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徐子喬,貌美娘子在側,他卻連抱都不能抱。
家裏多了一個小孩子之後顯得熱鬧異常,林青也很喜歡這個小丫頭,吃飯的時候不停地給他加點菜,嘴裏知道到這丫頭和林徽如小的時候一模一樣,可愛的很。
招娣也是十分會說話,“那我以後一定要和姐姐一樣好看!”
一句話把衆人都的樂個不停,徐子喬則是默默無聞的在旁吃着飯,忽然間他湊到了林徽如耳邊耳語了兩句,“還是娘子最可愛。”
這一句話,頓時惹的林徽如紅透了耳根,她忙慌的拿起飯碗扒了幾口用來掩飾自己短暫的窘迫。不過徐子喬這樣話既然說的出來,那就是聽在耳根甜在心裏。
入夜之後林徽如洗漱過就早早的上了床,她一床被子徐子喬一床被子分的倒是清楚,林徽如裹着被子睡在裏面,面對着牆就像在面壁思過一樣。
徐子喬洗漱完之後見林徽如躺在床上一動不動,還以爲她已經睡着了。一舉一動都是蹑手蹑腳的。他脫下外衫隻穿這裏衣走到床邊坐了下來,然後吹熄了蠟燭順勢躺到床上,倒是和林徽如要求的一樣。他乖乖的守着界限毫無逾越。
起初兩個人相安無事好好的各睡得各的,但是當林徽如睡着之後事情就變了,她不安穩的睡相讓她在後半夜就已經整個人都倚到了徐子喬身上,而徐子喬隻是處變不驚得給她蓋了被子,如願以償摟着自家娘子和衣而睡,而第二天起來的林徽如什麽都不知道。
用過早飯之後林徽如就出了門,賈富貴那邊的進度快的讓她咋舌,需要用到的東西在富貴哪裏就有個要定制的鐵盒子,那天一個下午就能制出一個來,若是多找幾個工匠,分分鍾開業在即。
她還需快點買些玉石供養空間才行。
按照周曼兒給的地址,林徽如順着自己家附近的巷子拐拐繞繞,很快的就到了周曼兒說的那個原石商人的家門口,在和周圍的鄰居确認過名字之後,林徽如才上前去拍響了大門。
出乎意料的是,這個人做着玉石生意卻十分低調,連個家丁都沒有,“你就是林姑娘吧,快請進。”
林徽如愣愣的點了點頭,進去之後才發現這個宅子别有洞天,院子裏是沒什麽,但是穿過前廳之後,中間的院子裏就堆積着不少的石頭,表面上都是些人臉大小的石頭,但是林徽如揣測那些應該就是未成品的原石了。
“黃老闆真是低調,做着玉石生意卻都不雇兩個人幫忙打理嗎?”林徽如端詳着這邊的陳設,饒有興趣開口。
黃越苦笑了一下,給林徽如端來了茶水,“姑娘啊,這玉石生意可沒有你想的那麽風光,不知道姑娘可聽說過那些賭石的,一刀窮一刀富的,家道起落是常事。”
“這麽說來,黃老闆也是喜歡賭石的人?”賭石這個詞林徽如倒是聽說過,就是有人購買一些還沒有處理過的玉石原料,懂行的人給出大概的價格,有些原石已經露出一部分來,而這一部分成色好的話就有高人估摸這其中到底有多少的好玉,有些人往往會被表面蒙騙,也有些人買到普通的石頭卻能開出極好的料子,
所謂一刀窮一刀富,原石價格昂貴,切一刀才能知道其中的價格。
“哎,以前總是做着一夜暴富的夢,但是發現自己沒那個運氣也沒那個能力就做些玉石生意了,姑娘你想要買什麽玉?”黃越感慨了一番曾經的人生,才把話題帶到正軌上。
林徽如品着茶,“聽黃老闆你這麽一說,我覺得這事倒是蠻有意思的。”
畢竟她和别人買石頭的初衷不一樣,她是直接需要石頭來供給空間裏,如果能開到比較回本的話,那他可相當于少出了好多錢呢。
而别人做這個之所以會一刀窮一刀富純粹,是因爲他們把身上的資金全都用在這一塊兒了。
但是相較之下卻沒有多少的可比性,畢竟林徽如的錢隻要扔出去了,那隻能以另一種方式回來。
“姑娘,聽我這個過來人一句勸,就算是身上有些家底也千萬不要做賭石這種行當,這真的是個燒錢的活兒,而且這其中水分也大,如果是初學者的話,還是建議你多了解了解這些東西,再去做這種有風險的事情,畢竟誰都拿不準自己的運氣。”黃越一聽林徽如要賭石,瞬間就變了臉色開口阻攔着。
他這一個善意的舉動倒是給林徽如增添了不少的好感,林徽如沒有說什麽,起身去倒了那一堆石頭旁邊,伸手就掂起來了一個打量着。
那句老話說得好,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鬧,他現在看着手裏的石頭,如果不是知道這就是能開出玉石的原石的話,那她應該隻會當成是一顆比較大的石頭,畢竟外觀上看過去和普通的石頭根本就沒什麽區别,連着翻過了好幾塊石頭之後,林徽如是一點頭緒都沒有,漸漸地她不禁生出一絲退卻。
“姑娘,可不要一時之間覺得好玩就去碰這些東西。”黃越跟了過來,歎了口氣,“這些石頭就是我曾經年少輕狂的時候,買來的都是一些廢料罷了,倒沒花多少錢,但是開出來的東西卻沒有一個能回的了本的。”
聽黃越這麽說,林徽如不禁很是驚訝,眼前這一個小山堆一樣的石頭竟然是一鼓作氣買回來的,這當年的年少輕狂到底是該有多輕狂?
“那這些東西就放在院子裏當擺設了嗎?”林徽如好奇的問道。
黃越搖了搖頭,“越開下去失望就越大,倒不如留在院子裏給自己當個提醒,現在靠着做玉石生意好不容易回本了,我也不能靠這些石頭出去诓騙别人做虧心事。”
“黃老闆也是好風骨。”林徽如看着眼前山一樣多的石頭,一想到這裏面有可能出來好的,也是之後,她的心情也有了莫名的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