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設立繪如的出現,他還繼續可以從周曼兒拿着銀子毫無顧忌,甚至說不定之後還能迎娶周家的女兒在從中作梗伸手拿點周家的影子,可是因爲林輝如這一切都變了,他現在不僅拿不到銀子,還極有可能敗壞了自己的名聲。
邊上孫遠道隻有一個法子,那就是把這件事情的責任推脫出去,自己再騙過林輝如之後想辦法封掉林徽如這張嘴,讓一個人永遠不能開口說話的方法就是把這個人變成死人。
在林徽如眼皮子底下,孫遠道友吧嗒吧嗒的掉起眼淚來,他歎了口氣聲音無比委屈,“林小姐你猜對了這件事情我也不想繼續瞞下去了,一切都是周公子的授意,是他看不慣自己的妹妹,所以想着讓他妹妹身敗名裂,我不過就是個被他利用的而已,他甚至告訴我隻要有錢他總有辦法可以幫我治好我娘的病兆,連我妹妹的方法也是她想出來的,我本以爲他真的會給我妹妹介紹一戶好人家,可是我真的沒有想到也是你說我才明白過來爲什麽一直沒收到我妹妹的回信的。”
看着孫遠道好萊塢影帝的演技,林輝如把笑意深深隐藏在了眼底,她倒是想看看這個禽獸不如的孫子還能裝到什麽時候,她聽着聽着就皺起了眉毛,陪孫遠道一起演着這種苦情的戲碼,“原來如此,我本來瞧着你也不是那樣子的人,但是這個周錦周曼兒可是她的妹妹怎麽會有哥哥對自己的妹妹下如此毒手,你知道他們之間有什麽恩怨嗎?”
相較之下還是孫遠道好騙一點,他心中竊喜,林輝如上高了,卻不知道林徽如早已把他的一舉一動都納入眼底,并且準确的猜測出了他的意圖,隻是想套話而已。
“知道,我還知道一些的,爲了和我打兩個的關系,周錦和我說了很多事,也給了我一些銀子,好像就是因爲他和這個妹妹合不來,加上平日裏周曼兒總是找周錦的差在周家老爺面前告狀照相又不止周錦一個兒子周錦爲了在他,店面錢給自己弄個好印象,卻每次都被周曼兒從中作梗毀掉這才起了不好的心思。”孫遠道繼續半真半假的說着,其實這件事情本來就有周傑的意思,在周錦注意到孫遠道和周曼兒來往日益密切之後,他就開始催促着孫遠道早日和他妹妹生米煮成熟飯,但是情人節其實是遠遠沒有這麽惡劣的,周錦做事情也不敢做的過于明顯了,現在在周家老爺面前,周曼兒的信用科比周全的信用好的多。孫遠道這一出可是把鍋全都扣在了周錦身上。
“是嗎?這世界上怎麽會有人如此惡毒呢?竟然連自己的妹妹都服不放過,捉到老爺爺相不相信他是他的事情,跟他妹妹有什麽關系,自己的作風有問題,竟然還能怪到别人身上,這個周錦可真是個豬狗不如的東西。”林徽如砸吧了一下嘴,摩挲着下巴感慨着。
不出所料的,這個自以爲能夠讓别人上鈎的孫遠道先上了勾,他唇角有些抑制,不住地放松了不少,甚至已經開始盤算着怎麽報複林徽如,他忙點了點頭,“是啊,這個周錦在學堂平時看着人模狗樣的,卻真的是人事不做一點,平日裏除了勾搭學堂上的女學生就是出入勾欄場所,聽說私生子都已經有好幾個了,此人作風實在是有問題,而且這段時間我已經意識到了我自己的錯誤。曼兒是個好姑娘,我一定會對她負責的,這點你是她的好朋友你會關心,所以你放心我一定會說到做到的。”
看着孫遠道這一臉坦誠的樣子,還有那個閃着算計的眼光,林徽如就已經按捺不住心中的效益了,它不經捧腹笑了出聲,聲音尖銳而又諷刺,“如果說周錦是個畜生的話,那你應該也是個豬狗不如的東西。”
林輝如笑的孫遠道覺得莫名其妙的聽林輝如怎麽說,孫遠道的臉色不禁難看起來,他皺眉低聲質問趙林徽如還是把自己放在了受害者的位置上,“你這是什麽意思?所有的事情我告訴你了,你爲何還要來挖苦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不是我或者是被人教唆而已,現在我已經洗心革面知道該怎麽做了,就不能給我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嘛,如果你一直咬着我不放,曼兒以後你可曾考慮過?”
這話說的可就有些變味,到了現在林輝更是肯定,孫遠道這是在變相的威脅他,他怎麽可能會擔心這個呢?他可能是個新世紀的人,他一定能想辦法解決掉籌碼的事,況且話說的難聽一點,這個時代風月場所的女子都能在尋真愛,她就不信一個誤入歧途的小姑娘遇不到真命天子。
“然後在那裏自作多情了,就算是孤獨終老也比嫁給你這種男的強,況且他們都在什麽身份,是你這種滿心算計的人能夠攀得起的嗎?就算他這一輩子不嫁,她家的财産也足夠養活她了,你算個什麽東西,别太往自己臉上貼金了,剛才我在周曼兒面前可是給你留臉了,你可别做什麽給臉不要臉的事情。”林輝茹說着高淳冷笑了一下,她不太想親手對這個孫遠道做什麽,隻因爲周曼兒但是會因爲這件事跟他生出嫌隙,但是她心中卻有一個處理所以很大的最佳人選。
狗咬狗。
剛才孫遠道诋毀周錦的話,她可都是聽的清清楚楚的,身邊這些人也都是聽的一清二楚的,現在對于周錦來說,诋毀她的孫遠道估計已經可以被他納入死敵了。
如果她找來周錦,并且把這些話說出來,隻怕是周錦恨不得要把孫遠道給打死呢,省得她動手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