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之前一樣,林瑤瑤下意識的又上鈎了,“賤人罵你!罵的就是你這個賤蹄子,你竟然還敢打我!?”
這能刺破耳膜的尖利的叫罵聲響起,别要要一時沖動之下直接掙脫了葛蘭的時候,底氣十足的上來就要打林徽,如柯林輝說哪是那種任人宰割的人,還不等林搖搖這一巴掌打回來呢,林徽如一擡腳就踢在了他的膝蓋上,痛得林瑤瑤大叫一聲,直接跪在了地上。
“請回首,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說你的事情你就好好聽着竟然不會做人,那我就教教你我好心讓你避免社會的毒打,你卻還要恩将仇報來打我,真是個不知道好歹的東西。”林徽如拍了拍手看都不再看她一眼的轉過身,拉着齊荷花就要走。
這會兒圍觀的人可是不少,這街坊鄰裏差不多都知道林徽如家裏攤上了什麽事兒,剛才林搖搖那潑婦一樣的叫罵聲也被衆人都聽了個真真切切也時間不少人都站在原地對她指指點點的,疼痛加上不甘讓林瑤瑤抱着腿直接坐在地上哭了起來,葛蘭也嫌丢人。擦了把額頭上的冷汗扔了個恨鐵不成鋼的眼神轉身就走了。
林哥心中那可是認爲自己受了滔天的委屈,憑什麽之前她才是家中的寵兒,以前林青一家子不過就是被他拿來使喚的,現在林輝如竟然敢打罵她,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回去的路上,齊荷花見林輝如心情不好也沒有說話,更多的則是來源于心中的自責,看着自己家的女兒被罵,齊荷花第一時間也沒有來得及幫林徽如說回去此刻也是分外的後悔,“小如…”
林徽如倒是沒有在意這些,她從不指望誰來保護她,但是也怕齊荷花爲她擔心,“娘,這兩個小姑娘雖然年紀輕輕的,可都不是什麽好東西,剛才的事情您也别怪我過分,是她們自找的。”
“小如,娘不是這個意思。”看林徽如解釋,齊荷花這心裏更不是滋味了。
“我跟你說,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在我新婚那天被人推下水裏的時候,我看到了一雙繡花鞋,那繡花鞋當時可就隻有葛蘭一個人穿過,她找我的茬不計其數,做生意的時候首當其沖來挖苦我,撩撥徐子喬的可就是她第一份。”林徽如掰着手指掐算着。
這齊荷花光是聽着都覺得心中一股寒意,讓她從頭涼到了腳底,她不知道的時候他的小如已經遭受了這麽多不好的事。
“還有那個林瑤瑤,我回門的時候,她在村子裏買通孩子編排我,屢次找茬的事情都不算什麽,之前有一日我回來的極晚,那天我怕你擔心就沒有實話實說,其實那個時候是林瑤瑤她找來的幾個惡霸想要将我除之而後快,好在那個時候我有錢能使鬼推磨,花了銀子消災。”林徽如說着就感覺有些委屈,這個陌生的世界對她的惡意大的可不是一點半點的。
齊荷花那叫一個心驚膽顫的,心中難受,懊悔自責也是他們這個當爹當娘的沒有用,女兒小時候被欺負,出嫁的時候還被克扣嫁妝,沒想到現在還要被外人欺負,不知不覺間,齊荷花已經心疼的紅了眼眶,“小如你有沒有那個意思,聽你這麽說娘很是自責沒有保護好你,說起來我本以爲人本本分分的一生就能好好過去,可誰知…剛才娘真是擔心,如果打起來對你有什麽不利,也确實是娘真的沒有用,放心以後不會再讓你受委屈了,下次誰要是再敢罵你,娘第一個去打他。”
“娘…”林徽如一聽也紅了眼圈,心中的激動和酸澀難以言喻,回到家中二人就對着抹起了眼淚,母女之間的隔閡又少了一層。
因爲這件事,困擾着林徽如的壞心情煙消雲散,但是林徽如在看到歸來的徐子喬時,不由得睜大了眼睛。
這正面沒什麽,但是後背上卻是不知道什麽時候,也可能是不知不覺間被人貼上了一張字條,上面畫了一隻王八。
林徽如加入了徐子喬,把那張紙撕了下來,面色凝重的遞給了他,“這兩天可是得罪了什麽人?爲何總有人在你身上惡作劇呢?”
萬一路上徐子喬沒有少受到周邊人投來的奇怪的目光,當然他向來不會注意别人的眼光,所以也就沒有多在意,如果不是林輝如這一舉動,興許他得脫衣服的時候,才能注意到自己身上被貼了字條。
林徽如看的出來,徐子喬還是生氣,他将紙團成了一團,緊緊捏在拳頭之中,這種下三濫的事情實在是讓人所不恥,“不知道是誰在惡作劇,明天開始我會留意的。”
“我覺得他的這種行爲已經過分了,之後是完全超脫惡作劇的範圍,你最好還是想想有沒有得罪過什麽人吧。”林輝如有些擔心他這個時候忽然就想起來了周錦,之前周錦和徐子喬可是也起過沖突的,在想向周錦處理孫遠道的方式,林徽如不禁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兒。
聽林輝如這麽說,徐子喬本間站在原地就思索了起來,算起來他并沒有主動得罪過什麽人,當然周錦除外。
徐子喬好像看穿了林輝如的想法,他伸手把輝如耳邊的碎發,别到了耳後,“沒有擔心這些天,因爲周錦的成績不如意,他爹已經放棄,讓他在學堂裏待着了,反而是請了先生在家中當着他眼皮子底下來指導。”
這樣林徽如就松了一口氣,畢竟這幾天徐子喬完全沒有能和周錦起沖突的功夫,現在周錦被困在家中,林徽如想多半也和殺了孫遠道這件事情有關系。
“隻要不是他事情就會好轉很多了,那你平時多留意一點,看看到底是誰在搞鬼。”林輝如對這件事兒很是重視,畢竟現在她現在不知不覺間已經越來越重視徐子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