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一說,劉傑不禁苦笑,“老大你這是在難爲我,我們這一群人都是些糙漢子,沒有那麽細緻的經商的心思,這銀子恐怕我受不起呀。”
“放心我哪會那麽傻直接全盤交付于你坐享其成呢?隻是我還會告訴你一些有效的辦法,然後具體的工作就要看你了,這樣下來若是你有什麽不明白的還可以每天拖現實給我寫信,按照咱們這邊的路程應該一日就能到了。”林徽如也沒遮遮掩掩的,直接把話說了個明白,現在相當于給劉傑是她這邊鋪子的掌櫃。
這麽一說下來,劉傑不僅覺得有底多了,他再一次舉杯敬了林輝如一杯,“多謝老大賞識,我一定不辜負您的期望。等道有時候可得來我們這邊看看兩家鋪子可别偏了心。”
“放心,我一定是一碗水端的平的人。”林徽如笑着以茶代酒,今天這頓暫時性的散夥飯算是吃的十分和睦。
第二天林徽如就做上了和徐子喬一起回去的馬車路上他還有些抱怨,“你看看這爲了你我連這邊鋪子的生意都暫時不顧了,你還這般任性,我不回去你也不回去,要是到時候落榜了,可有的你哭的。”
“沒什麽,這件事情全在于自己的悟性,若是悟性不高,即便學堂裏的先生說的再多可舉也一定不會中的,況且我覺得跟在你身邊可比在學堂裏聽那些死闆的講課有意思多了。”徐子喬笑的依舊如沐春風,讓林輝如再一次走神。
“好吧,好吧,你說的都對,可是隻有先生才能知道王甯的科舉到底會出現什麽樣的題目,你若不說實踐一下,到時候恐怕是有的吃虧。”林輝如嘟囔着。
徐子喬擺了擺手,一臉正色,“往年的題目都不一樣,出題人怎麽可能會愚蠢的出現類似的題目,而且不是我在哄你,隻是跟在你身邊學習有用的,到時候說不定能派上用場。”
“你可就吹牛吧,我能叫你什麽有用的,不過就是一些經商的小算盤,你總不能到時候說這些。”林徽如翻了個白眼兒,吹着劉海,腹诽着不知道徐子喬這段時間是經曆了什麽,越來越會說話了。
馬車搖搖晃晃地就回到了鎮子上,林輝如下車就升了個懶腰,深呼吸了一口氣,這裏加好幾日,他竟然已經有些思念加重了,一口熟悉的空氣吸進去便覺得身上暢快不少。
她蹦蹦跳跳的進了家門,以往平日裏都悶悶不樂的小黑,今日顯得尤其積極,他不道林輝如親們,小黑就已經聞到了自己主人的味道,噌了一下站了起來,急吼吼的也跑了過去。
林輝如在前跑,徐子喬在後面跟着,很快林徽如的視線中就看到了比之前大了好幾圈兒的小黑,他張開手小黑也明白了他的意思,徑直的跑了過來,可是他忘了小黑也已經不是他離開那天的小黑了,這體型撲上來可是險些将她撞了個跟頭。
我在林徽如的後面有徐子喬,他向後一靠徐子喬就反應極快地湊了上來,将她穩穩的接在了懷中,“小心一些,可别剛回家就摔倒。”
林徽如點點頭喝多了,小黑也有一些委屈的嗚咽了一聲。
“好啦,沒事,我下一次小心一些就好。”林輝如笑笑而後把小黑放在了地上,又是蹦又是跳的進了門,他們這會兒通訊不發達,回家也隻能是直接回來,這會兒又齊荷花還不知道林徽如回來了,隻是覺得今日的小黑十分反常。
但是在看到林徽如的那一刻,齊荷花的臉上頓時笑開了花,“你這回來也不提前說一聲,今日我就沒做什麽好菜,你再等一下,一路上一定累壞了吧,我再去給你做些想吃排骨還是想吃雞?”
“我都可以,而且這些日子在外面你都大魚大肉慣了,第二天說的好像我不在這個家了一樣,不過就是出去做幾日生意罷了,好了趁着飯菜熱着,我們趕緊去吃飯吧,我可是餓壞了。”林徽如的手搭上齊荷花的肩膀,推着他就進了,我們好在一起的話,也沒有做太少的菜,他們就沒人吃還是夠的,今天這幾日也一直心情不錯不上好,隻是偶爾給林徽如照顧一下她種的花和菜,林徽如剛進院子的時候就已經注意了。
她種的花和菜,不,準确來說是林青給她種的花和菜,這會兒都已經冒出嫩綠的芽兒了,但是由于太小,她也有些分不清到底什麽是什麽。
這家裏的飯吃完了,林徽如還是要去鋪子裏面其他人報個平安的。徐子喬和她順道一路經過鋪子去了學堂,殊不知他離開的這幾天可是大學他們的先生急壞了,真相大白之後田蕾已經毫無顔面在這裏待下去,第二天這件事情她家裏的人也都知道了。都是一個村兒的,關門不見低頭見,家裏的人可比田蕾是要臉皮的多了,這會兒已經毫無顔面在這兒待下去,聽說第二天就搬了家。
起初先生還以爲徐子喬是受了委屈,不想在此充電下去了幾厚厚的還走了林家一趟,聽說徐子喬去了縣城,先生還是好一頓惋惜的,不過今日徐子喬回來,可是給學堂裏的學生吃了一顆定心丸。
林徽如去到了鋪子裏,面試她不在鋪子裏的一切,也依舊運營着,就門口的奶茶店還是門庭若市。她進到屋内就看到趙興正在噼裏啪啦的打着算盤,算着賬,任她站在面前好一會才反應過來,“東家您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