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放開我怎麽可以對我這麽粗魯呢?我又沒有得罪過你們,再說了這件事情又關你們什麽事?”孫遠道的十分惡劣,鼻子橫的快要擡到天上去了,但是林徽如材不吃他這一套,他見自己這一番話無果之後,确認自己是踢到了鐵闆,無奈之下他隻能向周曼兒求助,“老二這個人我記得沒錯的話,他是你的朋友吧,爲何要這麽對我?我們之間是有什麽誤會?你讓他們先送開我,我會慢慢跟你解釋的。”
“少拿你這張嘴在這颠倒是非黑白了,她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你若是再不配合這一拳下去讓你牙都找不見你信不信?”年慧茹冷哼一聲,擡頭一眼神示意了孫遠道,看一下旁邊人的體型,這些相當于給孫遠道潑了一盆冷水,孫遠道知道周曼兒根本說不動林徽如,他求助的是求助錯了人,剛才那牛逼哄哄的态度頓時沒有了。
周曼兒看着孫遠道一直被扭着肩膀,疼得額頭流下汗來了,她不免也是十分心疼,可是就在她想要跟林輝如求情的時候換還沒張口就被林徽如一個眼神瞪了回來,瞬間縮了縮脖子,不敢再說什麽了。
“你不是想要解釋嗎?你不是能一張嘴把話說的天花亂墜嗎?來你說我聽着。這幾天你的家底我已經查清楚了,如果你敢說一句假話,我就把你舌頭割了拿去喂狗,并且把你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公之于衆,我看你還怎麽去騙人。”林輝如這一次可是把裝備都帶齊了,她從腰間摸出一把平時期小郭的小刀來,在手上把玩着,氣勢活脫脫的就是一個女土匪頭子。
看着她手裏那把鋒利無比的小刀,孫遠道咽了口口水,當時就有些腿軟了。他發起抖來,餘光無意間又撇到了在一旁躊躇無措的周曼兒,“曼兒,你快點替我求求情,這些日子裏我對你不好嗎?我什麽時候騙過你,你先讓他們松開我,我這樣胳膊很痛。”
“少來你那一套,信不信我現在馬上将他送回家去,再把你幹的這件事兒跟周家老爺說一遍,你覺得你還能跑得了嗎?現在給我老老實實的把話說清楚,不然我讓你嘗嘗什麽叫比現在更痛的感覺。”林輝如冷聲說着,趙興十分看場合地找了個人把周曼兒擋住了,心中不由得歎了口氣,直道真是作孽。
像是周曼兒這樣的白富美,可是可遇不可求的,家世好長得好而且性格又好,除了人傻了點,也是一個不錯的娘子,這個孫遠道自己家境不好就算了,品格不好的也可以再改,關鍵是到現在竟然還想着隐瞞,真是自己不知道珍惜。
現在看周曼兒那邊不管用,孫遠道隻能聲淚俱下的賣起了慘,“我記得你是徐大哥的娘子吧,大嫂這件事情我真的是有苦衷的,你們也知道家住我娘的身體不好治病又需要大把的錢,可是我總不能一直跟那兒借錢,我娘後續的治療,也不能讓她擔吧。所以我才想铤而走險拿這筆錢去嘟嘟運氣,若是能多賺一些我娘就多餘了,那些生存下來的,希望你們不能這樣的,不明是非黑白的出來抓人啊!”
“哦,是嗎?”林徽如抱着胳膊冷笑一下,這孫遠道嘴裏說出來的狗屁話,她才一個字兒都不信呢,狗嘴吐不出象牙來,“如果不是我這邊的人腦子被驢踢傻了的話,我這兒的消息恐怕是沒有錯的,那兒你給我聽好了,這個人他爹就是個賭徒,把家中所有錢才賭完了,不說後面直接被人打死撒手人寰了,他娘身上的肺痨的病根本就治不好,甚至在今年過年的時候他家中的妹妹。也被他賣了,還有個弟弟現在正在家裏跟他娘相依爲命,你瞧着他是把錢往家裏拿,實際上他家裏可是一個子兒都沒收到。”
這話說着說着孫遠道的臉就白的跟死人一樣毫無血色,好像整個人被赤裸裸的扒光了一樣。讓人知道了所有。
周曼兒的是滿臉的不可置信,甚至有些懷疑林輝如是不是從中添油加醋了一些,但是看孫遠道那副樣子,他卻也不得不相信林徽如沒有參加,這對看着像是苦命鴛鴦的人湊在一起,隻讓林輝如覺得可笑。
“曼兒,你不要疑惑我爲什麽會知道這些,現在有錢能使鬼推磨,爲了你這件事兒,我花了大把的銀子去找人打聽消息,而就在今天早上我甚至找人去了他家裏一趟,家裏的人根本就沒有收到過孫遠道的錢,而且最近這兩年都沒有請過大夫,他的那個妹妹她娘說。是被孫遠道托了關系去到大戶人家當丫鬟賺錢的,可實際上他就是賣給了個人牙子,現在已經不知道被倒賣到哪裏去了,而這一條活生生的人命就給他賣了八兩銀子而已。”林輝如這話說的步步緊逼到了周曼兒面前,她現在簡直是恨鐵不成鋼,光是打聽消息就花了他不少的銀子,如果周曼兒再不聽的話,她可真想一巴掌打在這個不識好歹的小妞身上。
“不可能,遠道哥他怎麽可能是這樣的人…”周曼兒喃喃自語着失魂落魄了,蹲下身子掩面痛哭。
爲了防止接下來的事情讓周曼兒崩潰,林輝如隻能使了個眼神給趙興讓照相,帶着周曼兒先到别處去休息了,而他則帶着不少人繼續叫孫遠道困在了那裏這個陣仗可是連看熱鬧的人都不敢有的,隻怕是給自己惹上了麻煩。
“我有個問題還想問問你,關于你成天糟蹋周曼兒這件事情有沒有周錦的授意。”這件事情本是沒有證據的,不過隻是林徽如的猜測而已,她隻是想一個一個的排除掉那些對她第一個好友不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