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手,我也想做些精緻的把件。”林徽如現在謊言張口就來,需要隐瞞的事情太多,她嘴裏都沒幾句真話了。
襄王聽後目光一沉,卻是無從懷疑,“還是林夫人财大氣粗,直接拿玉石練手。”
林徽如心虛的笑了笑,“比起這個,殿下是在監視我們不成?”
“本王用不着廢那個心思,這玉石可是你送上門來買的。”襄王這一語,林徽如頓時明白了。
那個不願意暴露自家主子名号的,原來就是襄王的手下!?
這是想用商業控制她嗎。
“原來如此,我還好奇是什麽人那麽大手筆,玉石也能折價賣呢。”林徽如陰陽怪氣道。
襄王笑笑,“若是能夠加以合作,本王名下還有兩座玉礦,林夫人隻要不貪心,要多少有多少。”
不貪心?要多少有多少?
這話矛盾得很啊,看來,襄王也沒那麽的财大氣粗。
“殿下不是同意給我七日時間了嗎?”林徽如忍不住皺眉,這是在變相的逼她就範吧。
“這個隻是你我之間的合作,難道林夫人也要和夫君商議嗎,據本王所知,徐子喬可是絲毫沒有經商的頭腦啊。”襄王又說了個實話。
林徽如隻覺得現在被牽着鼻子走的感覺不舒服的很,“那殿下,您到底想做什麽。”
“隻要能多賺銀子,都可以,如果你想出來的法子可以月入千兩,本王與你三七分。”她三,他七。
林徽如心中一群烏鴉飛過,“殿下你未免太擡舉我了,要是我真的有這個門路就轉銀子的話,現在呢還是現在這樣啊,不早已經成爲京城首富了嘛,您也不要對我期望太高,所謂期望越高失望越大。”
“本王看人的眼光一向很準,隻要可行,鋪子和銀子都可以爲你提供,你可以回去考慮考慮,或者留下來和本王一起吃頓飯?”襄王說完,一挑眉峰有幾分邪氣。
這是赤裸裸的調戲啊!
雖然襄王也是個英俊的主,但是還是她家裏那個更好看更順眼一點。
現在有了能走的機會,爲什麽不走?林徽如含蓄笑笑而後一溜煙的就跑走了,幾乎是馬不停蹄的,好像再多逗留一會兒就要沒命了一樣。
今天的這個經曆可是讓她哭都哭不出來的,回到家中之後林徽如更是陷入了郁悶之中,她還在想這件事情,要怎麽跟徐子喬說才不會引起他的沖動。
想來想去那怕是到了深夜,林輝日也沒想出來,徐子喬今天回來的也晚的很,看他的臉色也十分差勁,林徽如上前先詢問了一句才知道,原來襄王今天也去找過徐子喬。
“他和你說什麽了?”林徽如有些緊張,怕徐子喬會收到威脅。
徐子喬低下頭歎了口氣,“沒什麽,無非就是跟我說了不少和他合作的好處而已,原本暴戾的襄王,沒想到會因爲拉攏别人而放低姿态。”
“其實…今天襄王也找我了,不過那個時候應該要比你早一些,他竟然以瑟蘭的名義把我給騙了過去也是談了一些有關于想讓我協助出他的事情。”林徽如坦白道。
她這麽一說,徐子喬也警惕起來了,“他沒有對你做什麽吧?”
林徽如搖了搖頭,“沒有,隻是說給我時間讓我好好考慮一下,七日之後給他一個答複。”
徐子喬癱坐在椅子上頭痛的捏揉着眉心,“如果不表現的這麽突出的話,興許就不會被盯上了,早知道我還是不應該去參加科舉的,更不應該認真做那些題,現在被他盯上了,往後怕是沒有出頭之日了。”
“哪有這麽嚴重,我們可以表面上服從,然後慢慢的再想辦法。”林徽如在旁邊哭做輕松的安慰着徐子喬,如果這個時候兩個人都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那豈不是正中襄王下懷。
“哪有那麽簡單,這樣可以拖延的了一時,但是不能同樣的了,時憑着他那個人的爲人,如果答應下來,應該就一定要爲他去做一件極其具有風險的事情,不然怕是不會得到信任。”徐子喬心中揣測着無限可能,但是不管他怎麽想,他都不是襄王。
林徽如也坐了下來強迫自己冷靜,“這是沒辦法的事情,如果現在就拒絕他的話,後果一定會更嚴重的。”
“還有七天,我想想,你先别着急。”徐子喬閉上眼睛長出了一口氣。
左右讨論下去也沒結果,不如早點洗洗睡明天在想。
這一晚上,林徽如做的噩夢都是被襄王支配的恐懼,起來的時候林徽如也沒精打采的,一整天都是昏昏欲睡的。
直到一聲林姐姐,才把林徽如喚醒。
“林姐姐林姐姐,你聽說了嗎,那個西域公職居然要嫁給我皇兄了!”安甯公主似乎因爲這個消息驚訝的瞪大了眼睛。
林徽如疲憊的點了點頭,“是啊,太可惜了。”
“雖然我皇兄外界風評不好,但是其實我皇兄…算了,隻是對我還不錯,若是那位公主嫁過來,不知道要吃多少褲苦頭。”安甯公主自己抓了一把瓜子吃了起來,愁眉苦臉的。
“你拉着個臉做什麽?是她嫁人,又不是你嫁人。”林徽如一挑眉問道。
“我是在想,我早晚也會有那麽一天的,要離開父皇嫁給别國,在一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嫁給一個我陌不相識的人,一輩子都不能回來幾次。”安甯公主越說,臉拉的越長。
林徽如雖然不敢打包票,但是看在乾元那麽喜歡安甯公主的份上,應該不至于……
所以,林徽如安慰着乾元,“不一定呢,你看皇帝那麽寵着你,怎麽可能舍得讓你嫁到别的小國家去受委屈呢?隻要我們的勢力最爲雄厚,就不會敢有小國跟我們要公主的。”
“真的嗎?”安甯公主睜大了眼睛,看上去開心了不少,她拉着林徽如的胳膊,“這樣子的話,我是不是就能跟林姐姐你做一輩子的姐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