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就像是,動手擰或者是打所造成的了,林輝如睜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擡高了,聲音抓住周曼兒的手腕質問道,“這些傷疤是怎麽回事?你說實話告訴我是不是他打了你,你不用害怕我會幫你的。”
可是現在周曼兒一心都在孫遠道那個渣男身上,不管林輝如怎麽擔心她,她也是會錯了意遮遮掩掩的,本袖子放了下來,别開了頭,眼圈微微紅了,但是她也沒有告訴林輝如是事實,“小如姐,你如果真的擔心我的話,就借我一點銀子吧,但是現在看來你不想借給我,那我就先走了,咱們改日再見。”
說着周曼兒不管林徽如的阻攔,轉頭就跑出了鋪子,還迎面差點撞上了過來查看情況的趙興,趙興見着周曼兒紅起的眼圈不禁有些心疼,轉頭來問下林徽如,“這是怎麽回事兒?”
“一個畜生引起來的事,趙叔麻煩你幫我而且個消息靈通的人打聽一下,和徐子喬同一個學堂的一個叫孫遠道的學子家在何處?還有他的家庭情況,以及他平日的行蹤都給我打聽出來。我給的報酬可以是最高的,但是消息一定要盡快給我送過來。”林徽如緊緊攥起了拳頭,這個渣男,她定然不會輕易饒過。
好像是個看眼色的,看着林輝如正在氣頭上,他便也沒有多問,不過心中自然也能确定這個孫遠道不是什麽好鳥了,他點頭應下轉身出門就把房門帶了上,搖搖頭歎了一口氣之後用最快的速度去幫林輝如辦事了。
當天晚上林徽如做的還不止如此,她甚至找了徐子喬來詢問消息。
“你們學堂上那個叫孫遠道的,平時在學堂上爲人怎麽樣,家庭情況如何?他也是一樣跟你抄書賺銀子的嗎?”林徽如在徐子喬剛跨進家門的時候,就身上拉住了他的袖口,一臉急切的問道。
徐子喬現在當然是一頭霧水了,不過他也不是關鍵時刻會掉鏈子的人,打量了一會林徽如焦急的模樣之後皺起眉頭想了想,“這個人我并不是很了解,但是他是個挺會阿谀奉承的人,平日裏倒是和周錦走的也挺近的,超出不超出這件事情好像并沒有他,其他的事情我就都不知道了。”
兩個重點詞彙清清楚楚的在林輝如腦海中劃了出來,這個人竟然不跟徐子喬一樣抄書,那他對周曼兒說的話八成就是假話了,可關鍵是這銀子到底是拿來幹嘛的呢?以及這個人竟然和周錦走的近去做趕去禍害周錦的妹妹這其中…
林徽如心頭忽然泛起一股涼意,她印象中記得周錦和周曼兒不合,如果這件事情是周錦有意在幕後安排着的,那周曼兒的情況可謂是幾乎等于被人牽着鼻子走,還在裏面傻樂。
真是一群垃圾,林徽如在心中問候過這幾個人的全家之後也隻能是憤憤地回了房間之中,想着其他的對策,這麽一來周曼兒的名聲可就是實打實的回了,如果再有周錦在其中插一腿,林徽如隻怕周曼兒的後半生會成爲悲劇。
好在趙興辦事兒十分利落,天色剛剛黑下來,他就帶着消息來到了林家,這一路上他走的有些急,甚至還有些氣喘噓噓的,進門見到林徽如之後,直接進入了正題,“都打聽到了。”
“快說。”林輝如了仍是十分緊張與這件事情,她現在隻想有确切的證據去甩到周曼兒臉上,還狠狠地給她一巴掌,讓她看清現實。
“這個人平時的作風倒是不差,但是适合形容位于鳳城占小便宜的人人家中,住在田家村裏有一個上了年齡的母親,爹好像是因爲賭博被人打死了,現在他娘有着極重的哮喘,接近是已經治不好了。家裏還有個弟弟妹妹但是他妹妹已經在鋼棍年的時候就被賣出去做工了現在家中就隻有他弟弟和他娘相依爲命,不過也有不是很确切的消息,聽說他這兩天有出現在賭場裏過。”我到這兒趙興的表情忽然就嚴肅起來了,這賭場畢竟不是什麽好地方,況且這孫遠道的爹就是在賭場,因爲沒錢被人給打死的這孫遠道又碰這些東西還不管家中的母親和弟弟堪稱是個禽獸不如的東西。
林徽如的拳頭緊緊攥起,就憑這樣的貨色竟然也好意思搭上周曼兒,她現在幾乎肺都要氣炸了,“趙叔再麻煩你個事情,幫我找幾個人盯着孫遠道什麽時候他見到賭場了就直接來通知我,我要讓他知道不是誰都能欺負得了的。”
“好,那我這就去辦。”趙興點了點頭,情緒跟着周曼兒也一樣緊張起來了。
“不不不,趙叔你這一天辛苦的留下來,在我家吃點東西,再說你不是也好奇這是一個什麽事兒嘛,你留下來吃飯,飯桌上我再細細與你說道。”林徽如正挽留時候林青正好過來叫她吃飯,看到趙興帶着他愣了愣,趕忙也笑着拉着趙興一起到了主屋裏。
“這段日子辛苦你照顧我們家小如了來來來,快跟我們一起吃頓飯。我這還買了燒酒一起喝一點。”果然男人之間的話就是比林輝如來說有分量的多,聽說有燒酒的時候,趙興的眼睛還是亮了亮的,林徽如這就悄悄地在心中記下了趙興還好,燒酒這一口等改日再去道謝。
飯桌上都是年前和照相你來我往的一壺燒酒,二人喝的極快,再配上齊荷花親手煮的飯菜,兩個人不僅很快就有了微醺之一,送走趙興的時候,林輝如這才隻是揚長避短的提了幾句。
“那個叫孫遠道的就是去勾搭周曼兒的人咯,他勾搭了周曼兒,卻又在他有婚事的時候像個縮頭烏龜,現在竟然還好意思整日纏着周曼兒要錢,這個人我非要修理他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