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頭多了像是在對待小孩子,還影響發育,行了,我休息去了。”林徽如擺了擺手轉身回房,她明日還得兌一下麻辣燙的鍋底呢。
現代的麻辣燙裏面都會放些牛奶提升口感,可是未經殺毒處理過得古代的鮮奶和現代的奶口味有些差距,她還有些擔心。
若是不加奶,麻辣燙可就失去靈魂了,想着麻辣燙的同時,林徽如還想到了差不多營業模式的麻辣香鍋。
一堆菜放在一起,造就了火鍋,造就了串串,造就了麻辣燙,還造就了麻辣香鍋,真是神奇的不行。
關鍵還是各有各的優點,大半夜的,想吃的可是給林徽如想餓了。
她要做的東西也都離不開火鍋底料,憑着之前的配方就可以繼續了,唯獨需要嘗試一下的,就是加奶之後味道如何。
林徽如看着鍋裏咕嘟咕嘟的紅湯,咽了一口口水倒下去了少量的鮮奶,她緊張的又放下去了一些處理好的菜,聞上去味道還不錯。
出鍋之後,林徽如迫不及待的就嘗了一口,可是那味道卻讓她有些難以恭維,下一刻就吐了出來,因爲實在是太腥了!
鮮奶不行,林徽如就試了試用來做奶茶的奶,衆所周知,鮮奶其實不太适合人引用,林徽如就用了巴氏消毒法簡單處理過了,果不其然,換成處理過得奶之後,麻辣燙的味道可是被她掌握了精髓。
當天下午,林徽如就樂呵呵的去了鋪子裏,找來了一個工匠囑咐過定制的架子之後,就和趙興談起來了新的規劃。
“這個麻辣燙和火鍋差不多,不過就是客人選擇好菜,稱量計價,然後再放進廚房裏煮,這樣可以讓大堂沒那麽熱,而且麻辣燙的湯底也是火鍋的湯底,隻不過每種口味要适量的加一點奶,這樣才能有鮮美的口感。”林徽如說着,已經在鋪子裏又煮了一鍋麻辣燙的湯,看她倒下去牛奶,趙興心裏咯噔一下,這腥了吧唧的,可怎麽吃。
但是放下菜煮着煮着,那味道竟然出奇的好聞,等到出鍋之後,趙興嘗了一口就贊不絕口,“沒想到加了奶反而要更好吃了一些。”
“是吧,我還要再定制一批深一點的鍋笠,以防弄混了他們點的菜。”林徽如說完,又把話題轉移到了麻辣香鍋上,“還有一些人可能不愛吃有湯的東西,那咱們還能做麻辣香鍋,也是他們選好菜,我們用火鍋底料來炒,換湯不換藥。”
“這簡單,東家您就放心好了。”廚子聽上去幹勁十足,畢竟他是來應聘做廚子的,這一個多月了,他可是煮了一個多月的湯,要不是銀子可觀,他都想換個活計了。
這個廚子也是趙興介紹來的熟人,這做法林徽如也相信他可以守口如瓶,關鍵時刻林徽如又想起來,她少了幾樣重要的東西。
一些丸子,之前她并沒有太多精力去研制東西,一般也都是些肉丸子,沒有那麽有嚼勁,且容易散。
“趙叔,我們興許還得再找兩個廚子,到時候隻怕這位大廚一個人忙不過來,我還需要再做點别的東西。”林徽如摩挲着下巴,暫時定了幾樣口味的丸子。
其實這些丸子做起來也簡單,澱粉兌肉糜加點調料,簡單的不能再簡單了。
她同樣也把店的牌子換了,這次也十分直白,上面寫着麻辣燙,下面寫着麻辣香鍋。
這一換牌子,一串鞭炮響過之後,不用林徽如打招呼,這外面的人又紛紛好奇的進門來詢問,“老闆,您這又是做了些什麽?”
林徽如當然是逐一解答,她甚至找來了畫師,畫了麻辣燙和麻辣香鍋的樣子,還寫了名字。
“所謂的麻辣燙,就是各位選好想吃的菜和量,我們在廚房煮好之後給您送過來,雖然聽上去和串串差不多,不過這味道包您新鮮滿意。”林徽如說的眉飛色舞,加上店裏林徽如特意讓廚子開火,烘托出了香味,到了晌午也就引得人饑腸辘辘了。
“還有那麻辣香鍋,若是不喜歡湯湯水水,我們就給您炒了吃,口味也絕對是一絕。”林徽如笑眯眯的說完,挨個給人遞過去木盆和夾子,新鮮的東西總會有人嘗試,轉換行業的第一天,林徽如的店裏又是門庭若市。
可是忙壞了趙興,現在要一個一個的記錄号碼和口味,一天下來,趙興這手都寫的酸了,“東家,怪不得您是做生意的奇才呢,這種法子讓我們想破頭估計也想不出來。”
“簡單,都是小事,即便是我想的出來,如果沒人幫我也不是什麽簡單的事。”林徽如合着奶茶笑了笑,忽然之間她就有些懷念雪碧喝可樂之類帶氣兒的東西了。
“我回去了,看着沒什麽大問題,你們繼續加油。”林徽如站起身伸了個懶腰,她當然不是回去休息的,革命尚未成功,她還得努力。
這起因就是剛才她看到了個推着小車路過的小販,這種人做生意不用付租金,有的時候賺的可能比開店來的還多。
看着街上來往不絕的人議論生活苦難,林徽如忽然就生出了偉大的想法造福他們。
奶茶的方子她都教出去了,不妨也能開個教育機構,培養一些攤販。
但是走在回家的路上,林輝如又親自否定了她這個想法,她覺得自己這個想法又有些不現實了。畢竟那個村子也有些落後,單方面讓商業發展起來的話,隻怕會分化出兩種極端來。
早上回家的路上林徽如可是哈欠連天,她昨天晚上并沒有睡好,她一個哈欠打完看到前面的時候,面前不知道什麽時候多了個人,讓她險些撞上去。
“站在路中央做什麽?沒長眼睛不怕跟人撞上嗎?”林徽如有些反感這種行爲,皺眉譏諷兩句正要繞開的時候卻被那人叫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