徽如沒想到襄王查她已經查的那麽深入,竟然連她在正陽鎮的關系都查了個一清二楚,這是有了足夠的把握來威脅她就範。
“沒想到殿下還有心情會想知道這個呀,既然如此我也就不瞞着殿下了,我也不過是就會畫一些設計圖紙罷了,具體其他的也都是周家小姐自己所爲,說是天下,隻是想讓我畫個圖紙,設計一些現有的款式好售賣出去的話,殿下可以直說。”林徽如再一次搪塞了過去。
襄王點了點頭,“聽說那些東西款式新穎十分受人喜歡,鎮子上小門小戶都如此,京城之中少不了林夫人你大展宏圖的地方。”
“比起這個,難道貴族們不是更喜歡那些玉镯子嗎?”林徽如不解。
“沒錯,但是本王又不是要把那些好玉切碎了賣,夫人隻管設計,這銀子本王孜然分文不差,這些就是本王的誠意。”說着,襄王打了一個響指,一個穿着黑衣服的侍衛推門而入,把一個木箱子放在了桌子上,又在林徽如面前打開。
這裏面的東西倒不是一沓銀票,而是一堆金銀珠寶。
“夫人莫怪,本王錢莊裏的錢無法動用大數字,這些東西就算是換成銀票也不會少了這一匣子,夫人瞧着可還滿意?”襄王的眼睛像是狐狸一樣眯了眯。
林徽如被那些東西的光澤閃的眼睛發花,一看就知道是好東西,這件事和背叛皇帝沒什麽關系,她答應的當然爽快。
“殿下做事爽快,我又怎麽能不答應呢,那這些我就收下了,圖紙過幾日就會送到殿下府上給您過目。”林徽如不急不躁的扣上匣子,心中卻是樂開了花。
“不必了,東西就送到這裏來,夫人你若是找本王有什麽事的話,也直接到這裏來,王府那裏眼線重重,不是個說話談事的好地方,這裏絕對安全。”似乎是擔心林徽如不相信,襄王又補充道,“從這裏開始,方圓五百米内,五十米一部署,二百米一支精衛,沒有人可以靠近這裏分毫。”
林徽如笑着點了點頭,她如果再問下去,怕是要被引起猜疑,這裏是襄王的地界,恐怕沒幾個人可以在這來去自如。
而且襄王既然這麽悠閑,一定是有什麽其他的部署,就算是處理了尾巴,也會毫不留下痕迹。
這樣的人,如果做了君王的話,得有多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