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秘密進了宮,沒什麽人知道。”一旁的宮女則是有問必答,不是忠誠而是懼怕。
這女子就是她的主人,康華宮的香妃娘娘。
香妃輕聲笑了笑,“怎麽樣?那女人好看麽,他們都聊了些什麽,你倒是與本宮詳細說來。”
問起這個來,宮女就顯得有些局促了,“娘娘,奴婢隻是在養心殿當差,那女人雖是有些姿色,但是是斷不及娘娘的,奴婢隻送茶進去過,陛下好像在誇贊她的手藝。”
“不過就是個區區三品官員的夫人,又開了個鋪子,竟然就想攀高枝?”香妃折斷一朵有些瑕疵的花,冷笑一聲,“不得不說這女人年輕就是資本啊,有幾分姿色會做點東西就能勾上男人了。”
“娘娘。”那宮女看着香妃因爲憤怒而有些扭曲的臉,十分擔憂。
香妃擺了擺手,“不用說了,下去吧,幫我把玢兒找來。”
“是…”宮女縮了縮脖子,轉頭便出了這水深火熱之地。
這後宮的女人哪個不是盼星星盼月亮的等着皇帝來,所以每天哪怕沒什麽人也會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最近因爲朝上的事,乾元已然有一段日子沒有踏足後宮了,他這品嘗了奶茶就罷了,還把人召見了,可是在後宮之中掀起了一波不小的風浪。
林徽如的東西在做完所有測評之後,最終決定下來了常用的幾種産品,可是花了她不少的心血。
她開業那天,生意卻是異常慘淡。
地段位置極佳,前來光顧的人卻是少之又少,林徽如和白術坐在櫃台裏面的椅子上有些百思不得其解,聘請來的幾個女工則是小聲議論着什麽。
“沒有客人也别站在那裏聊天,去檢查一下所有的色号有沒有問題,拿了工錢就得做事。”白術瞥了她們一眼,斥責了幾句之後擔憂的看着林徽如。
“我覺得,這件事八成也有人在背後動手腳。這個地段不至于一個人都不來。”林徽如苦着臉,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吳靜娴。
白術皺了皺眉,“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不然做些活動,吸引一下人?”
這話倒是提醒林徽如了,她眼前一亮,“去寫個牌子,開業酬賓,免費梳妝一次,先到先得。”
如果吳靜娴跟那些名門打了招呼之類的,她沒辦法,畢竟也不認識什麽人,但是若是普通人,沒有幾個人不對免費的東西沒興趣的。
不出林徽如所料,這牌子一挂出去,就争先恐後的來了不少人在鋪子外面大排場龍,頓時就給她拉攏來了不少顧客。
“你們這胭脂怎麽長這個樣子,我可從來沒見過。”第一位客人坐在梳妝鏡前面,看着桌子上的瓶瓶罐罐很是好奇。
“是啊,看着好生奇怪啊。”
“模樣倒是挺有趣的。”人群紛紛議論起來。
“這是新的胭脂水粉,可比之前那些好太多了,我給你用完就知道了。”說着,林徽如一層一層的幫人上起了底妝還有遮瑕。
這古代的妝品又幹還不遮瑕,底妝完成的效果可謂驚豔了那人,她不可置信的看着鏡子裏的自己感歎道,“這真的是我嗎?我那些斑點怎麽都不見了?還有這皮膚,怎麽一點都看不出擦了東西?”
“這就是我們這些東西的神奇之處,這個叫遮瑕,可以完美遮住臉上的疹子,黑眼圈,還有斑點,給您一個好氣色。”林徽如笑着解釋道。
剛才這人的臉哪怕沒被這屋子裏的人記住,這詫異也足夠所有人大吃一驚了。
白術見她們議論紛紛,也抓住了時機,拿起一瓶試用裝走了過去,“這一個妝容完成還需要好些時間,這是我們鋪子裏可以用來試用的,各位若是好奇的話,不妨試試這個。”
後面的人等的倦了,便也圍了上來一人沾一些擦在手背上,滋潤程度和遮瑕程度比起之前的水粉來有過之而無不及。
白術被人圍了個裏三層外三層的,她孜孜不倦的介紹着各種東西,短短片刻就賣出去了好幾種東西。
等到林徽如幫那中年婦女化完妝,她的一亮相更是驚到了屋裏屋外的衆人,進門之前是個黃臉婆,這些東西用下來簡直換了一張臉,說是富貴人家的主母也有人信。
那婦人也捧着自己的臉愛不釋手,一下就買了一套下來,後來聊天林徽如才知道,這個人還真是個隐形富豪,家中做生意她來不及收拾自己,也不喜歡那些水粉,但是林徽如這些卻讓她愛不釋手。
又化了幾個人之後,看到那效果後衆人自然就信服了她的東西,争先恐後把店裏的東西一搶而空。
林徽如的工人去庫房拿貨都來不及。
直到東西賣完了,林徽如還有些茫然,她是誰,她在哪?
若是沒囤貨的話,接下來的幾日可就糟了,她還得趕着時間再做一批出來,一刻也不能停下。
“今天還多謝你了,我果然沒看錯,你這經商頭腦都快跟我有一拼了。”林徽如哼着小曲兒走在回府的路上,還不忘誇贊着白術。
聽到她這麽說,白術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算不上什麽,舉手之勞而已。”
“你可不要謙虛,今天如果不是你的話,就憑着店裏那幾個人便上前推銷都不會,現在的産品恐怕就得我一個人去買了,所以看來我任命你做這個店長還是沒有任命錯的,往後你要注意一下,這些人若是沒有銷售能力的話就直接辭掉。”她是開門做生意的,又不是開門做慈善事業,既然她找來了身強力壯又年輕的人,不推銷東西怎麽行?
“好,我明白了。”白術點了點頭。
林徽如今天可是樂壞了,這些東西賣了得有幾百兩出來,她的名氣也因爲今天的适用而壯大了起來,想想光是有那麽多人買了他的東西,這走在街上看着和别人的臉都不一樣,難免會有人好奇地上去問,問了之後便會生出去買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