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把這兩個人的嘴扇爛,把他們扔出去,然後都是在讓我見着那就打斷他們的腿!”王三貴怒氣沖沖,那後面的人得了指令便直接拖出人去照做了。
“既然王老闆現在還有事情需要處理,那我也就不打擾了,天色不早了,王老闆可得注意,别氣壞了身子。”林徽如此刻就是在變相的挖苦,可惜王三貴此刻正處在在怒氣中無法自拔,根本聽不出來是好話還是有旁的意思。
林徽如這走歸走師爺送他們出來的時候,仿佛看穿了剛才劉傑那神采奕奕的眼神,還送出來了三四壇子酒,滿面賠笑,“林老闆不好意思,今天讓您看笑話了,這些酒可都是有價無市的,如今給您當個道歉的禮,還希望别把今日的事情耿耿于懷。”
要說這王三貴和林徽如兩個人該有多犯沖,真第一次見面就是王三貴耀武揚威,這第二次見面王三貴小從林徽如這兒刷好感不說?偏偏他自己的人還掉鏈子,整出這麽一出烏龍來,可是讓王三貴顔面掃地。
林徽如也不是不知變通的人,他點了點頭,雖然說今天的事兒對他的味蕾和牙齒造成了不小的傷害,“我知道誰沒夠有事兒的時候呢,照顧好你們家老闆,可别再氣壞了身子。”
說完林徽如就帶着劉傑他們抱着酒回到了客棧,吃飯的時候,林徽如就看見劉傑他們眼神不時的瞟着那三壇子酒,不禁笑了笑,“别看了,想喝就喝吧,我又不攔着你們,本來如果他們不送,我還想要上幾壇來的。”
“哎,要不怎麽說老大你人美心善呢。”劉傑敷衍的感慨了一下,揚手拿來了第一壇,有他動手之後其他兩個人才躍躍欲試的拿過來了一壇子給自己倒滿,這醇香的酒液甚至也來了不少打量的目光。
連飲下好幾碗之後,劉傑這才覺得舒爽,“老大你是真的不喝酒嗎?看你現在這麽豪爽,我還以爲你雖然是女人,偶爾也會喝點兒酒呢。”
“我性格豪爽和喝酒又沒有什麽關系,你們喝吧,我可謂是不勝酒力,若是以後在什麽外面的場合需要喝酒的,到時候可就多看你們的了。”林徽如毫不覺得這酒的味道有誘惑力,倒是抱着一盤子蝦吃的津津有味。
她看着面前堆成山的蝦皮,不僅感慨這有錢就是好想吃什麽就吃什麽,絲毫都不用擔心和價格相關的問題。
本來林徽如已經準備好了,看劉傑等人喝醉了酒之後,他找來小二把人送回房裏的,但是出乎意料的是這三個人的酒量似乎都是出奇的好,那是壇子烈酒下去竟然還有臉不紅氣不喘地,甚至看着他們幾個人還有一些意猶未盡的感覺,林徽如不禁咽了口口水。她招的這些到底是些什麽人啊?
“你們還要再喝一點嗎?”光是看這幾個人喝酒的功夫也會肉已經吃完兩盤子蝦了,他打了個嗝就撐着腦袋在一旁看着,好心問道。
劉傑擺了擺手,面上神色端正,“不用了,老大喝酒喝夠了就可以了,再往下喝隻怕是會耽誤事兒,明日不是還有事做嗎?”
“也就收拾一下鋪面之類的,還有找人定做我想要的東西,其實和你們沒有多大的關系,如果想喝可以多喝一些。”林徽如掰了掰手指,他要弄的那些都是隻能請公假,還有她自己畫圖紙來的,說說是她爲什麽帶着這三個人來,也隻能說是他覺得縣城之中不安全,需要幾個人來保護她以及後面這個地方開起來了,當然也會需要有人在這邊照顧着,不熟的人她可不相信。
“不喝啦,已經很晚了,老大你快上去休息吧,明日有什麽需要做的體力活,以及招工匠之類的,我們都替你去做了。”即便是林徽如這麽說,劉傑也壓抑住了他能得對酒的渴望,這種自制力讓林徽如不僅覺得很是欽佩。
果然,第二天的林徽如同床上爬起來之後,睡衣還沒褪去,他正梳着頭犯困的時候已經響起了拍門聲。
“老大,工匠我給你找來了。”不出所料,正是劉傑。
但是讓林徽如沒想到的是,這些人竟然喝了那麽多酒,第二天起來卻一點兒都不耽誤事,也完全沒有賴床的這種事情出現,簡直就和剛退伍的軍人沒什麽兩樣嘛。
她随手挽了個發髻打開門,這一次帶來的人倒是沒有,之前那個木匠被吓得那麽厲害了。
“辛苦你們了。”林徽如轉頭又讓劉傑他們記得去吃早飯,然後把木匠請進了房裏,拿出作業他畫出來的簡單的圖紙介紹道。
“這個呢,是我打算要您幫我做的五子棋和圍棋不一樣,他是橫豎都隻要十五個方方正正的格子的,還有這些棋子。我還需要白子一百一十二顆黑子一百一十三顆,這樣一套下來我需要大概十套,不知道你這邊的工錢要怎麽算?”林徽如直截了當地介紹起來,順便詢問一下價格。
那工匠看了看林徽如的草圖,左右也不是什麽難事,點了點頭,“這一套四十文,十套便四百文。”
“不打折?”林徽如挑了挑眉。
工匠哭喪着臉,畢竟這些東西他也無從給,林徽如折扣,“姐姐,這東西便宜不了啊,你要是再做些什麽别的,倒是可以。”
“那我還要你幫我打幾套牌,不過得用白色的大理石,上面花樣各異,不過具體的圖樣我還沒畫完,其他的也有不少東西,還是花樣沒畫完,不然您下午再來一趟?”一聽有折扣,林徽如來了精神,畢竟能打折總比沒得打折來的好。
那工匠點了點頭,縣城裏工匠的競争十分激烈,若是不搶人家單子狼多肉少,他們也很難活下去,如果林徽如真的是個大主顧,讓他少算一點銀子也沒有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