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東西之後,林徽如檢查确認無恙之後付下了尾款。
“這些又是什麽?”徐子喬指着那些東西,好奇的問道。
“這個是麻将,那個是撲克牌,這些是我定的棋子。”林徽如伸手挨個指着,因爲若是五子棋的話,總是靠在紙上寫未免有些浪費紙張,但是買圍棋一套又加大了成本,歸根結底下來,她倒不如批量定制。
說着,林徽如忽然愣了一下,而後一巴掌拍在了自己的腦門上。她真是傻了,定制了麻将,那洗牌的時候豈不是要麻煩死。
“怎麽了?”徐子喬不解的看着她的行爲,掂了掂那一箱子極重的麻将,一下竟然沒能拿起來,“這個未免也太重了些。”
“你不懂,不是抱着玩的,不過這個東西想要學會還有些麻煩,來來來,劉傑你們也過來,趁着人多我教你們打麻将,開業之後就全靠你們陪玩了。”林徽如張羅着在桌子上碼好牌,這算下來到時候怎麽也得一桌子一兩個人教着客人才是,也可以防止有些人想玩人數不夠。
但是由于玩法實在是太過複雜,林徽如教了他們兩天才能磕磕絆絆學會。
現在的牌子已經挂上了,每日都有人好奇的在門口張望,林徽如推門而出時啧則十分尴尬,甚至還有不少人前來詢問。
這樣的效果當然是最适合開門營業的,可是林徽如愁于她的員工們自己還玩不熟練。
當晚,林徽如因此徹夜失眠,她起身想到去外面走走的時候卻忽然注意到劉傑,他們房間還亮着燈。
雖然說也夜色已經深了,但是他們幾個的房間都還亮着燈,這就讓林徽如十分好奇了,便湊上前去想要偷窺一番,雖然說這種舉動不太好…
還不懂林徽如湊近,便聽的裏面吆喝了一聲,“胡了!”
躲在門外的林輝如不免有些驚訝,但沒有想到這麽晚了這群人竟然還在玩麻将,如果說放在現在一群人這樣鐵定是不務正業了,但是在這會兒這般努力,也隻是爲了想要早日開門營業。
林徽如輕手輕腳的走了沒有打擾他們,她回到房裏徹夜未眠,直到第二天他連夜想出了不少的其中的竅門和口訣。
果然功夫不負有心人,不出兩日他們就已經能将麻将和其他撲克牌的玩法玩的都得心應手了,能夠這麽用心在娛樂上面,林徽如的心情也稍微有一些複雜,不過總歸他也算是可以開門營業了。
這些天的賣關子不開門,倒是起到了極好的宣傳效果,即便是她一開門還沒有來得及做什麽相關的宣傳,就有不少人前來想要看看這裏到底是做什麽的。
林徽如滿面帶笑安撫着衆人,“我們現在呢開業酬賓,分文不取邀請諸位來玩遊戲,具體想要玩什麽,都有我們的人在旁作陪,手把手教授,走過路過不要錯過。”
這麽一說,衆人又是一聽不要錢,不禁紛紛湧入,後來林徽如又寫了一張大字紙貼在門外,重點的一些詞彙也被标了個清楚。
什麽免費,什麽陪玩之類的,開業的前幾日,來玩的人可謂是絡繹不絕,她走在路上也能聽到别人對她的娛樂方式津津樂道,不免讓她極爲歡喜。
她的生意不錯,賈富貴的生意也開了門,林徽如走着走着,不知不覺間就到了賈富貴鋪子不遠,此刻賈富貴正在店裏和掌櫃的說着什麽,一回頭就看到了林徽如。
現在看到林徽如,賈富貴就忍不住滿心的歡喜,他搓了搓手,放下正在聊的話題以及想要查看的賬簿,笑着就走了出來邀請林輝如進到了鋪子裏,“林老闆,這七日我可是聽說你那邊的生意不錯,上次你來說因爲材料不夠,隻能叫我玩玩那個什麽叫五子棋的,這一次我去你們店光顧的話不知道。有沒有什麽折扣?”
聽他這麽說,林輝如也笑了一笑,“賈老闆客氣了,我現在正是處于免費營業,教他們玩的時候,等他們都能上手了,後面我才會按照人數和時間收取,作爲費那家老闆,你要是有心想要光臨,畢竟是我們本店最大的客戶,價錢嘛都放在我頭上,賈老闆有興趣就去玩玩?”
聽林輝如這麽說,賈富貴摩挲着下巴,忽然對靈魂如的商業頭腦又有了一種新的定義,這等到所有人都會玩兒了,并且隻有他們家這一處最開始的肯定是日後生意蒸蒸日上争着搶着來。雖然說這東西不是賭博卻也勝似賭博,有些時候他也能玩。再上了瘾,這一盤下不夠,還想再多玩幾次一次輸了,想要再翻盤一次遊了想要繼續下去,不得不說林徽如這生意可是做得把衆人的心思拿捏的恰到好處。
“這是肯定的,不過我也不能讓林老闆你賠本兒啊,今天我這的有功夫不如讓一起帶我去見識見識。”賈富貴有些躍躍欲試,畢竟林徽如教他的東西他可是惦記着很久了,前幾天一直在忙或者鋪子剛開業人山人海的事情,如今店裏的人都能自己掌控一番天地了,他别有得了清閑,便想着去林徽如那兒一趟學點新鮮的。
“好,不過這麻将可是得四個人一起玩兒的,我那最多還能再騰出一個人來,可能就需要賈老闆你這邊再帶一個人過去了。”因爲我想了挑眉,他說這話其實也是别有用意的,畢竟隻要多一個人對這些事上出興趣,那他們就會想方設法的帶着身邊的人一起。像是平日裏沒事還能搓上幾把的那種,所以賈富貴若是帶一個家丁過去這件事,并且能在他所有的家丁之中宣傳,看來他到最後又是能在賺賈富貴一筆。
或者富貴可沒想到這些,他現在蠻現在玩了一天,林徽如這麽說連忙點頭,隻說這件事兒算不上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