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之間小半個月就過去了,周曼兒就回去了幾次,其他時間都是哄着陪着林徽如,二人天天同寝同食,徐子喬都要嫉妒了。
“今天天氣真好,太陽曬在人身上暖洋洋的,小曼兒,陪我出去走走。”林徽如的腳已經看不出來腫了,但是還貼着膏藥,基本隻要不跑跳,平時走路小心着也沒什麽。
“可是,小如姐,這一個月還沒到呢。”周曼兒有些擔心,于是開口阻攔着。
可林徽如一擺手,平時她白日裏是怎麽樣都不着家的,但是現在她已經半個多月沒有出門了,在家中難免憋的慌,在編下去她就覺得自己都要長草了。
“不打緊,你看,我現在不都能自己下地走路了嗎?況且我這次出門也不是随便去玩玩的,那個大夫的醫館離我們家不遠,我想着總不能每次都請人家大老遠的走過來,畢竟人家也有些年紀了,我這既然能活動,不妨就順便過去看看,如果他說不行,我再來躺着就是。”還給周曼兒表演了一個轉圈兒,其實從外表上看誰能知道林徽如還在養傷的時候呢。
周曼兒很是無奈,畢竟她沒有辦法說服林輝,如她覺得就算自己拼命阻攔,林徽如也未必會聽,所以她還是選擇了向黑惡勢力低頭。
“好吧,我陪你去就是了,不過路上咱們可得走慢點兒。”周曼兒細心囑咐着啊,然後就跑到林輝路旁邊,像丫鬟扶着娘娘一樣慢悠悠的出了門。
其實不光周曼兒擔心林徽如,林徽如自己也是小心翼翼的,畢竟她如果不小心一點兒,再給他加上個十天半個月的,她可就要瘋了。
“你看我這不是跟你說的一樣,在這慢悠悠的走嘛,我覺得我都像個花甲之年的老太太了。”說着林徽如還故意咳嗽了兩聲,佯裝一副老朽的樣子。
周曼兒捂着嘴巴笑了笑,“小如姐你可别開玩笑了,你這樣頂多就像個烏龜。”
“那我像個烏龜的話,你像個什麽?”等會兒如撇了撇嘴,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就到了醫館。
今天醫館裏的人不多,雖然生意不景氣,但是唯一這的人看到大部分人都沒有受到病痛所侵擾,心情自然而然的也會好。
“林姑娘,你這怎麽自己跑過來了,我不是說這傷,要在床上養一個月才行嘛。”那大夫一看林徽如親自跑過來了,趕忙出門迎了一下,然後又給林徽如拿了個凳子讓她坐了下來。
看着大叔這麽親切,林徽如反而有些不好意思,她沒有做,隻是在那站着,“大夫我真是現在覺得腿腳好些了,而且它已經不腫也不疼了,所以想來找您看看是不是我身體好它好的也快些。畢竟我一個朝氣蓬勃的小丫頭,讓我在床上躺上一個月,那不是煎熬嗎?”
“哎呀,你這個…”大夫很是無奈,畢竟不聽話的病人他剪的多了去了,但是看林徽如竟然安然無恙的走了過來,他心中也多少有了些譜。
“那大夫你幫我瞧瞧,如果不行的話我就再回去躺下。”林徽如坐了下來一雙眸子中透露着懇切。
“行吧,行吧,不過這種傷筋動骨一百天,至少你這種都消下去了,我勸你平時還是小心一點,如果實在是憋的慌可以适當的走一些路,不過不要跑跳也不要拿重物。”大夫盯着林徽如的腳腕看了半天悠悠說道,“不過我看的那些膏藥還是得三天一換,出了這一個月之後才可以幫你恢複到活動亂跳的時候,聽懂了嗎?”
“好嘞,謝謝大夫!”你會如趕緊點了點頭,畢竟讓現在彷佛如獲大赦一樣,有大夫說的話了,那她就能名正言順地四處走動了,雖然不能劇烈活動也不能長時間地走,但是能夠下地她就已經很是高興了,此刻她好像忽然明白,爲什麽林青去别人地裏給人家幫個忙都那麽高興了。
這下子周曼兒就徹底啞口無言了,他何林徽如走在街上,現在天氣一天比一天要暖和,太陽照在人身上那叫一個舒服,林徽如想着回去一定帶把被子拿出來曬曬才是,曬過的被子,晚上睡着可舒服了。
“小如姐,我感覺你這今天第一天下地走的路已經有些多了,不如咱們回去吧。”周曼兒還是很擔心林徽如,就像擔心一個剛學會走路的小孩子一樣。
林徽如擺了擺手,“别着急,咱們這都已經到集市場了,買點東西再回去也不遲啊。”
“那行吧,可是我沒有帶錢,小如姐你帶了嗎?”周曼兒看着攤販上的東西也眼饞,她咽了口口水,因爲吃的而妥協下來,
“放心,剛才不是要去看着嗎?我當然帶了銀子了,不指望你這個沒腦子的小丫頭。”林徽如拍了拍錢袋,而後在周曼兒的白眼中和她在不少賣吃食的商販之中兜兜轉轉,最終買下了不少東西回家。
回家之後,林徽如忽然有了一種心有靈犀的感覺,畢竟她今天沒有說,齊荷花也把床褥什麽的都拿到院子裏曬了起來,林徽如幹脆就坐在了院子裏,也沒有回到房間。
“小如姐我覺得你最近狀态特别好,不如咱們着手一下看看到時候要買怎麽樣的首飾吧。”周末兒搓了搓手,絲毫不放過任何一個壓榨林徽如的機會,她轉身跑去拿來了,畫紙和筆紛紛擺好,好像就是要等大師作畫一樣。
好在今天這一套沒賣出去,林徽如從不少商販那裏看到了一些首飾之類的,再結合其現代的元素來她也有不小的靈感。
“好吧,看在你今天陪我出去的份上,我就現在幫幫你吧。去,幫我泡壺花果茶來。”林徽如哼着小曲兒,提筆轉着筆,腦中已經開始一陣頭腦風暴了,既然要設計,她就要做爆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