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你找我有事兒嗎?”因爲我皺起眉頭意見警惕地豎起了很忙,她向後倒退一步和這個人拉開了距離,畢竟她不過是個女子,要是這人有什麽惡意的話,她恐怕難是他的對手。
讓人看他這一個小小的舉動笑了笑。臉上笑的很是譏諷,“别害怕呀,聽說這幾天孫遠道他背井離鄉打工去了,可是我怎麽沒聽說有人載着他出去了呀?況且我還聽說那天你帶人去了賭場把他給拖走了,那就第二天他就消失不見了,林徽如你是不是該對我們說實話呀?”
“怎麽着,我又不是他的下人,那我還來問着不成有事找他,但是我找他和你有什麽關系呢?你們是一母同胞的兄弟,還是狐朋狗友啊。”提起來孫遠道就是林輝如心中的一個結,她眉頭緊皺,如果這個人是來給孫遠道讨個公道的話,那能和孫遠道走在一起的人也絕對不會是什麽好鳥,所以本能的她對這個人就沒什麽好感。
那男的聽了一會我這麽說陰沉的笑了笑,邁開步子緩緩的朝林輝如走來,他走一部林徽如就退一步,“你心虛什麽?就算我和他沒有關系,他說是不堅持前最後一個見到的人,可是你呀!”
“所以呢,你想表達什麽?畢竟他外出打工這件事情可是他娘也知道的,你是來找我的茬,可算得上是故意在碰瓷兒了吧。”林輝如當然不會實施了,但是畢竟也不是他到手處死的,而且這人死不足惜,她沒覺得有什麽負擔。
“我想他爲什麽出去,林徽如你那是再清楚不過的吧,聽說他前幾天可還是和你的好朋友周曼兒走得近得很了,怎麽到今兒這對苦命的鴛鴦,就被拆散了,這不僅是孫遠道不見了,你那個朋友好像也不太想跟你在一起了。”那個人确實是個不知情的,畢竟殺了人這種事情周錦也不敢拿出來四處炫耀。
林輝如被他逼得步步倒退着,這種被威脅的感覺讓他心情格外的差,“你不是孫遠道的朋友吧,你來找我到底是做什麽的?如果你腦子不清醒的話,我建議你先去醒醒神再來找我。”
“你緊張什麽?我不過就是随口問問而已,不過這些事兒可都是有人目睹的,你都是徐子喬的夫人了,怎麽還那麽跟人勾搭不清呢。”那個人這一番話,可是讓林輝如明白了,他根本什麽都不知道,隻是張着一張嘴來威脅她的而已。
“如果你知道的話,恐怕就不會是這種态度了。如果沒有事兒就别在這兒裝神弄鬼的擋着我的路了。”林輝如冷笑一下底氣十足,況且這和旁邊有人經過也給他壯了壯膽子,她直接繞過了那個人,他罵了一句神經病之後揚長而去。
林徽如隐隐約約的聽到那個人罵了她一句婊子,不過這一點林徽如忍了,指不定是誰家的狗跑出來了,亂咬人呢,她最是沒有必要和一條瘋狗計較的。不過遇上這種事情也是壞人心情的,林輝如回到家中就是一肚子的氣。
等到晚上她心情好不容易緩和了一下以後徐子喬回來的樣子又讓林輝如得心裏咯噔一下。
徐子喬回來的時候面色陰沉得很,他身上搶白的外袍上還沾了幾滴新鮮的血迹和徐子喬額角,還有着已經幹涸的血,看樣子是沒有再流了,傷口應該算不上大,可是額頭上出現這樣的傷口,林輝如是怎麽也想不通是如何造成的。
“是怎麽回事兒?你遇上什麽事情了嗎?快先進屋坐下,我去給你找大夫了。”看徐子喬走路搖搖晃晃的,想必既然已經出血了,頭上受的傷應該不輕,她把徐子喬扶進房裏這一幕也讓齊荷花看到了,也是把齊荷花吓得不輕。
林徽如剛要轉身出去,徐子喬擡手就握住了她的胳膊,壓低了聲音,“别去了,我沒什麽事兒。”
“頭都流血了,還說沒什麽事兒,如果你死了,我恐怕還要去找你。”林徽如咬牙切齒的徐子超受這麽重的傷去也不跟她細說經過,讓她很是氣憤。
“放心,沒那麽嚴重,我又不是說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徐子喬看到林輝如這麽擔心他,心情不由的就好了不少,他甚至給林輝如笑了笑,可是這一笑更是讓林輝如覺得心裏不舒服了。
林徽如給徐子喬倒了一杯水,緊接着坐在了徐子喬的旁邊,“你快告訴我這傷到底是怎麽弄的,可是那個惡作劇的人又找你麻煩了。”
“我不知道是誰,就是一個裹得很嚴實的人,穿着我走的夜路上忽然就拿一塊石頭砸了過來,不等我追他的時候他已經跑走了,想必應該是故意而爲之。”徐子喬說着,他本來捂着頭的手,不經意之間碰到了傷口,疼的他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自傲林輝如可是有的找我了,看徐子喬這樣被人偷襲用石頭砸了腦袋,她下午的時候又遇到一個莫名其妙的人來追問孫遠道的事情,可那人表現的卻是并不了解孫遠道的,種種事情加起來讓林徽如不免感覺到了煩躁。
“放心吧,我休息一會兒就好了。”徐子喬怕林徽如繼續擔心下去開口安慰道。
“怎麽能是休息一會兒就好了呢?那可是頭诶達到的是你的頭,你平日裏天樞可用的都是你的腦袋,若是傷着了以後怕不是可能會成爲一個智障。”林輝如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語氣。
“你現在生氣也沒有用,畢竟不知道是誰做的,你放心,明日開始我會格外注意的,一定會知道到底是誰在背後對我動手,而且抓住了那個人之後,我也絕對不會輕饒,這樣你就能放心了吧。”徐子喬放下手看了眼手上并沒有血迹之後,伸手去握住了林徽如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