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沒有鋪面和牌子,那她何不把這個東西寄放到别人那裏去賣呢?
雖然剛才那一家胭脂坊的人很不友好,但是這京城之中不止那麽一家鋪子,這香水的味道和香料的味道還是有所區别的,更何況沖着這個外包裝應該就有人喜愛,若是加上西域特産,應當會更受歡迎!
林徽如一拍手眼前一亮,而後快不久尋找了一家門面比較大的胭脂坊,進門時雖然無人阻攔卻也無人迎接。
她直面走到了那個櫃台前面,像是掌櫃的人面前,“我這有東西想要出,不知道可不可以…”
“我們這是胭脂坊,當鋪你要出門兒左拐再走一條街。”可是掌櫃的連她的話都沒有聽完,就頭也不擡的回了一句。
“我覺得這個東西,你們應該可以用的上。”林徽如說完想着說破嘴皮子,也不如給她們聞聞味道,旋即挑了一瓶自己認爲最好聞的往空中一噴,頓時那個味道就散發了開來,引來了不少人尋着香味兒看過來的目光。
這下臉掌櫃的也把頭擡起來了,她閉上眼睛仔細聞了,再度睜開時眼前一亮,“跟我到後面來吧。”
果然這拿的出來東西就是不一樣,林徽如被帶到了後面接待客人的地方,面前還被擺上了一盞不知名的茶水。
“姑娘想要出手的東西就是這一個奇怪的瓶子嗎?”掌櫃的打量着林徽如遞過來的香水瓶,左右端詳起來。
那瓶子上面不僅雕刻着她不認識的字,而且瓶子也十分罕見,竟然是透明的,還能看得到裏面彩色的液體。
林徽如點了點頭,“就是這個。”
“這個東西,是水晶做的嗎?”掌櫃的好奇問道。
“是也不是,掌櫃的你見過這麽剔透的水晶嗎?這可是找遍天下也找不出幾個的稀罕物件,這東西源于我之前偶然認識的一位自稱是香料世家的遺孤所做,收了我一些銀子便贈了我幾瓶,這東西隻要輕輕摁一下,就能均勻撒出,省去了擦在腕上和後頸上的不方便。”說着林徽如又拿出了一瓶給這位掌櫃的釋放了一下,這次的味道和之前的香氣比起來,入鼻是一股讓人感覺清冽高貴的味道。
聽林徽如這麽說,這掌櫃的也十分驚訝,但是這張貴的畢竟是京城的人,什麽稀奇古怪的東西沒見過,對于林徽如這個捏造出來的說法,雖然十分懷疑,但是卻對這個瓶子十分有興趣,光是這晶瑩剔透能夠完全看清楚兩層玉石對面的做工,他就覺得這東西一定價值不菲。
“也就是說,這世界上絕無僅有,隻有這麽幾瓶?”掌櫃的又問。
林徽如忽然有些尴尬,但是他想不出什麽時候又缺錢了,還會再拿香水出來坑蒙拐騙一次,所以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未必,雖然那個香料世家的後代,我已經不知道他去上什麽地方了,但是如果有緣的話,興許還能夠再見到他,若是您有興趣的話,我見到他時一定給您引薦,您看如何?”
“這味道聞起來确實豐富,而且沁人心脾,操作起來的人也是十分簡單,還有這個包裝也讓人瞧着就覺得十分昂貴。你那還有多少,我全都要了,不知道你要多少銀子?”掌櫃的眯了眯眼,一狠心問道。
魚上鈎了。
林徽如偷着樂了一番,又清了清嗓子,“這東西有千萬般好,卻數量不多,還有這瓶子的做工怕是連聖上都未曾見過,若是有名門貴族瞧上,光是沖着這瓶子也一定出手不凡吧?剔透尚不及此的琉璃也十分昂貴,還有這其中香水的味道也毫不遜色,掌櫃的不妨開個合适的價格吧。”
試一下掌櫃的群犯了難,雖然這經常之中有錢人居多,但是大部分人也不是傻子,但是這後看到包裝讓他一眼瞧着就有些愛不釋手,甚至還有這獨特又新穎的款式,她想了想若是盯住幾個名門貴客的話,興許能賣上千兩銀子不止。
“我可以按照五百兩一瓶來收,前提是你要發誓,這東西不能在市面上再售。”掌櫃倘若是想把這瓶香水吹到天上去,那就一定要讓林徽如閉嘴才是。
林徽如也是做生意的人,她當然明白掌櫃的這是什麽意思,而後她利落的點了點頭,“沒問題,不過這隻是我手上僅有的,若是在内爲後代的手上出現的話,這個責任我可沒有辦法承擔。”
“無妨,若是出自本人之手,我定然想要結實一番,麻煩姑娘等我去取銀票吧。”掌櫃的把那幾瓶香水視若珍寶的收好,轉身不知道去了什麽地方,過了片刻之後手中拿着兩張銀票走了回來。
一張一千面額的,一張五百面額的。
林徽如激動的心跳都要直飚到一百二了,早知道京城裏的人這麽好诓騙,她還用空間的東西做什麽買賣呀?直接多兌換些他們沒見過的,再漫天要價就是了。
但是事實也并非如此,如果她總是能拿出稀奇古怪的東西卻又說不出由來,長時間下去隻怕是會引人生出疑慮,在懷疑她的身份可就又麻煩了。
更何況這物以稀爲貴,香水也是因爲許諾了這家的掌櫃不會再有别的才能夠收到這一筆巨款,要是再多一點這東西的價格恐怕就要往下降下去不少了。
貪心不足蛇吞象。
林徽如又道謝好幾次,而後借着把銀票揣進懷裏的動作,轉眼之間實際上銀票已經盡到了空間裏,這下子她的身家又讓她的底氣硬了一些。
除了這家胭脂坊的門,林徽如直覺得京城那紙醉金迷的味道又更濃郁了一些,現在他可以敞開了心思好好地玩上幾天了。
但是她剛走到鬧市不久,肩膀就被陌生人撞了一下,那人匆忙的說了句對不起,林徽如下意識的摸上腰間而後心中一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