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對于我來說是最好的禮物了,所以我覺得我應該也給你準備一份禮物才是。”林徽如此刻忽然有一絲窘迫,徐子喬拿捏她的内心拿捏的十分準确,但是她卻不知道徐子喬有什麽愛好。
徐子喬聽她這麽說,眉頭稍低了一些,似乎在思考着什麽,而後徐子喬見四下無人,便伸手将林徽如攬得更近了一些,“先欠着吧,等我有什麽想要的,再告訴你。”
由于這個動作實在是暧昧至極,林徽如有些架不住,臉頰一紅之後倉皇點了點頭,趕緊離開了徐子喬的懷抱,轉頭快步回了院子裏連上熱的好像被火燒着過一樣。
“小如姐回來了,小如姐我們都餓的前胸貼後背了,這火候可以了嗎?”周曼兒坐在一邊對着臉紅的林徽如眨了眨眼。
林徽如上前去拿起一把團扇對熱火輕輕扇了扇,發現沒有明火之後點了點頭,“可以了,這幾天在路上也是辛苦你們了,所以你們放開了吃,我來做。”
“哪裏辛苦了,這一路上好幾天都是在附近的地方走走玩玩的,我們他的被子也沒出過,鎮子裏職業路上玩兒的可開心了,根本就沒覺出累,來到時小如你現在還不是還要照顧着好幾家鋪子麽?聽說還有不少人之間的人情往來,應該是你累着了。來,你教教我怎麽弄,我來幫你。”齊荷花這也是看不到林徽如吃苦,這也是爲什麽她一看到徐子喬的線之後就催着林青收拾東西,趕緊奔着京城來了。
林徽如搖了搖頭,“這一路可是舟車勞頓,基本上一個白天都要坐在馬車上,我這來的那一路可是累壞了,你也不要裝作沒事兒人了,我來做就好了。”
就在二人推脫之間,徐子喬漫步走了過來,“娘,您就聽小如的坐下休息吧,我陪她一起來烤,你們吃就是。”
看到兩個人還是這麽恩愛,齊荷花笑着又打去了兩句之後便也沒有再堅持着。
“小如就是聰明,那個賈老闆在縣城開了這麽一家鋪子之後,那生意可是好的不行。幾乎每天都是人滿爲患的,每次見着我們還都有說有笑的來送禮物。”林青雖然不怎麽說話,但是一說話就說出了林徽如最是關心的事情。
看到燒烤能在一個小地方有這麽大的反響,林徽如心裏當然是高興的不行,因爲隻有這樣就能證明她如果在經常也開一家的話,那生意一定能夠好的紅紅火火的。
“那我拜托您種的孜然呢,有什麽進展嗎?”林徽如想起來了她之前囑咐了林青的事兒。
提起這個來,林青就有些惋惜,“這剛長出苗來我不就來了嘛,不過看着長得确實是不太好,不知道是咱們這兒的土地不合适還是怎麽…”
這件事也在林徽如的意料之中,很多地方都不是孜然能夠種植出來的産區。
“沒關系的,或者就是想試試看看這些能夠種植出什麽來,若是收成不好的話,咱們還是種植别的來的好。”林徽如擺了擺手,不想給林青造成心裏負擔。
這一場燒烤足足讓他們吃到了将近半夜,林徽如和周曼兒約好了明兒個帶他們一起出去走走,他們都忙了一天也都累了,這一覺睡的也算是格外香甜。
第二天一早林徽如爬起來之後就準備了豐富的早飯,但是也隻有徐子喬一個人因爲要上朝而起床用過了,林青和齊荷花他們可能是老累了,林徽如便也沒有去打擾。
要是周曼兒像是打了雞血一樣,起床之後匆匆扒拉了兩口飯菜之後就拉着林徽如想要到外面去看看。
不過這個時候林徽如忽然注意到周曼兒身上的衣服并不算是十分好的料子,而且這一路上來也不知道是不小心還是怎麽的,衣服後面竟然被刮了個口子。
“你這裏是怎麽弄的?”林徽如問。
周曼兒順着林徽如說的地方看了過去,看到那偌大的一條口子之後,頓時驚呼出聲,“糟糕了,我也不知道是什麽時候刮到了昨天那一套一群髒了已經送去洗了,我就隻剩下這一套衣服了,本來想着來京城之後再買來着,現在倒是麻煩了。”
“你先穿我的衣服吧。”左右周曼兒的身形和她的身形也差不多,林徽如找了一套先做出來的給周曼兒歡上這一換上之後又有多簪了兩根簪子,周曼兒頓時也有一股小家碧玉的味道了。
“這衣服料子可真好,這裏不愧是京城這種料子的衣服,哪怕是我們家裏也是,隻有過年的時候才能多訂上幾身兒的。”周曼兒稀罕的摸索着衣服的做工。
林徽如笑了笑,“剛剛好,本來我這兒收了不少的布匹,還不知道要怎麽處理呢,現在你來了我就多給你做兩身衣裳好了。”
“不用了,能夠送到小如姐你這兒來的應該都是些好東西,我穿在身上的豈不是浪費了嗎?況且我還是要給你打工的人,不合适,我再去買兩身就是了。”雖然周曼兒很是稀罕這衣服,但是她仔細想了想,還是不應該在這個時候穿這種好的料子,不然未免有些不像話。
“左右這些料子放在庫房裏面也是要發黴的,而且經常之中買一套衣服的錢不比我在用這些布匹去材質一套的來的便宜,你看看怎麽樣合适怎麽來吧。”林徽如挑了挑眉,她倒不是喜歡強迫别人的人,不過那些料子若是就這樣浪費了,也确實是十分可惜。
這麽一天之後周曼兒就妥協了,這麽好的東西若是不用那不就是浪費了嗎?尤其是因爲這些料子好,所以才金貴的很,若是發黴了,那這衣服摸上去的質感還有看上去的光澤都會大打折扣。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一會兒小如姐你帶我去挑?”周曼兒美滋滋的答應了下來,開始對新生活有了無限的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