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徽如看她蒼白無力的狡辯,冷笑一下,“我胡說不胡說的,你難道不清楚嗎?不然你說說我掉進湖裏那天你在哪,誰能給你作證?”
“我那天一個人在外面玩!根本就沒有熟人!但是你也沒有證據來血口噴人!”葛蘭怕的直哆嗦,但是她雖然沒有證人,林徽如就也沒有,沒有證據的事,就沒法栽在她頭上。
“以前我不說你,是因爲我确實沒有證據,也不想冤枉人,不過現在既然我說了,就是有人真真切切的看見你推了我,不信你可以去找張偉問問,看看是不是他親眼所見。”林徽如知道這件事還是偶然和張偉在房頂上蹲人的時候了解到的,張偉和她感慨女人可怕,剛開春他就看到葛蘭把一個女的推進了水裏,還說葛蘭這種有點姿色的小妞都是蛇蠍心腸。
這一次林徽如心裏就有譜了,她甚至追問了一下還有沒有其他人看到,張偉點頭說有,還有不少,因爲那天他們剛好在附近蹲點準備要債。
葛蘭聽到林徽如這麽說,頓時有些六神無主,但她還是咬死了這件事,甚至把屎往林徽如身上扣,“徐大哥,她整天都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勾搭在一起,她現在還有銀子,肯定是她買通了那些人一起來陷害我,我們可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徐大哥你相信我,我從來都沒有做過她說的事!”
現在誰是誰非,徐子喬和李記都已經心知肚明了,看葛蘭那瘋狗模樣,李記還是出于憐憫,不想她太丢人,就起身走了過去,“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别在這狡辯了,快回家去吧。”
“别再讓我看到你。”這下徐子喬也把狠話說出來了,以前他是有把握控制好二人之間的距離,但是葛蘭這麽惡毒,他也無法容忍。
徐子喬摟着林徽如輕聲安慰着,“沒事了,以後我一定會好好保護你的。”
看着二人你侬我侬的這一幕,葛蘭陷入絕望之中,大哭着就跑了出去,她本還不抱希望的幻想着徐子喬會心疼的追出來,但是快跑出去一條巷子了,回頭也隻有林徽如的狗對她呲牙咧嘴的。
“好了,又不是出了什麽人命關天的大事,别讓她敗了心情,廚房裏還有吃的,好在剛才沒有盛太多。”一個心結解開,林徽如也松了一口氣,她轉身又去廚房盛了排骨湯和飯菜,沒了葛蘭在這搗亂,飯桌上你來我往的氣氛十分融洽。
對于李記,齊荷花也是喜歡的不行,她覺得這小夥子實誠,“小李啊,以後沒事兒了就跟子喬一起過來吃飯。”
“好,天色不早了,嬸子您早點休息也好養傷,我就先回去了。”李記笑眯眯的點了點頭,而後和徐子喬一起出了門。
大門外,李記歎了一口氣,“徐大哥,你别心軟了,葛蘭那個女人太毒了,你和嫂子的關系好不容易好起來,可别因爲她氣着嫂子,嫂子這樣的姑娘,打着燈籠都難找,你就是好命。”
“學業是自己努力,娘子是家中給娶,算我自己的,算不上命。”徐子喬打量了李記一眼,又說出來了一句氣死人不償命的話。
李記咳嗽了兩聲,搖搖頭十分無奈,“我們這等凡人是沒你這好運氣了,你可得加油,等你中狀元了,我就去投奔你當門生。”
“一起努力,日後也有照應。”徐子喬拍了拍李記的肩膀,其實李記天資不錯,而且比徐子喬思維活絡一些,就是大部分心思沒放在學業上。
這一下把李記拍的鄭重的點了點頭,“兄弟我加油,走了,回去陪你的美嬌娘吧。”
看李記不着調的邊走邊揮手的樣子,徐子喬點了點頭,轉身回了家中帶上了大門。
見到林徽如的第一件事,徐子喬就把她抱緊了懷裏,下巴頂在她額上,一臉痛心之色,“對不起,不知道你受了那麽多委屈,都是我的錯。”
“好了,現在承認有什麽用,之前我都說過她有問題了。”林徽如情不自禁的翻了個白眼,這個道歉也太晚了點,不過徐子喬認錯也讓她心裏暖暖的。
“以後一定唯娘子之命是從,娘子說誰是惡人,誰就是惡人。”徐子喬這會乖巧的林徽如心都要化了。
“好了,别膩歪了,我又沒在生氣…”林徽如别扭一句,緊接着來的就是徐子喬低頭的一個淺吻。
第二天,因爲傷員的增加,林青不得不暫停了種地的事兒,在家裏照顧着齊荷花。林徽如則是因爲昨天跑太急,腳又隐隐作痛起來了,整個人像個廢人一樣。
她有些發愁,因爲齊荷花被燙傷的地方實在是太多了,她那些藥可能不太夠,但是手頭上也沒有什麽能夠進空間置換的東西,于是她就在房間裏翻箱倒櫃地尋找着,看看有什麽不用的東西沒有。
最後,林徽如找到了幾個她之前看着好玩的幾個小玩意兒,想着這些東西應該也能換一個,于是就帶着東西閃身進了空間,但是這一次她把東西放在交換台上的時候,卻發現交換台好像故障了一樣,什麽都沒有出現。
任憑林徽如一陣敲敲打打或者是增加東西屏幕上也沒有再出現任何的可以交換的物件。林徽如陷入苦悶,她在想是不是時代間通貨膨脹了,于是她把一隻銀镯子也放了上去,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卻讓她目瞪口呆。
那隻銀镯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就憑空消失了,但是屏幕卻再次亮了起來,顯示林徽如那一堆玩意兒才能換一瓶治燙傷的噴霧,林徽如雖然還沒想明白是怎麽回事,但是也果斷換來了噴霧。
林徽如又放了個小東西上去,這一次卻又讓她開始懷疑人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