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這麽做無非就是想要折騰的徐子喬不能考試一蹶不振罷了,所以你看看能不能想辦法跟你們學堂的人說,徐子喬受了打擊,整個人都病倒了。當然女子就算了,應該沒有女人想害他,我最希望你能通知到的兩個人,一個叫吳志成,一個叫王盼。”林徽如拉着李記進了店裏謀劃着。
李記點了點頭這種事情,說來兼職算不上什麽,就是去偷了個消息罷了,不過有些事情他還很是疑惑,“爲什麽一定要通知這兩個人呢,是他們有什麽問題嗎?”
“是徐子喬說的,那天唯一碰過她水壺的就隻有這兩個人,所以我想至少也得從這兩個人身上主要的排查一下。”林徽如如是說着,也是希望李記能夠想起點兒什麽有用的線索來。
這麽一說好像喚醒了李記的某種記憶,“對了,我想起來了,那天确實是他們的氛圍,徐大哥的水壺好在水壺并沒有傘,但是他們家人還扭了一下,也不知道是爲什麽。好,那我就先從他們兩個人開始,嫂子你回家等着消息吧。”
“好,這件事就拜托你了。”林徽如點了點頭,他們現在也就隻有這個方法能夠逼着那個幕後黑手露面了。
回家路上林徽如哈酒遇到了來找她的張偉,張偉告訴她已經到附近的店面都問了個遍了,确實有個看着年紀不大的少年買了瀉藥,但是是誰他就不認識了。
現在至少能夠确定有人買了瀉藥就好,林徽如給了張偉報酬之後就回到了家裏,一邊吃着青菜粥,一邊找了幾個人,在家附近留意着。
這會的徐子喬陷入了睡夢之中,但是睡覺好像都不安逸,眉毛緊緊的皺着,好像在面對什麽痛苦的事情一樣,不一會就驚醒了。
看他滿頭大汗,林徽如忙拿來了帕子,“怎麽了?”
看到林徽如之後,徐子喬也松了一口氣,他握住了林徽如的手平穩呼吸,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沒事,做了個噩夢而已,一個上午不見,你去哪裏了?”
“鋪子裏和周曼兒那兒都有事,我去瞧了瞧,還給你帶了點開胃的果子,不吃飯的話對身體不好。”林徽如說着,拿過來一個紙包,拆開之後就是撲鼻而來的酸甜味道。
看到這麽賢惠的林徽如選自求想了想,随手捏起了一個蜜餞送進嘴裏,“謝謝娘子,我沒事了,我想過既然他能在背後這麽動手腳,一定就是覺得我會因此一蹶不振,不去參加考試,好給他一個機會,但是他恰恰想錯了,正是因爲如此我才絕對不可能讓他看到希望,這種人如果做了官,還不知道是什麽垃圾爲禍百姓呢。”
“你能這麽想就好,我還怕你一蹶不振放棄考試了呢,好了,現在都已經晌午了,你連早飯都沒有吃,快點去吃點東西吧,不然人受不住的。”林徽如看到這樣的徐子喬松了一口氣,畢竟人有精神了,怎麽樣都好。
徐子喬點了點頭,伸手将林徽如抱在了懷裏,“謝謝你一直陪着我。”
“哪有你說的這麽嚴重,不是看你這兩天不舒服才照顧照顧你。”林徽如耳根紅了紅,别過頭去傲嬌的說着。
“我知道娘子對我好,别喝青菜粥了,我們一起去吃點東西吧。”說完徐子喬就下了床,扣好外衫之後拉着林徽如去到了廚房熱了熱留出來的飯菜。
這會齊荷花已經帶着招娣睡午覺去了,所以也沒人打擾他們。
“你放心,後天的考試我一定會好好反悔的,我會好好檢查一下身邊的東西,絕對不可能再給那個人留下任何的可乘之機。”徐子喬眸中透露着堅定,“而且就算沒有我,他那樣的垃圾也會遇到其他的人,絕不可能有好的前程。”
林徽如聽他這麽說,這偷偷笑了笑,能夠這麽認真的徐子喬倒是少見。而且這也是被得罪了的徐子喬,罵人都這麽文雅。
“嗯嗯,這世間的壞人一定都會不得好死的,你再不吃飯就要涼了。”林徽如彎眸說着,給徐子喬又夾了一塊肉放進了碗裏。
和睦的時間總是過得非常的快,眼看徐子喬再次見到屋子裏努力,林徽如也想起來自己還有更要緊的事情要做。
現在她已經有玉石去給空間補充能量了,任何不能總靠着他從空間兌換來的東西才是他也得想辦法把一些在古代不常見的東西種植出來。
兌換到了孜然的種子之後,林徽如将說明書上的種植方法記在心裏,而後把種子都拆出倒在了紙包裏面,準備将這個艱巨的任務交給林青。
她從空間裏出來之後,本想到院子裏給小黑喂點零食,卻看到門口有個人在張望。
那人正是張偉,林徽如走過去後,張偉欣喜道,“人抓住了,就是那個吳志成,你們那個兄弟剛把消息放出去,那個吳志成就二話不說快馬加鞭的跑了過來,我抓着他的時候額頭上還有汗呢。”
“走,帶他去那個藥鋪裏去,讓老闆看一下那個人是不是他。”抓到人之後當然還是以給徐子喬正名爲最重要的事。
張偉點了點頭,剛走出一條巷子之後,林徽如就看到了被人摁着還掙紮不停的吳志成。
“放開我,你們這群一事無成的廢物,信不信我報官?!”顯然吳志成還不知道自己是一個什麽樣的境地,竟然還有心情慢慢咧咧的。
“廢物是吧,奶奶的還是第一次有人敢這麽叫我。”張偉這一天可就毛了,他過去一把抓住了吳志成的頭發,狠狠地給了他一拳。
看到張偉之後,吳志成也知道張偉是一個什麽樣的人,所以人頓時就蔫了,任憑被人按着一路拖到了那家賣出去過瀉藥的鋪子裏。
“老闆,你瞅瞅買瀉藥的那個崽種是不是這個。”張偉被吳志成罵了那一句到現在還很是不爽,所以就連把張偉的頭擡起來的動作也十分粗暴,幾乎險些把吳志成的脖子給擰斷。
藥鋪的老闆哪見過這個陣仗,頓時也被吓得連連點頭,“是,就是他,他說家裏的牛吃壞了東西,來買了一頭牛用的量。”
一聽老闆這麽說,林徽如的臉也黑了,二話不說也上去狠狠地給了吳志成一巴掌。一頭牛的量,他是想要生生灌死徐子喬啊!?
“林姑娘,怎麽着,打一頓?我瞅這個孫子很是不順眼啊。”因爲剛才吳志成不知天高地厚地摔下的話,就算是林徽如不追究,吳志成也得被張偉打掉一層皮去。
不過爲了徹底絕了吳志成的路,林徽如擺了擺手,“别打他,我要讓他證明的事情還多着呢,再麻煩你們陪我帶着他去他家裏走一趟,我倒要看看到他家裏的那頭牛現在死了還是沒死。”
張偉點了點頭,給屬下使了個眼色之後一起上了個牛車,一路到了吳志成的家裏。
吳志成的家裏很是簡單,一個弟弟一對父母,看上去都挺淳樸的。
林徽如也沒讓吳志成進來,自己就進了他們家門,面對吳志成母親的疑問,林徽如張口就是,“前幾天吳大哥說你們家有頭牛吃壞了東西,買了不少的瀉藥,我是藥店老闆的女兒,想問那劑量夠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