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這麽說的時候,徐子喬還是有一抹悸動的,他忽然發現,林徽如說的和離,都隻是嘴上說說罷了,到此他的心結算是消去了一點,“熬夜早點休息,女子熬夜不好我就先回去睡覺了。”
送走徐子喬後,林徽如也算是高興了好一會兒她熄了燈躺在床上,那裝了墜子的木盒子也并沒有被收起來,隻是順手就放在了床頭,林徽如一閉眼就見到了空間裏,東西還是那些東西,她把白日買了一些小物件放在交換台上,這一次上面倒是出現了一個讓林徽如有些意外的東西。
這次顯示她可以交換的東西并不多,一些筆,還有一些橡皮擦之類的,足夠彰顯着這些東西并不值錢了,但是有一樣東西,林徽如果斷的選擇它。
那是一個黑曜石的項鏈,林輝如隐約記得黑曜石單顆來算的話并不是特别貴,而且在墜子上的黑曜石成色極好,瞧着不像是凡品,黑曜石還有能夠助人轉運的作用。
因爲傍晚徐子喬送了她一個墜子,林徽如便想着幹脆拿這個東西去回禮好了。
收下黑曜石的項鏈之後,林徽如用放了一些其他的東西在上面,她現在并沒有多少想置換的東西,隻是放了一些現代比較常用的來更加方便自己的生活,一分說什麽日用的牙刷和筆之類的。
現在讓她耿耿于懷的事情就是那一台縫紉機了,她放在空間的角落裏,始終沒有帶出去這個東西,她若是想在這個時代廣泛運用的話,怕是有些過分。
林輝如就爲此苦惱着,然後出了空間進入了夢鄉,第二天她又走了遍鋪子,晚上神神秘秘的把那個項鏈送給了徐子喬。
“這是什麽?”徐子喬看着林徽如遞過來的東西有些不解。
但是林輝如可以理解呀,古代隻有女子戴項鏈,還是那種彰顯出光寶氣,男子帶的少之又少,他這條鏈子。是銀制的,上面隻挂了一成色極好的黑曜石,放在了她白天順手買的小盒子裏。
“這個…是我之前在縣城裏遇到一個南陽的商人時候買的。上面的珠子是黑曜石做成的,具有幫助人開運的效果,你昨天送了我一對耳墜子,這個圈當時我給你的回禮了,你若是将它系在脖子上,平日裏穿着衣服也看不出來。”林輝如說完就轉身要走的架勢,畢竟她覺得交換禮物這種事情實在是有些暧昧了。
“謝謝。”徐子喬摩挲着那顆珠子,那桌子十分圓潤,摸上去手感也不錯,他對着林輝如笑了笑,“也讓你破費了。”
“咱們之間就不用這麽客氣了,還有我給你訂了一套衣服,你總是穿着這一身也有些不像樣,不知道的以爲我有錢還虐待你了,你明日路過上次投的那一家成衣鋪子的時候,記得去拿一下。我…我就先回去睡下了。”林輝如揉了揉脖子,故作今天非常疲累的樣子,逃也似的離開了。
殊不知林輝如前腳剛走,後腳徐子喬就把那個項鏈系在了脖子上,這可是他娘子第一次送給他的東西,他怎麽能不貼身帶着呢?
第二天林徽如一直挂念着周曼兒那邊的事情,他卻也不好意思直接去到周家,便一直在心裏念叨着。
但是這說曹操,曹操到院子裏一陣狗吠過後,林徽如打開門就看到周曼兒跑的面紅氣喘的出現在了院子裏。
“小如姐那件事情你們是沒有做成嗎?爲何現在我爹還是一定要求我去嫁給那個人?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去應付他了。”周曼兒上期不接下氣的進到屋子裏,林輝如趕緊給他倒了一杯水,現在中午正熱着,要是因此感冒了也不好。
但是這個結果林輝如遠遠沒有想到的,他想不出有什麽理由可以讓一個父親無視掉。自己未來的女婿去逛青樓這種事情。
“怎麽會呢?那天我分明親眼看到了他們。湊在一起。”林徽如的心頭不禁浮起一絲惡寒,這樣的話事情就很明顯了,如果不是張金源信口狡辯的話,那應該就是周廣才也很有問題了。
這樣算下來,他們那天也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她若是想知道真事情,真正的結果就還需要再去探周廣才一次。
“我們已經沒有時間了,我爹他現在急着把婚期定下來,幾乎就已經是定到下個月月初了,我現在在爲人妻還好說,隻是那件事情若是被抖露出來,我該怎麽見人呀?”張望老人把水喝了一杯又一杯,好不容易平複下來心情就一口氣地說了一大長串話,整個人也是坐立不安的。
“你先别着急,我好人做到底送佛送的诶,事情我是一定會幫你解決的。你先别太着急讓我想想。”說如的腦袋轉的飛快,她坐在一旁眉頭緊皺,如果是第一種還好,她還可以讓周廣才看一次張金源的真面目,可是若是後者的話,那林輝如覺得這個爹是真的沒有必要了。
“小如姐…”周曼兒哭喪着臉,整個人也冷靜不下來,林徽如也是,腦子裏亂的像是一團麻一樣。
“好了,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那天他們确實見到了,但是後面的事情我沒有繼續在那裏,所以我也不知道現在這件事情隻有兩個結果,就是我在去探張金源和你爹這一次,你爹要還是依舊死了心,要定這門親事的話,覺得你也可以不用在家裏待着了。”林徽如他們一口氣心中不明可憐去周曼兒來生在這種家庭實在是太可悲了。
周曼兒還有些茫然,“小如姐,我不用在家裏待着了,是什麽意思?”
“想想我第二次你爹還看到張金源在青樓卻沒有反應的話,那這是不是代表你爹也是常客,别怪我這話說的過于殘忍。”林輝如皺了皺眉,她擡手輕輕拍了拍呆楞之中的周曼兒的肩膀,似乎是在安慰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