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輝如含笑背着手走在後面,開始盤算起以後這個事兒到底能給他帶來多大的收入。
雖然賈富貴看着是胖了些,但是絲毫不會影響到他大腦的靈活,林徽如帶着徐子喬和他一起搓過幾把之後加副櫃就漸漸地熟悉了規則,可是比他們這裏所有的人學的都要快。
在看那個家丁緊張的樣子,林徽如便能從中知道這件事她勢在必得,賈家的家丁已經愛上了這個了。
當天晚上林輝路關了鋪子的門,這個時候還有不少人戀戀不舍的不想讓我回去,他掂着手裏的鑰匙,腦海中想着24小時營業的可能性,心情好的事不能再好了。
就連街邊上别人學來的串串的生意,他也忍不住去光顧了一下,擇了幾串一邊吃一邊走在回客棧的路上。
“你嘗嘗這味道還不錯。”林輝如說着遞給了徐子喬一串,她本來就是心情好想要分享一下東西罷了。原本以爲徐子喬可以伸手來接,可是他沒有想到的是西司橋千人指尖順着他的手咬下了簽字上的一塊肉,然後笑着說道。
“雖然這味道不錯,不過可是還是比不上你做的,等到過節日你個我回去,在在家裏吃上一點。”
這話撩的很,林徽如忽然就有些愣住了,班上之後反應過來才把簽子重新放回桶子裏。
這會兒的氣氛尴尬得很,林輝如有些害羞地走在前面,徐子喬在後一直背着手,唇角一直牽着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緊跟在後。
“怎麽了?你不想回去嗎?”徐子喬問道。
林徽如趕忙否決,這離開了家那麽久,雖然父母又不是他親生的,可是這幾日相處下來不是親生卻勝似親生,她也有些懷念齊荷花做的飯菜,畢竟這客棧裏的飯菜吃得越多了就越是不對味,她已經吃膩了,“怎麽可能,但是我即便是想回去也得要這邊的生意穩定下來才行,難不成我回去你留在這裏?”
“那恐怕嶽母大人會想念我的。”徐子喬笑着冷不丁的就來了一句。
林徽如撇了撇嘴,“你倒是自來熟的很,明明我把話都說清楚了,你還能一口一個嶽母大人的叫着。”
“不然呢,這件事情隻有你知我知,就是嶽母大人知道了,鐵定是要生氣了,至少在旁人面前我們之間的戲還得做足不是?”徐子喬說的理直氣壯的林徽如在一旁有些反應不及,愣愣的就忘了反駁。
接下來的幾日,林徽如都一直在店裏爲把其他人教會這種事情忙碌着,可是一天一天的徐子喬總是賴在這裏不走全靠着自己看書,學習也不是事兒,畢竟古代的考試十分嚴謹,林徽如很是擔心,若是落榜了,這十年的寒窗苦讀可就浪費了。
“你爲什麽還不走?難道就不怕落下功課嗎?”林輝如有意無意的總是在詢問着徐子喬這個話題。
徐子喬一邊看着書,然後擡眼淡淡地看了林徽如一眼,“你不走我也不走,你讀的在外面打拼,我卻要在學堂讀書,這樣對你來說豈不是不公平,況且也不安全。”
“哪有那麽多事情,本來我們走的路就不一樣,若是你不讀書,那你現在恐怕也有别的事情要做,何必這麽糾結呢?人總是要學會變通呢,而且我在這邊還有劉傑他們,他們可好歹是有點底子的,即便是遇到什麽人,隻要人不多也是不在話下。”林輝如解釋着。
徐子喬聽她這麽說皺了皺眉,“男女授受不親,所有的事情總得防着點,不然我這個夫君的事情隻怕是做的不到位。”
看着徐子喬那一臉的正經,似乎是有意和他繼續擡-下去,林徽如見狀也沒什麽好說的了,既然這樣他哪有能力說過一個讀書人,便擺了擺手就作罷了。
接連着又是幾天,基本上來店裏光顧的都是常客呢,也大部分人都将其中的規則領悟的差不多了。林徽如也教怎麽做甜品的方法告訴了劉傑。
至于爲什麽是劉傑,主要現在他是林輝如唯一信任的人。
但是讓一個大男人下廚這個過程可是比登天還難,這一天到晚的除了炸廚房就是炸廚房。
無奈之下林輝如隻能選擇了這一次列了一張明明确确的用量的表,又過了幾日,雖然劉傑還是很生疏,但是林輝如也不想再在這裏耽誤着徐子喬的功課。
當然林徽如就找了一家酒樓,把劉傑等人都叫了過去,算是吃上一頓暫時分道揚镳的飯。
“這褲子你也幫我經營了幾日了,看起來你也慢慢的得心應手,隻是鎮子裏還有我父母和其他的鋪子,我總得回去才是這以後這家鋪子可就交給你了,放心不會白白讓你多幹活的,至少我還能讓你在這鋪子日後的生意裏抽點銀子,權當是報酬了。”林徽如把話說得開門見山,這幾日的事情他交付的有些急躁,劉傑也能從其中看出林徽如好像要回去了。
劉傑點了點頭,雖然這幾日的相處下來他更是欣賞林輝入了,但是離婚如畢竟吃有家室的人,他也隻能将一些敬佩的感情藏在心底,然後舉起酒杯對着林徽如低了低頭,“這杯酒敬你老大,你放心吧,以後我會把鋪子裏的生意照顧好的,這一隻銀子現在是我感激你給了我們一份差事,讓我們能夠不再飽受群衆唾罵和鄙夷之中苟且度日,這算起來哪怕是隻管一頓飯我們也毫無怨言的,所以這件事情你這邊不用擔心。”
“别這樣了,我向來是公共分明的,竟然你幫我做事,那我總不能一直委屈着你,不然還不如去當個土匪呢,這就說好了往後的生意中你們從中抽兩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