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閉?徐大哥,你怕不是瘋了,這可是你家娘子的鋪子,你叫他弄倒閉了有什麽好處?況且這鋪子現在在鎮子裏可很是流行不少的女子,都很喜歡他們家做的東西,你若是将它弄倒閉了,之後的還會引起一些公憤的,得不償失啊。”李記手裏依舊把玩着他的扇子。
徐子喬的臉色又黑了一些,他怎麽就沒想到林輝如還有這麽大的号召力呢?以前的鋪子都是活生生的例子,他若是不想林徽如幹這個了,想自己從中作梗隻怕是難得很。
“随口問問而已,說是你的娘子開出這種鋪子來,你會怎麽想?”徐子喬反口問道。
聽他這麽說的李記都是一臉的不明,所以李記并不知道徐子喬和林徽如的真實關系,隻是戲谑的笑了笑,“沒什麽不好的,多有情趣啊,況且這做的是女人的生意和咱們也沒什麽關系。”
“你…”徐子喬直接的,他現在和李記是越來越相處不來了,就連平時說的話可能也都是驢頭不對馬嘴的,他無奈的撇了李記一眼,然後也不多與他交談,負手回到了學堂裏。
這下徐子喬決定他恐怕也是隻能在和林徽如促膝長談了一次了。
當天晚上徐子喬克沒了白天那股子過段,進而他現在心中躊躇得很依舊記得之前林輝如讓他不要再出現在視線裏的那句話,所以他伸出去的時候也久久沒有放到房門上,反而爲此一直在林徽如的房門前糾結的原地轉圈。
當時齊荷花看見這一目之後,上前詢問道,“這是怎麽了?吵架了?”
徐子喬對着齊荷花無奈笑笑,還不等他說些什麽,齊荷花就笑着寬慰道,“小如她現在與衆不同,我們都是知道的,他能夠有如今這一番做爲其中必然也是承受了不少的壓力,現在家中上上下下都靠她操持着,平時興許也是懶惰了些,性子不好了些,平日裏可得麻煩你多忍讓。一下加上他最近又掀開了那家鋪子,這在咱們鎮子上可是前所未有的,恐怕這其中還要承擔許多,說是和你發脾氣了,也就請你當做事情沒有發生,小如她不是個壞孩子,你稍忍兩日再和她說話說不定就好了。”
對于齊荷花來說,林輝如始終都是她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雖然看着現在的生活一天比一天好了,她卻也總覺得林輝如的顧慮也越來越多,平日裏也忍着不要去給林徽如添麻煩。而且你這件事情誤會更大的是齊荷花并沒有想到是徐子喬發現的這件事情,而不是林輝如親口告訴他的。
這一翻話可是說到徐子喬心坎兒裏去了,他從未想過林輝如做出内衣來的真正目的是什麽?但是看着親和花朵能接受。徐子喬心中不免陷入一陣深深的自我懷疑。
現在的徐子喬以學業爲主,他自己都覺得自己有些像個吃白飯的,更何況他和林輝如還沒有進展到那一步。說現在就想去掌管林徽如的一切,他終究是沒有資格的。
徐子喬自嘲地笑了笑,他看着林徽如房間裏的燈光,許久搖了搖頭,還是沒有理清自己的思路,想着等改日再過來。
雖然現在的林輝如意就不是之前的林輝如了,可是不得不說齊荷花畢竟還是了解自家女兒的,林徽如确實已經沒有在爲那天的事情置氣了,他隻是覺得不值得,沒有必要。
現在對于林徽如來說,沒有誰能夠成爲她賺錢路上的阻礙,比起這個她倒是做出了一個有些風險的舉動。
那天林徽如在縣城裏弄到的香爐,最後他拿去兌換,沒有想到竟然可以換到一個老式縫紉機。那東西裏面的東西也極其複雜,畢竟是民國時期才産出來的東西。
這種東西的出現,林徽如也不知到是好還是不好,所以他并沒有急着兌換,隻是陷入了深思熟慮之中。
如果能做出來無疑是能讓他做的内衣大批量生産,可是那個東西的出現又怕會将這個時代的東西推出一大步去,林徽如一下子陷入了兩難。
就在林輝如糾結的時候,院子這種忽然傳來了一陣急促的狗叫,他起身向外看去,就看到周曼兒被自家的狗逼在了門外。
“小黑。”林輝如隻是叫了一聲小黑的名字,而後呲牙咧嘴的幾條狗就給周曼兒讓開了一條路,林徽如拉開房門走出來,他沒想錯的話,周曼兒可是從來沒有來過這邊的,看着周曼兒在回去活了過來的樣子還真是頭一回。
“怎麽了?”林徽如上前把氣喘籲籲的周曼兒迎進房裏。
看着周曼人過來齊荷花也并沒有說什麽,隻是趕着去幫林徽如泡了一壺茶來幫忙招待客人。
“小如姐,你可一定得幫我,家中催着我和那個張家的公子成親,可是我一心所屬都是孫遠道的,我覺得不能背叛他和張家公子成親,有沒有什麽辦法沒有可以幫幫我,不然我就隻能和他一起私奔離開這個地方了。”周曼兒都快急哭了,他也顧不得喝水,隻是緊緊地拉着林徽如的胳膊表情分外懇切。
靈魂如沒有想到事情竟然看的這個劇,而且張金人那個人林徽如也多多少少接觸過了,他們也是周曼兒一定不能和這個人在一起,林徽如又不可能做到不爲周曼兒想這件事了。
“你先别急,我說過不會看你一個人往火坑裏跳的,這件事情我一定會幫你想辦法,你先冷靜一些。咱們從長計議如何?”靈魂如輕輕拍着周曼兒的肩膀,甚至直接把茶水推到了周曼兒面前,安撫着他的情緒,畢竟這件事情實在是來得太過突然,他都有些反應不及,若是婚事急的話這恐怕隻有一個辦法了,那就是兩個人私奔離開這裏,但是這終究是最壞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