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每天下了課,田蕾都會繞路,從衆人的眼界之中繞開,然後又跟徐子喬走在了一起,他似乎是不把自己之前的那一方威脅放在心上,那一日還都是樂呵呵的來和徐子喬套近乎,“徐大哥,你瞧着路邊的柳樹都生芽了,綠油油的,好看得很,徐大哥你最擅長做詩了,你看美人配春色徐大哥不如來替我作一首詩吧。”
什麽美人配春色,徐子喬這一路上一直沉默寡言熱在思考一些事情,聽田蕾這麽說才擡起頭看了她一眼,看着她那張算得上清秀的面容,徐子喬腦海中卻沒有絲毫的興趣。
“人貴在有自知之明,我勸你還是早點死了這條心吧,我對你沒有絲毫的興趣。即便是你想這麽威脅,我也不會把此事放在心上。”徐子喬厭惡的扔下這句話便加快了部分,他畢竟是個人高馬大的男子,田蕾在後面氣惱了片刻,想要在追的時候,得需小跑着才能跟上。
這幾日都給誰田蕾都已經知道徐子喬住在那兒了,今天的田蕾更是張狂,竟然直接就跟着徐子喬一腳前一腳後。
“出去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作爲一個女子我勸你要點臉皮。”徐子喬現在已經忍無可忍了,可他又不能動手打女子,看着田蕾那一幅你奈我何的樣子,徐子喬有片刻的恨自己不是個女人,要是外面有人他便之間可以将田蕾推出門去了。
“徐大哥,我可是遠道爲何就不能請我進去坐下喝口茶呢?”田蕾嘟了嘟嘴,自信感那叫一個爆棚。
她一腳踏在門口,但是林徽如養的狗可不管他是什麽人,隻要是商人就不要想進林家的門,以小黑爲首,其他五條狗緊跟在後沖到門口,站在徐子喬身後,大聲的朝着田蕾狂叫了起來。
不管田蕾怎麽惡毒,對于一群狗來狂吠的場景還是本能的畏懼的,她驚叫了一聲,而後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看向徐子喬,“徐大哥,我害怕,你不歡迎我就不歡迎我,爲何還要放狗來咬我呢?”
看着林徽如養的這幾條狗,徐子喬倒是忽然有了一個念頭,這短短幾日之間,小黑的身材可是一天比一天魁梧了,這才半個月不到,小黑的身材已經比得上那五條獵犬了,加上那魁梧的身姿和兇狠的面相,别說是田蕾了,就算是一個成年男子,恐怕也會被這狗吓到。
徐子喬清了清嗓子,目光冷淡地看向田蕾,“既然知道我不歡迎你還跟進來,真是死豬不怕開水燙,如果你再不走,這些狗可就不隻是在這兒叫了。”
對于家裏的狗來說,徐子喬也是個主人,他們都通人性得很,一聽徐子喬這麽說頓時有往前邁進的架勢。
“對了,這些可都是以前山上打獵養的獵犬,有多兇猛應該也就不用我說了。”徐子喬直白道。
田蕾一聽頓時吓得小臉煞白,轉身就跑走了,而後五條獵犬了還攆着她跑出了好幾個巷子。
小黑就像一個王者一樣,坐在門口往遠處看着,徐子喬蹲下身摸了摸他碩大的頭顱,“謝謝你了。”
但是對于小黑這種藏獒來說,可是一生隻認一個主人的,他們可以不傷害主人的家人,卻隻會對飼養的人有感情。對于徐子喬這個舉動,小黑并沒有什麽回應,輕蔑的看了她一眼之後,轉身又回到木屋裏面趴着養神去了。
不出所料,第二天徐子喬到學堂的時候又有更勁爆的消息傳的沸沸揚揚的,他進到學堂中時候不少的學子都在竊竊私語,對他指指點點的。
現在其中甚至有了不少人替林徽如惋惜的言論這一提到林徽如,徐子喬頓時明白了,爲什麽這幾天會沒有看到她的身影,若是林輝如相信了這個帶着那他這麽長時間以來對林徽如的好,豈不是都前功盡棄了?
想到這裏,徐子喬便難以容忍了,他拿着上課用的書本狠狠地摔到了講台上,“這些風言風語你們傳夠了嗎?”
正在哭訴着的挺累,還是一抽一抽的,她的眼神之中滿是晶瑩的眼淚,還有低低的啜泣聲。
“徐大公子做出來的事兒還不讓人說了不成,沒想到表面上儀表堂堂的竟然還會做出這種威脅旁人的事情,真是讓人刮目相看。”
“怎麽着這是心虛了,前幾日不還很沉得住氣嗎?怎麽今天就忍不下去了?”
“徐大公子真的是好厲害呀,既霸占了鎮子上最厲害的女子,還能在學堂裏拈花惹草,我可是聽說你的娘子最近根本就不在,不是因爲這件事被氣跑了吧?”
現在學堂上的人可謂是一邊倒,對于徐子喬的風言風語可是不少。
面對這些譏諷,徐子喬也隻是當做耳旁風刮過,“她每日都在哭訴我對她的種種暴行,卻從來沒有人能夠拿來當做證據,那依照這種事情這麽發展來,是不是我說誰殺了人那就是誰殺了人,光憑一張嘴黃口白牙,颠倒是非,真是愚蠢。”
“你說這話能證明什麽?不過是想給你自己找個理由罷了,你要是真的想騷擾人家哪能留下證據啊,快下來吧,我們學堂出了你這種學子可真是夠丢人現眼的,恐怕也當不起舉人了。”有一個傾慕田蕾的學子,替田蕾打抱不平道。
“好一個我給自己找理由,不過若是你們有點腦子的,我隻提醒一句,昨日他甚至來威脅我要繼續造謠,已經追到了我家門口,我家養的狗将他追出去了,兩條巷子具體發生了什麽?我家附近的林麗也都知道,你們若是不信我是被冤枉的,大可以去問,比起他一張嘴,難道我的鄰裏不足以爲我作證嗎?”徐子喬冷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