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徐子喬的選擇隻有兩個,要麽然自降身份混個小一點的官職,安穩度過餘生,這樣的話也不會因爲有人哭着求着要嫁給他,而跑來跟林徽如耀武揚威。
再有一個就是他爬到更高的位置,他現在已經官居二品,要是到了一品上面,就沒有人敢在林徽如面前耀武揚威了。
但是這條路一定十分坎坷,也不知道他究竟有什麽時候才能走到那種地步,不過眼下這種情況看來應該是沒人能夠逼迫的了他,但是他現在好過林徽如卻是未必。
現在徐子喬那邊的局勢已經衆人皆知了,哪怕是連皇帝那邊都聽到了消息。
在徐子喬的再三保證之下,林徽如失去了的安全感,再一次找了回來。
不過看在前兩天林徽如郁郁寡歡的份上,徐子喬偷偷摸摸的給她準備了一份驚喜。
“爹!那個從未來的女人竟然敢這樣羞辱我,一定要出面給她一個教訓!”沐以柔回到家裏的時候,你嫌棄的不成樣子了,但是這回的成像正在爲了之前皇帝禦賜的事情而焦頭爛額的那人雖然是被抓住了,卻不知道被誰給悄悄滅了口,所有的事情一時之間都失去了線索。
“但凡是有狼子野心的人都不會上期這個機會的現在不過才幾個月,他就已經到了二品的位置,你放心,你若是真的喜歡他的話,那個位置是非你不可的。”雖然現在丞相煩得很,但是眼前這個女兒畢竟是他的第一個女兒,有些方面上他還是有些偏心的。
但是這會兒的沐以柔确實操之過急了,她現在迫不及待的想要從這裏證明成像是真的喜歡她的,不同于其他的兄弟姐妹。
“爹,那天她真的欺負我欺負的可兇了,看她耀武揚威的樣子。真的是好像要吃了我一樣。。”一件事情說一次就罷了,她這一次又提起來可是擾亂了丞相的心思。
“這件事情你就不要在我面前再提了,你自己去現在連他都搞不定,若是日後真的嫁過去的話,難不成你受了委屈,自個還要回娘家不成?”丞相冷聲呵斥完,沒再理她。
這下子沐以柔回去可是哭慘了。
這個消息不知怎麽的就到了公主的耳朵裏,安甯公主以此爲理由神秘兮兮的把林徽如騙到了她的府邸之中。
等到林徽如到了‘公主府’裏的時候,才忽然有了一種上當的感覺。
這裏哪裏是安甯公主的公主府啊,根本就是一家私塾,不過這個書院也不是普通的輸液,看着這課時裏的人林徽如大抵能猜出這裏都是些名門貴族家的後代。
還都是女子。
“你把我帶到這裏做什麽?”林徽如壓低了聲音問。
“還不是父皇,他非得讓我好好學學女孩子家應該有的禮數,聽說這裏是專門的女子私塾,我不想自己來父皇特意允許我可以帶一個人來,這不我就把你給帶來了。”安甯公主狡詐的笑了笑。
林徽如頓時心中有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想他一來到這個世界就結了婚,夫君還是個正在上學的,現在她都做了不小的生意了,她的夫君也都已經當官兒了,她卻要跑在這裏陪公主上課。
美名其曰,陪讀。
左右林徽如也沒什麽事做,更何況這裏還有另一個熟人,那就是季玲珑。
不知道爲什麽他們不約而同的都到了這一家私塾,而私塾的先生也都是官員,打聽過其他人的消息之後,林徽如才明白。
這裏哪裏是什麽私塾根本就是培養一些女子禮儀的地方,好以後不至于到了嫁不出去或者是丢人的境地,也就是說等同于秀女進宮前的教導。
其他人都是未出閣待嫁的大家小姐,年齡也都是和她一般大的,怕是等這課上完之後就由家中準備找一個夫婿嫁了。
這下在這一群人之中,林徽如倒是十分的不合群了,隻有她一個是已婚婦人,平時在一起的時候,别人還是有看得上她的,也有想要跟她取經,如何嫁一個好夫婿的林徽如在這兒可是忙得很。
走了之後林徽如也漸漸習慣了,就連學堂裏的先生們都習慣了他特殊的存在,畢竟是公主的‘陪讀。’
總之,這裏的課程大部分分爲四種,一種是文學上的,還有一種是禮儀方面,再一種就是琴棋書畫。
雖然這些小姐們都是有些家底的,一般都會在懂事之後由家中請來好的師父來教,現在也大堤是做個測評。
皇子們也都到了該成親的年齡,怕是這一次還會留一些東西在地下那裏過目,若是有成績好的,興許就會成爲王妃的第一人選。
這一下又把季玲珑和安甯公主也劃了出去,他們三個本來對着課堂上的事情都不上心,兩個是被家裏逼着來的,還有一個是被人拖着來的,可謂都是被逼無奈。
于是三個人的課堂上就顯得有意思多了,就像是在高中一樣,林徽如和季玲珑還有安甯公主三個人的關系日益好了起來,上課的時候還能不時的傳個紙條,下課又一起用膳,就是三個關系十分好的狐朋狗友。
書塾之中,在先生轉過身的那一刹那,一個團的結實的紙團精準的砸掉了安甯公主的钗子。
安甯公主下意識捂住發髻回望,在看到眉飛色舞指點她身側的季玲珑時了然會意。
她勾唇一笑,俯身借撿钗之于将紙團藏在了袖中避過先生視線,而後展平在膝。
信上娟秀的字體寫着:我發現了有神秘曲徑,人迹罕至,保不齊有什麽好玩的。
末了,右下角還繪了三個手拉手的小人。
安甯公主忍俊不禁,細微忍笑聲傳入先生耳中,李講師眼神一動,餘光注意到安甯公主後無聲歎了口氣,看在她是公主的份上輕咳了一聲加以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