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輝如也沒有死死的端着,畢竟這件事情早晚都會有人知道的,他不會有人知道,就是怕有人會把這件事情跟她牽扯上關系。
“一邊吃一邊說吧。”林徽如當張偉盛了一碗飯遞到了他面前之後,林輝如作爲東道主也先動了筷子。
張偉點了點頭,這一桌子豐盛的菜色可不是他平日裏能吃的起的,即便是個地皮,也就偶爾有那麽幾個生意在跟手下的兄弟們分一分,他們也就沒多少錢可以嚯嚯了,最多最好的日子,也就是去買個燒雞再打兩壺酒,這大魚大肉的,讓他直道林徽如識趣。
“事情是這樣,我也就開門見山的說了,我不在乎孫遠道的事情是怎麽被人知道的,但是那個人竟然來拿孫遠道的死來威脅我,更甚至說…我夫君徐子喬,做日回家的路上被人用磚頭砸了,我懷疑有什麽人盯上了我們,所以想拜托張大哥你分幾個人在那路上盯梢,幫我抓住人我也好問話。”林徽如這會兒心心念念對我挂念的是他覺得那個人那麽張狂,隻擔心會和徐子喬明面兒上起了沖突,磚頭都敢用上的話,她隻怕徐子喬會有什麽不測。
張偉聽着點了點頭,動筷子的手也停了下來,“好,這事兒好辦,一會吃完飯我就去找人,十米一個,保證那人敢露頭就給他抓住。”
“先謝謝了,多少銀子你報個價。”林徽如以茶代酒敬了過去,張偉也欣然受下,上好的高粱酒喝的他心花怒放。
張偉擺了擺手,“都不是事兒,林小姐您之前給錢也爽快,我們也相信您不是會拖沓的人,也就幾兩銀子的事,抓住那個孫子再給也成。”
和爽快人說話也舒服,林徽如笑着點了點頭,“那就謝謝了,我還有些事就先走了,錢已經付過了,這些就當請張大哥您的兄弟們了。”
有肉吃誰都高興,張偉本來還想着能留下多少都給打包帶回去,看林徽如這一走,幹脆就直接找人把幾個熟的都帶了過來大快朵頤起來。
回去的路上林徽如心情暢快得很,想想很快就能抓到那個在暗處使壞的人了,她就心裏舒坦得很,回家吃的午飯也是香噴噴的。
下午的時候,就有張偉的小弟找了過來,“林姑娘,我們老大注意到了個一直在那晃悠的人,打聽了一下還是您夫君學堂上的,應該今兒個晚上就能抓到,您要不要去看看。”
這種人贓并獲的事,林徽如當然有興趣了,她連連點頭,和齊荷花打過一聲招呼之後就出了門。
張偉找來的人都是假扮成乞丐的收下,林輝如這才知道,除了張偉那邊允許乞讨的,還有一些根本就是張偉的收下在那假扮乞丐要錢。
這條路上白天本來乞讨的人就不少,此刻聚堆在一起的也不算顯眼,那個人林輝如到了這處之後就看到了消去酒氣的張偉,張偉帶着她拐拐繞繞就到了一個牆角處,“想看到那個人還得上去,不然如果他見過林小姐你的話隻怕是會意識到有陷阱,但是林小姐你這身闆兒…”
“身闆?”林輝如笑了笑,而後當着張偉的面,手腳并用,借着凸起的磚頭三兩下就爬上了那不算高的矮牆,得意的沖他挑了挑眉,“是這兒不?”
“林小姐好身手啊。”張偉看他這麽利落眼前一亮,不僅拍手贊歎了幾句,然後也跟着林徽如一起爬了上去,帶他在幾個房頂上走過之後,又在一個矮牆邊停了下來。
張偉壓低了聲音指了指下面,“林小姐,就是這兒了,這個人一直鬼鬼祟祟的在附近徘徊着,被我的手下注意到了,打聽了一下還是個學子。”
林輝如聽着點了點頭,她順着張偉的手看了過去,然後驚訝的發現那個人就是白日裏她遇上了那個神經病,“就是他。”
“那咱們現在就給他抓來問問爲什麽要這麽做?”張偉試探地問道,現在林輝如要付錢,她才是老大,所以幹什麽事兒當然得先問林徽如的意思。
“不用,繼續在這兒盯着他,看看都晚點是不是他要對徐子喬動手,如果是的話直接抓着在呀,到這邊來,我感覺這邊好像沒什麽人住的樣子。”林徽如打量了一下四周,他們就在民房的房頂上,旁邊也有幾家的院子低頭就可以看到了,但是有好幾家都是荒廢的在鎮子上的這種位置,呃好幾家,總覺得有些不太正常。
張偉點了點頭,而後他們這麽一盯梢就盯到了下午,天色漸漸黑了下來,現在的天一天比一天長了,徐子喬下課的時候天色還沒有完全黑下來,但是在臨近下課的點林輝如卻發現那個人手裏面不知道藏了個什麽在袖子裏直接出了門,藏在了巷子的拐角後面。
如果說這個人不是動手的,那個林輝羅可是不信的,這動作這麽熟練,況且他等的那條路也就是徐子喬每天下課的必經之路。
站得高看得遠,林徽如在房頂上,很快就注意到了,往這塊走來的徐子喬兒那個人也站在牆後漏了一眼,在徐子喬越走越近之後,林徽如才看清楚那個人從袖子裏拿出來的什麽,那是一把泛着寒光的匕首。
“快,抓住他。”眼看徐子喬最後走過來的林輝如瞬間就把心提到了嗓子眼上,她趕忙拍了拍張偉的肩膀,然後就看張偉點了點頭,把手插在一起放在嘴邊吹了個口哨,那個人一心都在徐子喬身上準備埋伏,他當然不會注意到這一聲哨聲,結果下一刻旁邊的乞丐都扔了手裏的拐杖和飯碗,直接撲了過去,熟練地搶過了他的匕首之後就把他摁在了地上。
“你們是誰?!放開老子!”那個人還脾氣大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