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公子我猜你這話說的是你自己吧,雖然說我和徐子喬成婚不久,但是他是什麽人我心中還是清楚得很的,有些事情用不着你來嚼舌根子況且這嚼舌根子不是那些村頭婦女才有的癖好嗎?怎麽周大公子竟然還有這種嗜好?”林徽如一挑眉頭反口譏諷了回去。
這話倒是把周錦說的心虛了,剛才他畢竟還在調戲着人家姑娘,還裝備跟人家戴個镯子,今晚風流一番的,可這好巧不巧的遇上了林徽如。
周錦讪笑了一下,選擇岔開話題,“小如妹妹你怎麽可以這樣?我現在已經改邪歸正了,不管我之前是什麽樣子,至少現在我周錦的心是隻屬于你林徽如一個人的,你若是不信我明日就可以八擡大轎娶你過門,至于這彩禮你想要多少要多少。”
這些事情令和如可不稀罕,如果他答應了啊,那豈不就是個傻子還正好兒的跳進了周錦,準備的坑兒裏。
林徽如情不自禁的翻了個白眼,周錦這幅下賤的模樣在他面前竄來竄去的,讓她心中很是不舒服,他得需要極大的忍耐才能不一嘴巴子貼上去,“周大公子可以讓開了吧,咱們大陸朝天各走一邊,好狗不擋道,擋道的不是好狗。”
“小如妹妹你這話說的也太過分了,你看我心之所成,天地可鑒,我對你的心意都是真的,不然即便是你現在回去看徐子喬他身邊也都滿身桃花,你想想它不過就是個窮書生罷了,你到現在有這一份的成就,其中又有他什麽?他現在所有的精力。都花費在學習上面,若是招落榜了豈不是荒廢了半生還什麽都沒弄帶給呢?我知道你有銀子不必跟他過苦日子,可是就這麽養着一個不專心于你還窮酸的書生,小如妹妹,是不是太委屈自己了?”周錦此刻心情寬得很,畢竟林徽如這生意可是越做越大都快比上他們都在一半兒了,若是能夠再得到林徽如這等的才女呐,她在周家的地位可就是坐實了,到時候收貨一個周家在把林徽如這兒所有的東西當做嫁妝帶走,他可别說是正陽鎮的首富了,努力一下能夠是縣裏的首富也說過一定。
可惜這白日夢做的美林徽如确實不上套兒,“周大公子這水如今也挺貴的,不如你就省省這吐沫星子把路讓開。”
其實林徽如還是不願意得罪周錦的,畢竟她家中的人還都在鎮子上,而周錦又是去鎮子上的刺頭,若是真的把人給逼急了,他也擔心豬仔會做出什麽對他們不利的事情來,他如今不過剛開起一家鋪子來什麽事都跟自己還不穩,硬碰硬的話隻怕是沒有多少資本。
可是這林徽如說話越是客氣了,周錦就越是得寸進尺,從這個人身上林徽如算是真真切切的明白了什麽叫蹬鼻子上臉。
“小如妹妹呀,你看我對你這麽真心實意的,爲何不欺暗投明呢?若是徐子喬還沒有功成名就就腳踏兩條船還花着你的銀子在養别的女人是不是太過分了一些?若是你受這一套,那咱們也可以讓他體驗一下絕望的滋味,他說是我吃個什麽東西毒死了,那你我可就能名正言順的在一起了。”這話明裏暗裏無非就是暗示林徽如可以弄死徐子喬,然後再跟他在一起。周錦本來好好說着話,這話說着說着,周錦麗林徽如也越來越近,林徽如往後退着,周錦就往前趕着,劉傑看不下去了,上前直接橫着胳膊擋住了周錦。
這劉傑和周錦比起來那可是叫一個威風英俊,他面色低沉,而且周錦同樣是正陽鎮的人,不會不認識劉傑這個人,看到劉傑的時候周錦的臉色擺了一下,他也忽然後知後覺的想起來聽說林徽如把鎮子上的惡棍招納爲自家的長工了,“離我們老大遠點。”
老大的這個稱呼倒是讓周錦這個狗鼻子嗅到了一絲機會,他以爲劉傑不過單單的隻是拿錢在給林徽如辦事吧了,于是也從懷中掏出了一兩銀子塞到了劉傑手中“這位大兄弟這是做什麽?以後咱們可能就是一家人了,既然他是你老大,那以後你該叫我什麽?”
這周錦不過就是個自大又傲慢的人,劉傑現在就算是沒有銀子又不會看得上那一兩銀子,劉傑把手上那一兩銀子扔了出去,正好砸到了周錦生活一個家庭,這力道砸過去那個家丁的眼就即刻腫了起來,“那看你的那個臭銀子老子不稀罕,我是什麽人,想必着大公子也清楚的很,現在林小姐是我們的老大,若是你想靠近他必須得從我身上過去。”
這突如其來的安全感,讓林徽如神情一滞,她笑了笑,“周大公子想必你也瞧見了,這屢次三番的來找我還吃了閉門羹,其中的意思難道還要我說的再明白一點嗎?我對你周錦毫無興趣,就算這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對你沒有興趣,做大公子不妨就不要再自欺欺辱的前來糾纏我了吧。”
林徽如一揚下吧,總有他,現在還有劉傑等人,再也不需要畏懼周錦太多,這男人不要臉皮死死往你身上貼的這種事情,怎麽能容忍得下去呢?
周錦的臉色很難看,因爲林徽如的這一些話飲得旁邊看戲的群衆議論紛紛,面上還蠻都是戲谑神色,這個是他爲數不多的在女子的吃上閉門羹,而且這林徽如對于他來說實在是不識擡舉,這麽多次了,竟然還敢不領他的情。
“小如妹妹就是你被豬油蒙了心了,我也可以理解,但是可以慢慢讓你看清楚徐子喬到底是一個怎麽樣的爲人,難道小如妹妹你就真的不打算給我一個機會嗎?我可是周錦周的的大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