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林徽如,趙興就激動的過來道喜,“聽說姑爺考上狀元了,真是可喜可賀,這男才女貌簡直就是天生一對啊。”
“趙叔您就别誇了,你要這次來呢,還是想把鋪子接着交付給你。以後我很有可能很長一段時間都回不來,就算是回來應該也沒有幾次了,所以這鋪子呢還是交付給您最放心。這夏天做麻辣燙,冬天做串串,配方您都還有不是?”林徽如仔仔細細的把店裏每一個角落都看了一遍,畢竟這裏可是她的起家之本,就連她之前推着做生意的那個小闆車也被她放到了後院兒裏了。
“東家您放心,隻要我在這鋪子将會在一天,就算是您不在這兒了,我也會好好把這鋪子運營着。如果不是您,我很可能這會正累的滿頭大汗,面朝黃土背朝天的幹活呢。”趙興又何嘗不感激林徽如呢,伯樂難尋啊。
“那就辛苦您了,往後這鋪子的錢您多吃一成,其他的核對項目沒有問題的話,直接存到商行裏去就是了。若是您要用也可以及時取。”畢竟趙興跟她合作也有一段時間了,林徽如對于這個像是長輩一樣照顧他的掌櫃十分信任。
出了鋪子,林徽如又去了周曼兒那裏,因爲用了她的設計圖紙,所有的東西款式都很新穎,并且價格也不高,也是很受鎮子上的小康家庭歡迎,所以周曼兒爲此忙得不亦樂乎的,一段時間内竟然也忘了去想林徽如了現在看到林徽如站在門口對他笑,她的眼淚不争氣的就流出來了。
“小如姐,你怎麽能跟我不打一聲招呼就走嗎?如果不是我去到你家去問,你是不是都不打算告訴我你們出去玩兒去了?”周曼兒瞪圓了眼睛,咬牙切齒道。
林徽如無奈笑着舉起了手,感情所有的事情在這位小姐眼裏邊兒都是出去玩兒去了,“真的不是去玩了,隻是要跟徐子喬去考個試而已,本來想着不到一個月就能回來的,現在雖然時間是久了一點,但是也不妨礙什麽不是。”
“是不妨礙,可是姐夫他考上了狀元,你們以後就要在京城裏生活了,這樣我不就不能再和你一起玩了嗎。”這才是周曼兒關注的重點,說着她的臉就拉了下來,抱着林徽如一抽一抽的哭了起來。
“你别哭啊,你爹那麽有錢,你如果想我了就到經常去找我不就是了,來來回回的也就當出去玩兒了。”林徽如是個女孩子,可是她也最怕女人哭了,因爲哭起來實在是難以下手去哄。
周曼兒撅着嘴,滿臉都是不高興,“這世界哪有那麽勤快,看看你們共事來來回回的就花了小一個月呢,那麽遠的路程,我爹怎麽可能把我給放出去了,你們又沒辦法回來,我可就隻有你這一個朋友!”
“我也隻有你這一個朋友啊。但是人這一生總不能止步不前,你總得看新的風景,認識新的人,經曆一些新的事情,就好比你這家鋪子來說,你以前應該也沒有想過你現在會成爲一個小老闆吧,你看你這的生意那麽好,等到再賺一些錢的時候就開到縣裏去,縣裏的錢掙完了再開到别的地方,你身上攢個幾百兩的了,不就能到京城去找我了?”雖然周曼兒很是孩子氣,但是她們畢竟是患難姐妹,林徽如想想以後要聽不到這個丫頭在旁邊吵吵鬧鬧的了,她也很是不習慣,但是如果他穩定下來之後周曼兒手裏也能有點兒錢,她也可以和周曼兒一起在在精神開一家首飾鋪子,她新穎的想法一定能在京城那種花銷大的地方賺個盆滿缽滿的。
一聽林徽如這麽說,周曼兒就好像有了盼頭一樣,她雖然是幼稚了一點,這也不至于不懂事,總不能因爲自己的事情去耽誤了林徽如和徐子喬的前程,她擦幹眼淚吸了吸鼻子,“真的嗎?你說的可不能騙我。”
“真的,比真金白銀還真,我什麽時候說過騙你的話了嗎?你看這生意是不是也跟我告訴你的一樣得好,你想想光是在鎮子上的生意就能這麽好,那去到更大的地方豈不是能更好了?而且如果你爹能看到這其中的商機,在這出點兒銀子來幫幫你,你還能再開一家鋪子,以此類推,你個小富婆應該很快就能到京城去找我了。”林徽如說完,用手點了點周曼兒的鼻子,依依不舍的把她抱在了懷裏,“好了,别哭了,哭花了臉就不好看了,怎麽做生意。”
周曼兒吸了吸鼻子擦幹眼淚,“我不哭就是了,今天可是你在這裏的最後一天,我怎麽能在這個時候還開門做生意呢?一會兒我就找個人來替我買着,然後我要和你一起再吃一頓飯才能放你走。”
“好,吃什麽?”見有話題扭轉的空隙,林徽如穩穩的就抓住了。
周曼兒托着腮想了想,忽然就想到了她最近念念不忘的味道,“就是那個燒烤,那應該是我這輩子吃過最好吃的東西了,我們今天晚上就吃那個好不好?”
“好好好,都依你,我這邊需要道别的人都找的差不多了,現在離天黑還早着呢,不過不妨礙我們多準備點兒東西走,我們在一起最後逛一次集市買點吃的做準備。”林徽如笑着摸了摸周曼兒的腦袋,其實他也很是懷念那個味道,更何況燒烤還是徐子喬和他家裏人都沒吃過的東西,正好借着這個機會給所有人都解解饞。
夜晚升起火來時,拍喜氣洋洋的林徽如也沒忘了把趙興和張偉他們都請過來,畢竟這是她在這個鎮子上唯一有交集的人了。
或者燒烤沒有啤酒或者碳酸飲料,總覺得少了點兒什麽,林徽如想了想還是進到了房間的空間裏兌換了些可樂和啤酒悄悄地換進了别的容器之中。
這樣應該也不會讓人有什麽猜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