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定好取貨的時候之後,林徽如在天黑之前就帶着玉石回到了家中。
她關起門來在屋裏打量着玉石,這種值錢的東西足夠讓她愛不釋手。但,唯一讓她抓狂的是,明明能夠多賺一些的機會,她卻隻能放在空間裏多兌換一些東西。
不過也好,畢竟空間裏的東西别人可千金難求的。
正把玩時,徐子喬推門而入,看到她手中的東西不禁一愣,“既然買了翡翠,爲何不直接買成品,難道要再找工匠去打?”
林徽如不緊不慢的把東西收起,随口扯謊道,“買現成的貴啊,而且我也沒有帶首飾的習慣,周曼兒要開首飾鋪子,替她物色的原料。”
不這麽做,她沒法解釋爲什麽明天這玉石就不見了,她的空間是吃玉石哎。
“原來如此,那你收好,可别弄丢了。”徐子喬語氣淡淡,放下書本之後就躺到了床上,和平日的他判若兩人,總覺得有些懶散。
林徽如覺得今天的徐子喬有些不對勁,她起身去瞧,卻發現徐子喬臉色煞白,額角還溢出了汗珠。
“你怎麽了?哪裏不舒服?”林徽如蹲下身緊張的詢問道。
“沒事,就是有些腹痛,麻煩娘子幫我倒杯熱水,應該一會就好了。”徐子喬不忍林徽如擔心,語氣有些故作輕快。
“好,那你先躺着休息。”林徽如答應下來轉身出了屋子去倒水,回去的時候卻發現徐子喬快步就去了茅廁。
她放下水,在自己的櫃子裏翻找起來治療腹痛又能止瀉的藥出來,但是在那之前,還得先跟徐子喬确認是着涼了還是吃壞了東西。
好不容易等徐子喬回來,林徽如伸手把熱水遞給他,“怎麽樣,有沒有好轉?你是着涼了,還是吃壞了東西?”
“這個…我不清楚,不過白天還沒事,回來的時候才開始腹痛的。”徐子喬捧着熱水一口一口的喝下,因爲腹痛的關系,害他整個人都縮在被子裏。
看他的樣子,林徽如伸手探了探他的額頭,摸上去可比她的體溫高得多,這麽一來應該是吃壞了東西腸胃炎了吧…
“你是肚子疼,還是這裏痛?”林徽如戳了戳徐子喬胃部,試探性的詢問道。
徐子喬搖了搖頭,“單純的肚子疼而已,不用擔心,你先去吃飯吧,我自己待一會就好了。”
“那怎麽行,腹痛不止的話…”林徽如咽下不少現代的醫學詞彙,如果是有什麽急性的疾病的話,就麻煩了。
看徐子喬痛苦的樣子林徽如也坐不住,她果斷起身直奔大夫家裏将大夫清了過來,在大夫的一番診治下,給出了個約摸的答案。
“脈象紊亂,但是髒器沒什麽事,沒有受涼的話多半就是吃壞東西了…或者是服用瀉藥過量。”大夫皺着眉,又仔細查看了一下徐子喬的舌頭以及戳了幾下腹部不同的位置,“看樣子,是瀉藥。”
此話一出,不僅林徽如,就連徐子喬也十分不解,他仔細想過,除了下午喝過的水,他在沒碰别的東西,怪不得那水的味道有點奇怪。
“大夫,明天能治好嗎,明天我還有一場考試,可是不能耽誤的。”徐子喬皺着眉,腹部的絞痛讓他很是痛苦。
“這恐怕不行,服用了太多的瀉藥,哪怕是開藥加以中和,也得休息幾天啊,不然會有脫水之症的。”大夫幫徐子喬把手改進被子裏,也是十分惋惜。
林徽如就比較理智了,若是明天的事牽扯得到徐子喬的前程的話,還是用點西藥見效快。
故當晚,林徽如拿了止瀉和止痛的藥片給徐子喬服下,又喝了好些溫水幫助化解體内的瀉藥排出,舒服一些之後才眉頭緊鎖的睡着了。
看着這樣的徐子喬林徽如也是很心疼,她伸手撫平徐子喬眉間的褶皺,去到書桌旁邊坐了下來,細下思索着問題所在。
如果是明天有重要的考試的話,徐子喬怎麽可能傻到自己去誤食瀉藥呢?最有可能的是這件事情,徐子喬也沒有想到,而是因爲明天的考試,有的人故意要陷害他,在他的飲食中下了瀉藥,不過這個人是誰,隻能等明天徐子喬有些好轉之後再去詢問了。
爲了守着徐子喬,林徽如一晚上也沒有睡好,睡得覺極淺,所以在第二天徐子喬醒來發覺自己好多了準備去上課的時候,一個小小的動作就把林徽如給驚醒了。
“好點了嗎?”林徽如很沒精神的打着哈欠又揉着眼才從床上撐着坐了起來。
“好多了,多虧娘子昨天晚上照顧我,這次考試很重要,如果不是娘子昨日請大夫給我吃了藥,恐怕今天就要耽擱了。”徐子喬笑眼說着穿好了外衫,走過來輕輕吻了一下林徽如的額頭。
雖然徐子喬說自己好多了,但是林徽如又不是瞎,她也能夠注意得到徐子喬的臉色還有些差,畢竟一晚上沒有吃飯又被肚子折磨了一晚上,這人的精神能好到哪裏去呢,“我看你狀态還不是很好,真的沒問題嗎?對了,關于昨天瀉藥的事,你有沒有什麽線索?”
“餓了而已,去吃點東西就好了。”聽林徽如問起來,徐子喬若有所思地回憶了一下昨天的事情,“本來爲了考試,昨天一直都在課室複習,可是裏面應該沒什麽人有機會動手腳才是,但是昨兒有兩個人在打鬧的時候打掉了我的水壺,唯一有旁人和誰會接觸的時候,估計就是那會兒了吧。”
“你确定你沒有出去過,沒給别人造成可乘之機?”林徽如再次問道。
徐子喬肯定的點了點頭,“這點事情我應該不會記錯。”
“好吧,你告訴我那兩個人的名字,我幫你查查看看那兩個人是不是有什麽端倪。”林徽如這話說的并不是沒有理由,如果他們真的想謀害徐子喬的話,謹慎一點也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