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隻是嗆嗆她是穿越了,不然在原來那個時代他就像普通人一樣,學完學校的功課就是畢業的社會上實習,還要說是老闆的苛責,若是想自己做生意在什麽都有的時候還有物價飛升各種各樣的生活開支,不得不低下頭,哪能有現在怎麽潇灑。這麽想起來她便有一些更喜歡在這個時候的生活了。
“都是小事。”林徽如謙虛了一下,昨晚他沒怎麽睡好,此刻又開始泛起困難,但是目測将近她此刻若是睡了,隻怕是晚上又睡不着,于是她便強打起精神來,“行了,都收拾得差不多了,其他的咱們明兒個再來,先回客棧吃點兒東西,然後就睡覺吧。”
對于林徽如的話,其他人那是言聽計從,畢竟有劉傑這個五人之中的老大在林徽如剛把所有的東西了正鎖門時,忽然覺得一陣腳步聲離他越來越近,他把門鎖上轉過身,不由得整個臉都黑得像鍋底一樣。
還真是冤家路窄,上一次鎖門的時候遇到王三貴那個王八蛋,這一次也鎖門,轉過身來這人還是他,隻不過這次有劉傑等人在,他身後的那些廢物家丁,也不敢輕易上前,而且這一次王三貴比起之前的耀武揚威,此刻林徽如到更覺得昏暗的暮色下王三貴的臉上好像有一份讨好。
“王老闆真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啊,可惜我這兒就是個破龍意見,你要是有什麽事兒的恐怕還是得去賈老闆那邊。”林徽如還不等王三貴開口,便揚言讓他吃了個閉門羹。在被起手來轉身,劉傑他們也繼續看顔色,知道林徽如不喜歡眼前這個家夥,變也隻是冷眼看了他們一眼,緊緊跟在了林徽如的身後。
“林老闆别這樣,之前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太過狗眼看人低了,我知道錯了,還請林老闆行個方便給我一個将功贖過的機會。”王三貴爲了賺錢此刻也顧不上面子了,便将身份拉的極低級才來湊着讨好林徽如。
這不得不說人有錢就是大爺,他令輝如挑了挑眉這句話放在她這邊認識有财路就是大爺,他冷笑了一下,倒是不怎麽想搭理這個人,可是說是不理他呢,這縣城又有它的一些地界,賈富富貴也是個做生意的人,定然不會爲了他去和王三貴真正的結下仇來。如果到時候給他自己惹出什麽事端來這件事兒,隻怕還麻煩得很。
此刻林徽如才算是明白了,身不由己這個詞兒的人提他無奈轉過了身挑了挑眉,“不知道王老闆此話怎講?”
“之前的事兒真的是我不小心冒犯了,爲了原因還是因爲這地方實在是好,也隻能說是林老闆您的眼光好,這地方日後若是做起生意來一定是能發大财的。”王三貴一見能從林徽如這兒得到空隙,便讨好起來,又說了好些好話。
林徽如笑了笑,“那就承蒙王老闆吉言了,日後這個地方的生意要是做不紅火,隻怕還是辜負了王老闆今日的這一份心意。”
“那不能那如你老闆,咱們一起去吃個飯就當是我賠罪了,往後咱們也算認識了,竟然認識也就算得上朋友了,都是朋友,怎麽可能讓林老闆您的生意不好呢?你說是吧?”王三貴搓了搓手迫不及待的上前。
這王三貴的作風算是倒勁了劉傑的胃口,他們也是極其看不慣這種人,雖然他們不知道王三貴之前何林徽如有什麽過節,但是光看兩人之間這個氛圍,劉傑也能感覺的出今天的王三貴是刻意的在巴結林徽如。
“既然王老闆都開口了,那我也不能不給王老闆面子,不知道王老闆準備在什麽地方吃個飯。”想了想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來的好,即便這身邊有可能是個披着羊皮的狼,可是隻要他把鏈子拴得好,這頭狼就永遠沒有辦法咬他,所以就在王三貴,因爲林徽如的大硬而沾沾自喜,覺得自己的事情又離成功近了一步的時候,林徽如已經在他的算計之上了。
王三貴此刻心情好得很,加上這城中也沒有幾家極其昂貴的酒樓,他便找了個自己門下的,一來這樣也有面子,他來也能給林徽如看看他的本事,好給林徽如一個跟他合作的底,“既然是我請林老闆您,那就是咯,這個動物是做定了,還請您老闆跟着我這邊兒來吧,那地方離這塊不遠。”
“王老闆請。”林徽如伸手引它,然後也沒有并肩走着的意思,但是王三貴回過頭看林徽如有在後面跟着便也松了一口氣,他叫來自己的師爺小聲地議論着什麽。
“老大你可得小心着點兒,這個人我看着可不像是什麽好人,你以後可不要被他騙了。”劉傑跟這個王三貴也是部隊排,即便沒有打過什麽交道,這第一名才留下了極其不好的印象,足夠證實了王三貴這個人人品如何。
林徽如擺了擺手,是以劉傑壓低聲音,他用手掩住嘴也回了一句話,好讓劉傑放下心來不要沖動,“放心,這件事兒我另有打算,你這不需要做什麽,隻要跟在我旁邊用眼神震懾他就好了。而且他現在有的是想跟我合作的東西,定人,也不會拿我怎樣,你們隻要記得不要先與他起沖突就好了。”
“那老大你有準備,我們就放心了。”劉傑對林徽如可是相當的狠,他點了點頭,然後對着身後兩個人也耳語了幾句。
雖然不知道他們說了什麽,但是林徽如一轉頭看到那三張兇神惡煞的面孔,多半也能猜測出來,他們實在用眼神震懾王三貴。
有的時候人生的魁梧也算是個好事,至少林徽如現在是這麽覺着的,因爲他看到有家丁小心翼翼的回頭來偷窺他們,但是經過劉傑那一瞪,還有其他兩個人同樣投過去的危險的目光,那個人當即就打了一個哆嗦,黑夜中小臉煞白煞白的,讓林徽如忍了好久才沒有笑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