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徽如忽然就很是頭疼,引薦一下?
說的倒是輕巧,她要穿越時空挖好幾個人的墳吧。
“不好意思,這書的具體來源我也不是很清楚,一位雲遊大夫送的,既然這書能夠就百姓于水火之中,又何必針對于它的作者呢。”林徽如用抿茶來掩飾着自己的無奈,悠悠道。
“林夫人不必多想,隻是我個人十分好奇罷了,那粉霜的蓋子上寫了字,也不知是不是偶然,我總覺得那字和書上的字…很是想象。”吳靜娴一語驚醒夢中人,林徽如拿着茶杯的手哆嗦了一下。
字迹這種東西,一百個人一百個寫法,筆鋒和力道都不一樣,即便再像,有心之人必然能分辨出來。
林徽如擦了擦手上的水拉下了臉,這人到底什麽意思?
“興許是巧合吧,既然生意上的事吳老闆覺得不成,那咱們還是改日再叙吧。”說着,林徽如便有了送客的意思。
此刻吳靜娴卻是認定了林徽如就是寫出這些方子的人,“既然林夫人能有此才能,爲何不爲天下人做出更多的貢獻呢?”
啊?
林徽如快被氣笑了,她向來不是什麽博愛的人。
“第一,這書不是我寫的,若是說千百年來沒出現過瘟疫,這方子那麽有用,興許地方上出現苗頭就已經被控制住了呢?第二,我的才能是給我自己帶來價值的,我做的東西來爲我自己賺錢,我雖然不知道你指的做出的更多的貢獻是什麽,但是現在是解決不了人的病痛的,吳老闆請回吧。”林徽如面帶愠色說完,便沒有了再理她的意思。
古代人想的事情她大部分也都猜的出來,不過就是一些去除病痛或者是讓人長生不死的夢罷了。但是到了現在也就會有不少人被病痛折磨着,不得不說這些古人還真是敢想。
看林徽如的臉色難看至極,吳靜娴張了張嘴也沒好意思再說下去,“好吧,林夫人的意思我明白了,那林夫人你好好休息,我先告辭了。”
林徽如沒說話,隻是出門送了送,這女太醫是個四品,她到沒有多少禮節要做。
更何況這人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态度讓她十分心煩,所以不知不覺的這态度也就差了一些。
不過現在更讓林徽如煩惱的事,她不能找一家鋪子寄賣了,隻能想辦法再找一間鋪子,自己做來自己賣。
要知道,她這東西,可是這個時候的技術仿不來的。尤其是京城之中的女人這麽多,這對化妝品的需求量可是讓人難以想像的,她若是能夠獨攬這一頭,他還是能賺的富得流油啊。
可惜這東西也沒法批量制造,她總得先試試購買這東西的成本之類的。
那可是玉啊!
接下來的功夫,林徽如試着交換了不少的化妝品原料,她按着重量估算着,差不多十兩的玉石原料,能夠置換來的化妝品原料可以做二百罐,合着一罐的成本就是五十文。
她還要再做壇子,按照十文錢一個小瓷瓶來算,這一罐日日用可以用上一個月,也剛好在保質期内,再算上人工和京城鋪面昂貴的費用……
一罐怎麽也要五兩銀子,這價格對于富人來說算是一般,對于京城的普通人可能就有一些小貴了,但是再便宜的話,林徽如怕不好做官家生意。
萬事俱備隻欠東風,林徽如又找了工匠定制了外包裝,接下來就是個合适的門面了。
這京城中央她是沒法考慮了,于是林徽如又乘着馬車,大街小巷的轉了起來,好在京城之中,富人圈子也不是住在一起的,每個地方總能做到生意。
就在林徽如看琳琅滿目的鋪子看的眼花缭亂昏昏欲睡的時候,一陣淩亂的馬蹄聲想過,再來的就是十分醒目的呼救聲。
林徽如趕忙跳下馬車,迎面便見一少女被一疾馳的馬拖行着,眼看她就要堅持不住了,林徽如下意識的向前沖去,抱着那個少女就往旁邊一滾。
塵土飛揚間,那馬跑遠沒幾步之後就哀嚎着倒下了,還抽搐不止,看樣子應該是吃了什麽東西。
林徽如拍了拍身上的土,滾了幾圈的屁股有些隐隐作痛,她懷裏的姑娘則是顯得驚魂未定的,“你沒事吧?”
遠處看熱鬧的人都湊了過來,卻又被武裝到頭發的人推開,“公主,公主您沒事吧。”
公主?
林徽如一愣,她這才注意到懷中女子身穿華麗的衣裙,就是頭發亂糟糟的,小臉髒兮兮的。
這會安甯公主也回過神來了,抓着林徽如的衣服嗷嗷的哭了起來,弄得林徽如也跟着驚呼了一聲,把幾個圍上來的侍衛吓了一跳。
這公主掐着她肉了啊!
等到安甯公主緩過神來,這才在侍衛的攙扶下其身何林徽如道謝,“謝謝你,如果不是你,我可能就要被那馬害死了。”
“不知姑娘大名,今日姑娘救了我們公主,我們改日一定會登門道謝!”旁邊的侍衛道。
林徽如擺了擺手福身行禮,“見過公主,方才我也唐突了。”
“如果不是你,我這會估計都非死即殘,哪有什麽唐突不唐突的…等等,我認識你,你是今年的狀元夫人吧!”看到林徽如正臉之後,安甯公主顯得尤爲激動。
林徽如卻是一頭霧水,“公主怎會認識我?”
“我去你的鋪子,阿不,齊哥哥的鋪子買過東西,不止一次偶然看到你了。”安甯公主這會哪有被吓到的樣子,整個人顯得歡喜異常。
此話一出,旁邊的幾個侍衛冷汗都流了一身了,“公主,下次你要買什麽東西的話,吩咐我們去就可以了,要是再讓地下吃到我們讓您偷偷跑出來的話,小的們一定少不了一頓闆子伺候啊!”
“關我什麽事,父皇未免太嚴格了一些,我是人又不是籠子裏的鳥。”安甯公主氣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