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學堂上那個叫孫遠道的是個什麽樣的人?”現在林輝榮滿腦子都是周曼兒的終生幸福,哪還管的了之前是不是起過什麽糾紛。
面對這張口以來第一個話題,徐子喬淡漠的搖了搖頭,“不知道。”倒也不是他在鬧脾氣,隻是他實在是對同學堂的人不太感興趣,所以也從來沒有深入了解過别人,當然除了李記。
可是林輝如現在哪裏想了那麽多,她皺了皺眉看着徐子喬,“那能不能麻煩你幫我打聽一下,因爲這個人就是周媽喜歡上了那個,但是昨日周曼兒來找我談心,總覺得話裏話外的感覺,這個人好像不太靠譜一樣。”
“别人之間的感情和你有什麽關系?”金絲雀不僅他向來不是什麽喜歡關注身邊事物人。
林輝如撇了撇嘴,她就感覺最近她好像和徐子喬犯沖一樣,不管怎麽樣都合不來,“要是你朋友去親,難道你不覺得應該了解一下他對方是什麽人?好爲他分析一下後果排憂解難嗎?”
“别人的感情你不要插手,不然有的時候反而效果起到反作用。有情人終成眷屬,就算有什麽問題也是一個月才可以啊,這種事情你幹涉不了。”徐子喬的态度十分明顯。
“不幫就不幫,你不用這麽和我義正言辭的了。”林徽如擺了擺手就走了,即便是徐子喬不願意幫她,那她也可以等再過兩日和那個人見上一面。
畢竟牽扯到周曼兒的終身大事,林徽如不信周曼兒會把他的話當成耳旁風一樣。
林輝如想的不錯,周曼兒果然和他所想的一樣,還是在第二天東門找他一起去了一家酒樓,雖然林徽如不知道爲何不願在他的鋪子裏,但是這件事情也總歸有他的理由,林輝如也沒有多問。
周曼兒的心情看上去還是和那天一樣的低落,甚至有些手足無措,林徽如此刻也沒辦法做别的什麽,隻能站在他身側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用太擔心,我不會不管你們的。”
“小如姐,謝謝你了。”周曼兒感激地看了他一眼,但是聲音卻還是有氣無力的。
“不用謝,我們是朋友應該的。”林輝如覺得說謝謝太過生疏了,但是這也證明了周曼兒的心情,兩個人走了沒多久,周曼兒帶他到了二樓上的一間廂房,似乎是提前在這裏開好了房間一樣。
推開門之後,林徽如就看到了之前學堂裏那個還算是生的眉清目秀的男子。
“小如姐這位就是孫遠道,遠道,這是我的朋友林徽如。”周曼兒站在二人中間相互引薦着,此間功夫,林輝如關上房門,含笑打了個招呼之後,最後能從孫遠道這個人身上看出了什麽端倪來。
雖然不知道周曼兒是怎麽說的,就是孫遠道不知道還有人來就罷了,知道的話還率先扒桌子上的飯菜一掃而空,可就有些失态了。
“林姑娘是吧?你好,久仰大名。”孫遠道看着李慧茹站了起來,上前走到了周曼兒身邊,對着林輝如伸出了手。
“不敢當不敢當,我才是久仰大名,你們已經在一起那麽久,竟然連個透露風聲的對我都沒有。”林輝如調侃道。
此話一出,孫遠道明顯愣了一下,他扯了扯周曼兒的衣角,壓低的聲音,“我不是說我這件事情先不要宣揚嗎?你這個時候說出去的話可想過後果。”
林輝如倒是把他們說的話一字不落的聽進去了,他挑了挑眉,隻覺得這個孫遠道身上有很大的問題,林徽如自如地拉開椅子坐了下來,“怎麽孫公子是覺得有什麽不妥嗎?兩個人已經情投意合的在一起了,爲何還要瞞着别人?”
“不是…”孫遠道身形一顫,很快又平複心情,笑着解釋道,“這件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隻是我們之間在一起還不久,若是不能一直走下去的話,我隻怕會耽誤了周姑娘的名聲。”
這是好漂亮的一套說辭,林徽如勾起唇角冷笑了一下,這個說法都還算得上是清新脫俗了,包括兩個人在一起住,他現在不公布,若是背叛人知道了才是更毀了周曼兒的名聲,把孫遠道這麽做,隻怕爲的不是周曼兒的名聲兒。是他自己的名聲,這其中一定有什麽隐情。
“别都站着呀,快坐下吧,這飯菜都涼透了。”林徽如笑了笑,他沒有什麽其他的事情幹着做,現在有大把的時間從兩個人這裏套出話來。
這下兩個人在後知後覺的拉拉扯扯坐了下來,林徽如看着眼前的菜也沒心思動,隻是給自己添了一杯茶潤潤喉,接着來她要說的話可能還多着呢。
“孫公子,想必曼兒已經跟你說了她家中的事了吧?不知道對于這件事,你有什麽好的解決方法沒有?”林徽如托着下巴,張口問道。
聽他這麽一問,孫遠道又是一愣,轉頭看向了周曼兒,“什麽事?”
林徽如也沒有想到直到現在周曼兒竟然還沒有說,本以爲孫遠道是來自同商讨這件事情的,卻沒想到還是一個毫不知情的吃瓜群衆,“你竟然還沒把這件事情告訴他,我是怎麽跟你說的。”
“小如姐你别生氣,遠道你也聽我說。”周曼兒一幅急得快哭的樣子,林徽如便沒有催促,隻是眼神一直停留在周曼兒的身上,毫不偏離。
這件事情早上也是說晚,說也是說周曼兒已經拖到現在了,就算是在糾結,周曼兒也隻能把話說出口,“遠道…是這樣的,你也知道我是周家的女兒,算是周家獨一的女兒,我爹想和隔壁鎮子上和一個富商一起将生意作大,二人便想了一個相互制約的法子,就是讓我嫁給給他那個富商的兒子。”
“你要定親了?”孫遠道聽到這個消息的一刹那,先是驚愕才是一點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