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番話說下去,圍觀的群衆已經樂得不行了,周錦的臉上好像有火在燒,他惡狠狠的瞪了林徽如一眼,心中直罵這個女人,她不識擡舉。
“林徽如你給我等着,總有一天我要你的哭着來,抱着我的腳求我讓你伺候我,賤人!”雖然周錦你是對林徽如有那個意思,甚至還有這個放低姿态想要把她弄到身邊的心态,但是他畢竟是嬌生慣養長大的,這幾次受挫他們也忍不了了,破口大罵一番之後陰沉着邁着大步離開了,當然在這條街上他已經是所有人的笑柄了。
林徽如看他走了,心情也暢快多了,她一攤手拍了拍劉傑的肩膀,“行啦,咱們也回去吧,這讨人厭的擋路狗也走了。咱們回客棧,我給你們做好吃的。”
聞言劉傑放下了手,自從認識林徽如之後,劉傑也品嘗過火鍋串串和奶茶的味道,再加上剛才又吃了林徽如做的餅幹,此刻對于林徽如都崇拜又是上升了一個點,這種賢妻良母也不知道那個叫徐子喬的人是怎麽有自信還能粘花惹草的。
“老大,怪不得來縣城的時候我感覺你心情不好,可是因爲那個叫徐子喬的事情?”劉傑可是鍾意隻杯,對于劉傑來說,林徽如就像是一個相中了他的伯樂,所以即便是給的這個銀子算不上很高,但是他對林徽如也很是感激。
他們畢竟曾經是軍人,此刻若是還在街頭做着那些恐吓人收銀子勉強度日的生活的話,恐怕隻會覺得顔面無光,每天晚上都要做噩夢驚醒。
前兩天在忙着林徽如倒是忘記了這一岔,今天從周錦那壺不開提那壺開始,林徽如的心情又差了一些,尤其是她耳朵裏仍舊回蕩着徐子喬暴露面目,在學堂裏勾搭其他女子的這句話。
可是她又勸解自己,好好想想他腦海中的反映過來的就是李記對他說的,其實徐子喬對于他身邊女人的心機都知道,以及那一天她親眼看到的徐子喬對田蕾糾纏時候的直男發言,她還是難以相信徐子喬是那樣的人。
“這件事情好像複雜的很,不過這種事情用不着你們操心,其實我和那個男人不過也就是形婚罷了。”林徽如面上挂着淡淡的笑容,長出了一口氣。
“說來也不怕你們笑話,我生的家庭就是個備受欺壓的環境之中,我爹娘不會反抗,不會如因此倒黴了一整個童年知道後面年齡稍大,可以婚娶了我娘家好不容易給我尋到的一門親事,嗯,這個人還是個舉人。就在我家裏人都以爲我脫離苦海可以過好日子的時候,偏偏徐子喬他家中的兄長和嫂子也不是什麽善茬兒。而且我不喜歡他一點兒都不喜歡這個男人,讓人一言難盡,所以我們之間約定好了,不過隻是形婚罷了,若是有時間便和離。”林徽如背着手走在前面,氣定神閑,好像是個沒事兒人一樣,把這件事是複述出來,可是誰知道她在說這些話的時候心情有多麽的怪異。
怎麽說她也和徐子喬相處了有一個多月了,這一個多月他們之間雖然從未有過夫妻之實,但是其中的相互關照相互理解也都已經超越了這個年代,況且有的時候徐子喬爲他做的事也确實有些觸動她的心弦。
一旁聽着這件事兒的三個人神色都有些怪異,其實這件事情他們也不是沒有聽說過,畢竟他們可是經常出來的人什麽大世面沒有見過,就像很多被用來和親的皇子和公主一樣,他們之間也沒有感情,隻是相敬如賓,而且也不能像林徽如這樣能夠和離,劉傑覺得林徽如是個很聰明的女人。
“老大,你的身世也主要是可憐,不過這些事情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可是這麽看來我倒覺得當局者好像也并沒有十分陷入其中,但是老大,如果剛才那個讨人厭的周家公子說的事情是真的,那我覺得你可能就需要考慮一下是否還要在一起了。”劉傑摩挲着下巴,眉宇之間微微皺出了一些溝壑。
聽平時看着沒什麽心思的人這麽說來,林徽如倒是心情好了不少,她笑了笑開口打趣道,“看不出來你還是個情感大師,既然這麽懂得愛人之間的感情,你是不是也該看看有沒有心儀的女子了?要是真的喜歡我還能借你錢去給人家上門提親。”
林徽如這麽一調侃,其他兩個人也發出來了,唏噓的聲音,弄得劉傑是面紅耳赤的。
“老大這件事情隻是就事論事而已,我對感情方面也不是很懂,但是如果是我的話,我真心喜歡的女子,我定然不會舍得讓她飽受流言蜚語之苦,以前覺得當兵回來之後就可以娶老婆了。之前我們很多人都不會在旁邊之前成親,那樣若是萬一戰死沙場了,隻怕是會給他們帶來無邊痛苦。而且加上材料,暑假我們也算得上是亡命之徒,那也從來沒有這種想法,讓你忽然這麽說的話,我便也沒有什麽喜歡的人…”劉傑覺得聲音越說越小也會如倒是頭一次見這種鐵血柔情的大漢的這一面。
“好了,不過是與你開玩笑罷了,那樣和一個人天長地久就是要相處一段時間的,如果隻是靠着一開始的沖動在一起的話,難保一定會長久,怎麽着兩個人也得磨合一段時間。”林徽如拿出來了她現代的那一套言論,畢竟夫妻之間那些年過半百了,還有縣級出軌的原因也是多的數,在這種古代從未見過面就已經訂了婚時,還不知道對方叫什麽的,性情如何就在一起的事情太多了,這種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葬送的可都是兩個人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