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我的眼睛,告訴我,你确定要這麽做了嗎?”林徽如扳正她的肩膀,說話時一字一頓,十分認真。
可是,等周曼兒對上視線沒一會就撐不住了,林徽如捧着她的臉,她轉頭也轉不得,“小如姐…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
“我有個辦法,不過得需要你來幫忙。”林徽如對着周曼兒炸了眨眼,就在剛才的一刹那,她忽然有了個點子。
雖然這家做的是用自己的女兒換生意的事情,但是周家老爺怎麽樣也是個爲人父的人,如果看到張金源那些浪蕩不羁的一面,周家肯定要再次考慮這件事情了,她就不信會有一個爹對女兒那麽無情。
此話一出,周曼兒瞬間再次燃起希望,雖然這個家并沒有給過她太多的溫暖,但是至少給了她基礎的溫飽,又是有一些溫馨的事情,他上離開的話,一時之間還真的是舍不得。
“小如姐你說什麽我都做,我真的不想這件事被暴露出去。”周曼兒一天趕緊握住了靈魂的手,他兩隻眼睛透露出來的是懇切的渴望。
“沒什麽太嚴重的事情,讓你做這事到時候需要你拉着你爹幫我傳個信兒而已,其他的事情我還是要先行準備。這樣大概,日期我晚上回來再給你,我先出去一趟,你就先在我家待着吧。”林徽如腦海中不斷地在完善着想要揭露張金源另一面的計劃。
“我現在不能幫你分憂解難嗎?”周曼兒有些失落。
林徽如欣慰地笑了笑,又抽出手來捏了捏周曼兒的臉,寬慰她道,“你就不用陪我去了,還是好好的在家裏休息吧,看看你的那雙眼睛哭的跟領導一樣,怎麽出門見人,而且我現在要做的事情很多,你怕是幫不上什麽忙,所以安心在我家待着,就是心裏過不去的話,就去幫我母親做一些家事。”
“好吧,我也不會白白吃的,你這裏的,一會兒我就去看看能夠幫着做些什麽。”周曼兒想了。複聯加上還有淡淡的兩個酒窩,這樣純真的笑容也會如真的不忍心有誰來破壞它。
林徽如出了家門第一件事便是直直的奔着鋪子裏抛棄他現在想要做的事情就是能與張金源一起吃飯的幾個人,趁着他還有印象,想從劉傑手下來,打聽一下那些人到底都是什麽來頭。
這裏幾個人從前總是在鎮子走來走去的,加上一些平時牽扯的人也很多,所以林輝如輕而易舉的就打聽出了那天弄幾個人的來曆。
而後便會如倒也沒有急着去找那幾個人,而是讓劉傑的一個手下房了,其中一個人又以他的名義找人送了一封信,到那天張金源的客棧裏,要張金源明日去到一家青樓裏叙舊。
把張金源這邊的事情弄頭之後,林徽如就該考慮一下如何将周家老爺引到青樓去了,雖然說他是想要周曼兒幫忙的,可是他需要的隻是引薦而已,你見畢竟讓一個女孩子家家的領着自己的爹去逛青樓,實在是不合适。
這一來二去林徽如想了許久,終究還是把這個人選定在了趙興身上。
林徽如跨間鋪子裏最先發現他的人還是趙興,趙興笑着跟他問了個好,林輝如也回了他一個十分燦爛的微笑,這個笑容可是要把趙興的雞皮疙瘩都給笑出來的,趙興摸了摸身上倒豎起來的汗毛,心中不由的嘀咕今天的林徽如和平時的林徽如有一些不一樣。
可是到底是哪裏不一樣,趙興也說不出來,隻是心中覺得怪怪的。
“趙叔今天辛苦了吧,我這裏剛買了一些新茶,可是今年的新毛尖兒,走,到後面一起去嘗嘗味道。”林徽如說着便拉着趙興一起去,到了她辦公室裏。爲了今天這件事情,林輝如可是破費了,他可是花了不少的銀子,專程去買了一些新毛家在集市上面有些商家是格外的坑人,她還要用這個銀子去收買趙興呢。
趙興坐在椅子上品着那号稱是今年的新茶的毛尖,心中不由得覺得自己好像是踏入了一個鴻門宴一樣,但是走又坐不得,無奈之下他隻能喝完茶碗裏的饞水,輕輕歎了一口氣詢問道,“東家這茶是好茶廠,也是新茶質量上沒什麽問題,如果沒什麽事兒的話我就先走了,外面還有一堆活計等着我去忙呢。”
“别讓這群人怎麽這麽不孝呢,您可是長輩,您這兒有什麽活兒他們還不得搶着幹嘛?我今天找您也确實有點小小的事情,這茶權當是給您的禮物了,你先别急着走,坐下來咱們好好聊聊。”林徽如一就笑的不懷好意,爲了這件事情他可是連自己的面子都和出去了,連員工的拿去幫周曼兒解決這件事情。
趙興被林輝如這些話說得那叫一個毛骨悚然啊!爺笑了笑那隻想也隻能坐了下來,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東家你有什麽話就直說吧,我現在是給你打工的,你說話這麽客氣,我這可承受不起呀!”
“其實也沒什麽大事情,就是想讓你談合作的名義去将周家老爺約出來這地點就是鎮子上的搶喽了,這件小事兒看的毛尖茶的份上,不知道趙叔您幫不幫。”林徽如把那一和新茶推到了趙興面前心中已經準備好了二計劃,這威逼利誘他總得全數使上才是。
本來這件事情是沒什麽,不過是約人出來談個生意而已,但是這談生意談到青樓去,趙興就有優點覺得自己這老臉丢不起了,“東家這喝粥的老爺談生意呢,也是得約個比較好的酒樓啊,這跑倒青樓裏談事兒算個什麽事兒呀?這事情還是要影響您的名譽,不妥不妥呀。”
“趙叔,這件事情說來話長,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這件事情真的非您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