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馬車可是比他們來的時候要舒服的多,不僅寬敞,而且所有的内飾也都十分低調奢華,雖然比來時舒服,林徽如卻總是覺得有些不适應。
“坐累了嗎?”徐子喬看林徽如如坐針氈,轉頭問道。
林徽如搖了搖頭,苦笑了一下,“興許是山豬吃不來細糠,就是覺得有些怪怪的,不過也算飛上枝頭變鳳凰了吧。”
“這是我虧欠了你許久的,以後的日子會更好的,累的話就休息一會吧。”看着林徽如受寵若驚的樣子,徐子喬不免生出一絲心疼。
從以前到現在,林徽如享受到的都是她自己努力争取來的,以後他必定不會讓林徽如再辛苦的。
“不累,這馬車可比來時舒服多了。”林徽如壓低了聲音笑笑,可不能叫外面的人聽了笑話去。
徐子喬點了點頭,心中若有所思。
其實他們這回程路上雖然還派了一些人來保護,但是這怕是名爲保護實爲監視,四品官員而已,哪有那麽大的陣仗,隻是他就知道翰林院隸屬于皇帝麾下,皇帝應該是出于擔心他與其他王爺有勾結才會撥出不少人來。
這衣錦還鄉的陣仗,也就隻有一甲的三位有,不論二甲還是三甲,定下來第二日便要到書院之中加以進修,方便來日進入内閣或是翰林院就職。
此時的李記,被人請到了一處别緻小院,正當他疑惑于此處無人時,一人讓他眼前一亮。
“感謝李公子來此共同議事,先在這裏恭喜李公子榮獲三甲了。”沈皎說着,低眉順眼的福身行了個禮。
“沈小姐不必如此多禮,快快請起,不過隻是勉強劃進三甲而已,連官職還需再做視察。”李記趕忙上前去把沈皎扶了起來,無奈自嘲道。
沈皎含羞笑了笑,“公子又是何必自謙呢?聽說公子未有全身投入至這一次科考,不過隻是稍加溫習就能得到三甲,足以讓人刮目相看,這般天資,若是認真起來那還了得?”
這話可是把李記直接就給捧到天上去了,他不好意思地笑着撓撓頭,“沈小姐過獎了,我這隻是有時力不從心而已,還不知道沈小姐找我來此,有何事商議?”
“李公子稍安勿躁,且聽我說。這曆年來二甲和三甲需得在疏遠之中再進修一年才使,但是若是進修期間成績或是表現不佳的話,興許會被刷下名字去,但是能夠保留下來的人必然會進入内閣或是翰林院,再差也可以在朝爲官,李公子你的學識讓我很是欽佩…接下來的話可能會有些唐突,還望李公子,能夠娶我爲妻。”沈皎說着就低下了頭,臉頓時就紅了個透徹。
李記也被這突然從天而降的大餡餅給砸了個暈,頭暈腦的,一時之間竟也沒有看出這其中的陰謀,“啊?娶你爲妻?可我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學子而已…何德何能配得上沈小姐您。”
“李公子莫要自嘲了,普天之下有學識的人多了去了,雖然這科舉考試是百裏挑一,但是這最後能夠種的也有三百餘人,李公子在其中已然能證明實力不凡,這殿試不過就是取決于那些可觀自己的主觀意識罷了,天下人何其多,處理事情的自然也不一樣,能夠解決事情變好,他們隻是選擇更傾向于他們寫好的李公子無需糾結這個,而且在我認識你的絕大多數學子之中,李公子應當是最有内涵的那一個了。”沈皎這把話說的天花亂墜的,誇的李記都有一些是非不分了。
看着李記那害羞的樣子,沈皎心中生出一絲不屑,果然就是個寒門出來的普通人,如果誇上他兩句就不知道東南西北了,這點魄力和那位徐公子比起來可是差遠了,但是他們有什麽辦法呢?那姓徐的一幅地動山搖也無法撼動她的樣子,她也隻能從和徐子喬是好友的李記身上下手了。
“沈小姐莫要在誇獎我了,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但是即便如此,我到現在連個功名也沒有,也不知該如何能夠給沈小姐你幸福。”李記不由得就想的長遠了一些。
沈皎聽後笑了笑,柔聲道,“李公子不必擔心那麽多的,我們沈家家風開放,子女若是有心儀的人便不會計較出身,而且雖然我與李公子你并未很是熟識,但是單單幾面就足夠讓我難以忘懷,就連那日在客棧裏遇到李公子時也是小鹿亂撞的。”
這些話李記怎麽聽怎麽覺得不是他應該受到的贊美,他第一時間還是先想到了徐子喬,不得不說他有的時候實在是羨慕又嫉妒徐子喬這個人。
“沈小姐,你的心意我明白,可是我現在不過隻是個窮書生罷了,怕是不能給沈小姐你想要的幸福啊!”李記的心中已然有一些瑤掰了,這送上門的好媳婦兒有幾個人不想要呢?
而且這沈家有些話說的也沒錯,他确實沒有把全身心投入到學習上,如果他全身心認真的在學習的話,興許現在的狀元就是他了呢,又或許是榜眼或者探花。
如果他在學堂表現好一些那樣,到後面不管進入内閣還是進入翰林院,隻要他一心努力就一定也能爬得上高官,到時候哪有配不上沈皎這一說呢?
沈皎覺得李記比他醫療之中的難以動搖,曆險憤恨的咬了咬牙之後開始打起了苦情牌,“還請李公子一定要幫幫我,雖然我們沈家佳方式比其他家族寬快一些,但是我現在的年齡還沒有嫁出去,實在是讓我爹很是擔憂,所以我爹就在逼我選一些我并不喜歡的世家公子,他們有些人甚至連公民都沒有,整天就隻知道花天酒地的弱勢,就這麽不明不白的嫁了人餘生,那該是多麽凄慘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