鋪子裏鬧哄哄一片,倒也算不上吵,入目什麽玩法都有,劉傑則站在櫃台裏焦頭爛額的點着算盤。
“看起來生意不錯啊。”林徽如敲了敲櫃台。
她的聲音劉傑那是再熟悉不過了,劉傑看着林徽如來了,頓時眉開眼笑,“老大你來了,還有姑爺。”
“來看看你有沒有卷款逃跑。”林徽如笑着打趣了一句,随手拿起一本賬來随手翻了翻。
基本上淨賺了幾十兩銀子,收入十分可觀。
“那哪能啊,我又不是那種人,如果我幹了那種虧心事,一定得天打雷劈。”劉傑摸了摸鼻子讪笑一下。
“我看賬目不錯啊,怎麽愁眉苦臉的?”林徽如放下賬本,不解的看着劉傑。
提到此處,劉傑歎了口氣,“老大,你有所不知,有些人做生意那叫一個不擇手段,您開發的這些玩法,不知道是誰都學了去,又做了模子,開在了另一條街,分掉咱們不少生意呢。”
“哦?還真有這種臉皮厚的啊,你知道是誰開的嗎?”林徽如聽了以後也并沒有特别的驚訝,畢竟她的每一個鋪子都是在不久之後有人來抄襲,這種事情她都習以爲常了,而且不放在心上,畢竟不想讓别人知道的話,就隻能放在家裏藏着掖着。
反正她是爲了賺錢的,這種事情也沒必要和别人去鬧,況且她甚至有法子讓自己多賺一筆。
她做出來的東西種類極多,當年光是把這些所有東西的規則玩明白她就花了不少的時間,這才半個月多點,即便那個人能偷學了去又能學到多少規則呢?到後面如果一些規則出了錯誤的話,那可是大大影響玩時候的感覺的,日子不久,如果她猜得不錯的話,那家鋪子雖然談不上倒閉,但是去玩的人一定少之又少。
況且這種事情特别吃關系,如果一群人固定喜歡在一個地方玩兒,那麽就輕而易舉的不會更換地方,其次客人也很會選擇店鋪,劉傑這個人十分爽快,現在光是說話的工夫,就有不少人進門來跟劉姐打招呼,看他們之間的狀态應該是相處的不錯的。
如果那家鋪子不做點什麽手段的話絕對站不久。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畢竟來玩的人都認識我,哪怕我去了估計也不會有人出來見我,所以我也沒有自讨沒趣,本來我還想着過幾天去找老大你說一下這件事情的,但是現在剛剛好,老大你來了咱們再下一步該怎麽辦?”相較之下劉傑有一些焦頭爛額的。
這種事情無法避免,林徽如早就想過如何應對了,但是劉傑不一樣看着劉傑那有些愧疚的表情,林徽如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不用擔心這件事情,我自有辦法。”
“什麽辦法?” 劉傑眼前一亮,他的老大不愧是他的老大,果然頭腦聰明,他今天不過剛把這件事情這麽一說,林徽如就能給出對策來,那也是足夠讓他請佩的五體投地的。
“這說話不方便,咱們去裏頭說吧,順便再幫我泡壺茶來。”林徽如擺了擺手而後和徐子喬一起去到了她事先準備好的一個辦公室。
劉傑緊跟着後面帶了三個茶碗和茶壺進來,“老大,這是我昨天在廟會上買的冰裂紋茶壺,你瞧好不好看?”
那隻茶壺呈水藍色,林徽如見過最多的茶壺除了那種青花瓷就是白色的瓷器繪了花,劉傑的茶壺看着無比剔透。雖然不足以看到壺中的茶水,卻像是在外邊鑲了一層碎了的寶石一樣亮晶晶的,讓她忍不住眼前一亮。
“好看,眼光不錯。”林徽如随口誇了一句,徐子喬隻是擡了擡眼皮。
“這茶也是我剛買的新茶,東家您不妨跟我說說對策吧,不然我還是每日提心吊膽的。”劉傑坐下來,面露些許苦澀,他第一次當此大任,不想把事情砸在自己手裏。
林徽如點了點頭,“這些東西有多複雜你也知道,我教了你們一樣就花了多久?規則還是找了不少人分開來學的,那人能抄得了去就抄便是,不過才一個月罷了,規則不通玩都未必玩的明白,他這麽做下去隻會賠本。你要做的就是等,等着他來跟你談合作,或者等着他倒閉。”
“還是老大你聰明,我就沒有想到這一點,一直爲此提心吊膽的擔心他們把人搶了過去,但是我也找人問了問,他們那邊的定價好像要比咱們這兒便宜一些,您看…”劉傑此刻心神動搖,林徽如也看穿了他興許想壓價的心思。
“不必,再便宜他又能讓出去多少,排除那鋪子本來就是他的,買那麽一棟鋪子也得投入不少的銀子,我這拖得熟人例外。再說了,他就算不想回本,也得看看有沒有人去送錢。”林徽如志在必得,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不得不說這茶具好看,喝着茶也感覺好喝不少。
劉傑點了點頭,“好,那東家您在這兒待到什麽時候?”
“我就來看看,一會就走,本來昨天去祈福的,順便看了看廟會,想着既然來了也該照顧一下生意。”林徽如解釋道。
“這樣的話,若是他們真的要來想要合作,我這該怎麽辦?”劉傑還是很爲難,他以前一直覺得女人就是花着男人的錢持家養孩子的,但是認識林徽如之後,他忽然就覺得自己很失敗,什麽東西都不會,活的不如一個十四五的小丫頭。
林徽如想了想,那人既然想偷,如果談合作的話就得把玩法打包賣出去,不然她可不願意,“這樣,就說咱們目前的玩法,撲克牌六種,麻将,還有狼人殺這些,他若是想學,就花二百兩銀子來買。不能講價,你也可以想辦法幫我多賺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