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自己有分寸的成果。”徐子喬挑了挑眉,以眼神示意林徽如她的腳腕,這一下可是引得林徽如一陣語塞。
二人之間你來我往都是打趣的話,無形之中林徽如又和徐子喬親昵了一些,隔天徐子喬走時,林徽如還破天荒的起來同他道了别。
林徽如是個有輕微潔癖的人,不刷牙她總是難以忍受,所以她借着進空間的功夫,還換了個牙刷出來,又調配了些草率的牙膏湊合着用。
就在林徽如滿口泡沫的時候,忽然一陣狗吠,大門口處探進來了一個腦袋,“林徽如小姐是住這兒嗎?”
那人剛問完就看到了林徽如,而後對着林徽如咧嘴一笑。
林徽如愣住了,她實在是想不通,賈富貴是怎麽找到她家裏來的。她這牙刷了一半,隻能趕緊漱口,而後無奈的指了指自己的腳腕。
“賈老闆,我前兩天傷了腳,不方便迎接,要不咱們有話進屋裏說吧。”林徽如說着,一瘸一拐的給賈富貴開了門。
這會周曼兒也起來了,她揉着眼睛出門,先是跟林徽如打了個招呼,看到賈富貴之後愣了一下,“這位是?”
“這是賈老闆,來找我商議事情的,你起來的正好,幫姐姐我準備點茶水點心。”林徽如拍了拍周曼兒的肩膀,轉身進了主屋。
“賈老闆好。”周曼兒問候了一聲,賈富貴笑了笑也跟着林徽如進到了屋子裏 。
“賈老闆,您有什麽大事竟然能直接找到我家裏來,不知道的興許以爲我在外面欠債被人追到家門口了。”林徽如坐了下來,長出了一口氣。
賈富貴滿臉堆笑,其中多有讨好的意思,“我的小姑奶奶啊,我這不是本來去鋪子裏等你嗎,但是趙掌櫃的說你傷了腳,我這就急着來看你了,下人去買東西了還沒過來呢,不過有個事你可一定得幫幫我。”
聽他這麽說着,林徽如情不自禁皺起了眉頭,“什麽忙?您先說。”這賈富貴在縣裏也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一來不差錢,二來認識的官員也有那麽幾個,怎麽可能會需要她來幫忙呢?
“這…我就直說了。”賈富貴臉上有些許難爲情,好像這件事情說出來有些難以啓齒一樣。
周曼兒正好泡好了茶,又拿來點心幫林徽如擺上,這一會兒有頭有臉的大老闆找他幫忙,土财主家的閨女在這兒幫她端茶倒水,林徽如忽然就有一種自己發達的感覺。
“但說無妨,咱們都這麽久的交情了,賈老闆你有事情我還能不幫忙,但是前提是我要能幫得上的,不然強人所難,我恐怕也是無能爲力呀,而且出力氣活兒我說不定也不行,你看我這腳,大夫還得讓我再在床上躺一個月呢。”林徽如這是先把醜話說在了前頭。
聽他這麽說,賈富貴連忙擺手,“不不不,都不是,我這活兒系不強你所難,而且也用不着力氣活兒,就是說出來有點丢人,但是林老闆你肯定能幫我。”
“那咱們就别兜圈子了,賈老闆你直說吧。”林徽如喝了一口茶,被燙的直縮舌頭。
“說來慚愧,也是我用人不當,我找來跟你學奶茶的人竟然背叛了我,打一些配方賣了出去,好在我這發現的比較早,但是轉眼之間就開起來了幾個和我那兒一模一樣的奶茶店。現在我這生意可是大打折扣了。”賈富貴說着那是捶胸又頓足,自己花出去的銀子自己還沒能掙回去多少呢,就被自己過來的人從中賺了差價賣了出去,換成是誰都會氣的不行。
不過這其中讓賈富貴最是丢臉的,還是因爲他用人不當才造成了這種事情發生,所以賈富貴才說難以啓齒。
林徽如砸吧了一下嘴,但也不是感歎就是舌頭還是被燙的發麻,正難受着呢,“那您是想來找我幹什麽呢?這件事情畢竟是賈老闆,你自己手下的人出了問題,如果要我免費在教這我也很是爲難。”
“不是…我倒是也可以再從林老闆你這兒買配方,但是那個人他死活都不願意說自己把配方賣給了誰,或者說他直接幹脆都說自己不知道。就算是現在我把他給開了,那說不定以後還會有更不靠譜的人。”賈富貴越說越難爲情,“所以我真是想來找林老闆你去取經看你準時爲什麽有專人去做,卻沒有把東西配方流傳出去,或者林老闆能不能把這個人轉給我呢?”
這話可是把林徽如逗笑了,她把燙手的茶杯放在一邊,“這屬于賈老闆你用人不當呀!其實這讓人去給你做工倒也不太行。畢竟人家有家有室的,總得顧全家裏人的感受。”
“這沒事兒,我可以給他提供住的地方,讓他全家都搬過去,如果有孩子的話,我還能讓他直接在縣城念書現在是我有銀子,這些事兒都不在話下,就是我需要一個靠譜的人來幫我。”賈富貴歎了一口氣,整個人有些挫敗。這幾天以來他的生意活生生的被翻去了一半兒更何況她還是花重金投入的這種事情放在誰身上,心都能涼掉半截兒。況且賈富貴這還是有家底的人,如果是那些初次創業投資的,估計能因爲這次的打擊而一蹶不振吧。
林徽如當然也不是那種坐視不理的人,她都和賈富貴合作這麽多次了,一開始還有被賈富貴相中的知遇之恩在那呢。
“我倒不是這個意思,其實主要還是那個廚子,他是我家掌櫃的親戚,這種絕對機密的事情,要麽不用絕對信任的人,要麽就用絕對不會背叛你的人。”林徽如說着道理。
賈富貴聽着就是一拍手,“林老闆你說的都對,但是我這确實沒有那麽多親信,我這的親戚都是一個個巴巴的,想要從我這裏撈銀子呢,我就想林老闆你有話直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