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徐子喬已經跟我說過了。隻是覺得他罪有應得也是理所應當的。做錯了事必然就要承受後果喽。”林輝如攤開手對于這種沒腦子的女人,她向來不屑一顧。
不過她心中還是冷笑了一下,在這種窮鄉僻壤攤上一個金龜婿是什麽樣的感受談或許可以就着這個标題慷慨陳詞個幾萬字的。
其實徐子喬這個人除了學習好點兒,人長得不錯之外,他實在想不出有什麽其他地方可取,可能這就是某些人自帶的光環吧。
“不是吧,小如姐,這種事情,徐大哥竟然親自跟你坦白,可見你在徐大哥心中的地位之重啊,我看你以後也就不要這款針對于徐大哥了,我覺得他對你倒是不差。更何況這期間好像還爲了辟謠,每天都十分忙碌。”周曼兒從他聽來的八卦之中沒有那些東西,徐子喬更是一個居家必備的好男人了,所以不免在林輝如這裏想幫她說上幾句話。
“你懂什麽,有的時候八卦可别隻填一般,這幾天他之所以不在,完全是因爲去縣城找我去了,那是什麽忙碌奔波,還一副我不回來,他就不回來的架勢,他一個學子我怎麽能耽誤得起。”林徽如繼續拖着下巴發着牢騷,她忽然覺得在這個鎮子裏,日子也就是這個樣子了。
“原來如此,怪不得呢。”周曼兒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行了,我八卦你也八卦夠了,該去吃點東西了,不然若是給你餓壞了,我可沒法兒跟周家交代。”林輝如擺了擺手,跟這個妮子待一起待下去,他總覺得自己恐怕也能傻上幾分。
周曼兒聽到這麽說。更是準備賴在這裏不走了,“服裝的人都說我最近胖了不少,所以他們要求我少吃一些,就是吃的太胖了可就嫁不出去了,而且聽說他們還已經給我定了一樁婚事……”
“你定親了?”林輝如很是驚訝,這種事情不管再怎麽說也太突然了一點,這古代人我都不知道該說是前衛還是古闆了,這招呼都不打一聲直接定親,未免過于…
這個話題一條起來,周曼兒就像是一個洩了氣的皮球一樣,整個人都無比沮喪,對于她來說,我說到時候家裏人去了可就得天天在府中,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除了刺繡就是操持家事,說不定還得累死累活的去給人家生孩子,那時候可就跟她現在的悠哉生活無緣了。
“小如姐,我現在可是連那個人的面都沒有見過,隻聽我爹他說那個人是隔壁鎮子上的一戶大戶人家,名下還有個小小的礦場,但是這個人後面我也有去打聽過,聽說他總是吃喝嫖賭,常年流浪與賭場或是那種煙花之地。”說着周曼兒的臉色更難看了,這件事情是他這幾日久久不出的新卡,也就唯有和林輝如在一起的時候,她的心情能夠好上一些。
林輝如一聽不由得更是驚訝了,周家這是要準備把自己家的女兒往火坑裏推呀。這周曼兒家過去,根本就是害了她,“這怎麽行?嫁給這種人你以後怎麽可能幸福呢?”
“可是我爹和我娘說她假裝有錢以後也一定會對我很好的,我也沒有能力拒絕,所以我以後可能就不怎麽跟你玩了,你現在還不好好珍惜這段時間嘛。”周曼兒拉起了林徽如的手晃了晃,眸中是滿滿的不舍。
古代畢竟交通不發達,而且三天兩頭的往家中跑也不是事兒,若是周三正把這件事情幹得十分急躁的話,那等周曼兒嫁出去,他這好不容易寝室的玩吧,到時候又要分割兩地了。
可是若是周曼兒嫁給了一個好人家,往後餘生不愁吃喝也不用擔心行的的話你會容易就做完了,可是這一天對方分明就不是什麽好東西呀,他怎麽能把這件事情坐視不理呢?
“不行,你不能嫁過去,若是真如你所說,你以後叫我去了,鬼知道他還能給你帶回多少女人到時候你可就真的要被球。挺在他們那邊了,你想想那偌大的宅院裏隻有你一個人苦苦的受着,該多難受你得反抗才是。”林輝如鼓動着,雖然他也沒有具體的計劃,但是他覺得周曼兒不應該就像這樣坐以待斃,總得做些什麽阻止這樁婚事才是。
“小如姐多謝你的好意,可是我畢竟不是你有錢,我家中也必須要聽從父母的安排。不如我們就珍惜一下這段時間,況且若是我以後嫁出去了,那你不是還能随時去找我兒嘛?我定是要在府中專門收拾出一間房子來供你居住的。”周曼兒說着眼睛微微紅了一圈,拉着林輝如的手的力道也減了一些,雖然他是本地名門大戶的女兒,可是這平時也沒少受到欺負和白眼。和林輝如相識的短短一個月之中,林徽如已經成爲了她的知心好友。
說起來她真正不舍得的隻有林徽如一個人罷了,周家對于他來說就是一個冷漠的齋祀,平日裏重男輕女,她雖然沒有受到刻薄,卻也沒有什麽該有的親情。
林徽如有何嘗不是初來乍到到這個世界的時候什麽奇葩的親戚和朋友他都見過了,隻有周曼兒這個真性情熱心腸的丫頭,讓她對這個冷漠的時代改了關聯,并且雖然這姑娘是傻一些,卻也是一個值得交心的,他可做不到,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好友被家裏人推着往火坑裏跳,“這件事情我絕對不會坐視不管的,你放心。我不會眼睜睜的看着你嫁給一個你不愛又不靠譜的人的。我會幫你想辦法,你也不要失去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