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這種誰都能日益精進的娛樂方式,林徽如其實已經做好了往後爛大街的準備,可她是第一個開出來的,讓她先在這裏撈一筆銀子,最後生意餐淡了,她還能再改行做别的生意。
“林老闆要做的事情我也很好奇,咱們都認識這麽長時間了,林老闆不妨透露一些來,給我這種沒見過世面的開開眼。”賈富貴搓了搓手,面上滿是期待,就連他的堂客平日裏也都會多少提及林徽如既然能發明這些個,就定是個人才。
關于這個,林徽如也沒什麽好隐瞞的,畢竟即便她說了,賈富貴也不會玩那些個東西。
“不過就是個娛樂場所罷了,我也沒什麽好賣關子的,主要還是一些我想出來的小遊戲,平日裏準備跟一些人拿來當消遣的。”林徽如笑了笑,如實坦白的,當然這裏面也有假話,假話就是這些東西并不是她發明的。
這現在的林徽如就隻是定下了幾種棋的玩法以及撲克牌的玩法,那些其他的大型卡牌類遊戲,她恐怕還需要一段時間的員工漸漸适應了這種遊戲,才能開始讓衆人适應。
而且出新品這種事情還能幫助她挽回顧客漸漸消貸的熱情。
“娛樂?難道是…那方面的?”之前富貴一瓶的娛樂兩個字,頓時覺把事情想歪了,而且一些勾欄之地哇噻,遊戲也都是理所當然的看着他有些暧昧的眼神,林徽如面色有些不自然的輕輕咳嗽了幾聲。
“不,我這個隻是單純提供人玩兒一些棋子紙牌麻将之類的遊戲的,不存在任何的利益方面的事情,其餘的頂多便是提供一些吃食罷了。”林徽如想了想,恐怕能讓賈富貴明白這些東西,她還得需要一段時間。
這麽一說賈富貴有些尴尬,他摩挲着下巴有了些許時候,畢竟他最近也沒什麽事做收賬查賬之類的,也都有師爺和門客去主動張羅着,聽說是用來消遣的,他也出了幾分興緻,“是我誤會了,還請林老闆别放在心上,不過這種娛樂倒是頭一次聽,我倒是知道圍棋和象棋,那這紙牌和麻将又是什麽?”
“這些解釋起來隻怕有些麻煩,因爲我定做的東西工匠還在做沒有東西這是口頭說明的話,隻怕賈老闆會聽這個雲裏霧裏的,不過若是有圍棋的話,我倒是可以讓老闆見識一下我研究的五子棋的玩法。”林徽如說道。
一聽林徽如這麽說賈富貴可謂是興緻高漲,他連忙吩咐了了下人,去拿了一套圍棋來,他的府邸是什麽都有,但是他并不是什麽文人墨客買來也隻是一時興起,從未玩過幾次就在庫房裏放着積灰。
等棋盤擺在桌子上,林徽如這才開始講解其中的規則,“現在就忘記之前的圍棋的規則就好,這五子棋呢簡單的很,顧名思義,其實隻要五個相同顔色的棋子,不論是橫着還是豎着或者是斜着,隻要連成五個了那就是赢了。”
“這也太簡單了吧,不過聽上去倒是蠻有意思的。”賈富貴說着拿起一顆黑子就放在了棋盤上的左下方。
林徽如笑了笑,其實這五子棋說有難度的話,難度的也是高的,畢竟她無聊的時候不喜歡玩什麽網絡遊戲,除了去破解什麽數獨,就是玩兒一些什麽五子棋的殘局來打發時間。
林徽如不言不語,本來賈富貴是興緻高漲的,可是這還沒下過十個子去,林徽如就已經将四個連在一起,隻差第五個了,賈富貴人也不傻,看樣子便把剛拿起來的棋子扔回了容器之中,有些不服氣,“不行,咱們再來一把,是我把這個遊戲想太簡單輕敵了。”
“好,那這次還是賈老闆你先下。”林徽如笑笑,左右她也沒什麽事兒,能夠下幾盤棋也算是陶冶情操了。
本來賈富貴隻是覺得自己輕敵了,聽上去這麽小兒科的規則,可下起來卻是要難的多。前幾把,她是跟林徽如對一超不過十顆便會落敗,後面漸漸的也能及時的發現其中的技巧了,但是這一個時辰過去了愣是沒有将一次成功的把五個棋子連在一起過。
這幾盤下來,可是把站在一旁的管家看的手癢癢,雖然管家也不是什麽好下棋的,隻因爲其他的棋子規則繁多,想要學會又是一段時間,這個看起來容易上手也有難度。
“行了,我認輸了,這棋可真是不簡單,雖然說聽着規則那般簡單,可若是想将五子連在一起電視得訓好好的研究一段時間,林老闆能夠有這樣的頭腦,真是讓我佩服。”賈富貴對林徽如現在可謂是崇拜的五體投地了,眼前這個丫頭不過是才14歲的花季年沒有放到普通人身上,這會兒不是在家裏幹活就是剛剛嫁爲人結賬忙裏忙外的呢。
但是林徽如卻能在這一刻月之中從身無分文到開啓了兩家鋪子,然後又輕而易舉的拿下了第三家,所做的生意還都是樣樣不同卻又對人有極大的吸引力,有這個頭腦那真的是不愁以後飛黃騰達了。
加上賈富貴見過徐子喬之後,也知道徐子喬的名頭,這一個是舉人,一個又是個有頭腦的才女,這兩個人加在一起可謂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表面上還那麽的郎才女貌,想着賈富貴不由得八卦起來,“林老闆聽說你來這心中有不少的時候了,可是怎麽總是沒看到那位徐公子呢?”
“他這次沒有和我一起來,賈老闆若是想見她的話,給他書信一封不就好了。”這來了縣城這麽久,其他的事都順風順水的,可唯獨徐子喬,總是被人不經意的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