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這首先呢,就是從手上最小的牌開始出。”林徽如說着,打了個範本扔下去了一張四,“你們出的牌不能比我的小,張數得和我的一樣。”
下一個人雖然沒有弄明白規則是照着林徽如這麽說,他也就順了一張牌,雖然這第一把和他們玩的磕磕絆絆的,但是這個買車開到縣城還遠,路上花費了近一個時辰,好不容易才到的時候,林徽如已經讓這些人摸清基礎規則了。
到了現場之後,林徽如還是對其爲了探探翻翻十分好奇,可是劉傑這一群人就不一樣了,他們本來就生得魁梧面相,因爲常年在戰場上積攢了不少肅殺之氣。現在三個人都面無表情的跟着林徽如身後,隻給林徽如帶來了一些麻煩。
本來帶着三個保镖出門,能給旁人一種林徽如是,不知道哪家的小姐一個感覺。但是由于這三個人過于緊張嚴肅,導緻旁邊的人沒有一個敢靠近林徽如的,再到攤子邊上老闆也是唯唯諾諾的,好像她現在不是一個小姐,而是一個土匪頭子。
“我說你們咱們出來隻是随便逛逛,而且有些事情又不急着把你們也可以四處逛逛玩玩,别拉着個臉,三個瘟神一樣跟在我四周,,你看這樣會吓到旁人的。”林徽如很是清楚,這些人是從京城來的,什麽大世面沒有見過次數,不過是一個小集市罷了,但是他們這樣在身後寸步不離的拉着個臉,實在是造成了不小的困擾。
聽林徽如這麽說,劉傑撓了撓頭往四周看去。旁邊的景色确實和林慧如說的一模一樣,圍觀的百姓不是指指點點就是在評頭論足,周遭也沒有一個人敢靠近他們,劉傑沒有想到他們這樣貼身保護,反而給林徽如造成了困擾,現在林徽如是雇傭他們的人,他們自然得爲林徽如考慮。
可是劉傑畢竟腦袋不算很是靈光,他撓撓撓頭顯得很尴尬,“林姑娘我們不是故意的,但是這…”
看着劉傑那個七尺的漢子在這裏撓頭道歉,林徽如心裏也很是無奈,畢竟這些人卻是生的都魁梧了些,這麽走下去隻怕是會被人造成困擾,于是她便解下錢帶來扔給了劉傑,“那就麻煩你幫我去找個客棧,一人一間,怎麽也得住上幾日。”
“這銀子有些多了…”劉傑很是樸實,林徽如捂了一下額頭,她是真的想不明白,劉傑這種人怎麽成了人人害怕的地痞,因爲長得兇狠?
“沒事,先幫我管着吧,在你那裏我放心,有時間的話幫我找個木匠,我準備重新打一塊匾,别的就沒什麽了,快到午飯點了,你們拿銀子自己解決。”林徽如這會大方得很,她轉過身滿心感歎,還是有錢才能讓人有底氣。
縣城裏的攤子上其實和鎮子上差不多,就是規模大了些,吃的多了些,花樣也多些,以及賣的東西多。
身爲一個女子,林徽如的重點還是在于一些飾品和工藝攤子上,倒不是因爲喜歡,而是這些東西能幫她換來不少的有用的東西。
挑挑撿撿之後,她看上了一隻一看就有些年頭的小鼎,裏面還有些香灰,想必是不知道誰用來點過香的,“這個多少錢?”
那攤主聞聲過來,看着林徽如指的東西一愣,尴尬笑了笑,“小姑娘,那是我用來熏香的,這東西不好賣啊。”
聞言林徽如不禁也有些尴尬,感歎一番自己這是什麽眼神之後他又看了看他的上其他的東西,基本上也都是些香爐之類的,能夠放在家中擺放的,要知道這些東西如果拿到現代可都是個頂個的古董,别說一堆就那一個他也能發家了。
但是其他的香爐各有各的好,林徽如卻偏偏就瞧上了這個,“老闆,這個香爐有什麽來曆嗎?”
“哪有什麽來曆,老一輩家裏就有的,你要是真喜歡,十五文賣給你了。”那攤主也有些想不明白,爲什麽林徽如會這麽執着于這一個香爐,但是又箱不知道烏龜王八蛋,他想了想随口開出個價格來,這價格也怎麽夠他賺的了。
話音剛落,林徽如就數出來了十五個銅錢放在了他的攤子,然後拿着香爐一邊觀賞着就走了。
這個東西小巧玲珑的,看着很是精緻,林徽如不相信這個東西就那麽沒個來頭。她用了極低的價格淘到了自己喜歡的東西,心中高興的很,又買了一套她極其喜歡的冰裂紋茶具。
可惜這古代的很多東西都沒有她想的那麽好吃,不是甜了就是膩了,不然她定是會撐死在這個市集上走不出去的。
恰好劉傑那邊找好了客棧來接,林徽如也走累了,跟着過去到了給她開好的房間,這不推門不要緊,一推門給她吓了一哆嗦,把玩着的冰裂紋茶壺也脫了手。
這屋裏還有個人,還有個正低着頭打哆嗦的老大爺在唉聲歎氣的,看着他們來那驚恐的眼神直讓林徽如懷疑這個老頭要給她跪下。
她下意識的第一件事還是去看那個茶壺,這邊劉傑可是有夠反應快的,不會是有底子在身,輕而易舉的就接住了那個茶壺。
“老大,把東西都給我吧,這位就是縣裏還有工期的木匠。”劉傑說着,接過來了林輝如身上的所有家當規規矩矩的放在了桌子上。
這一句話算是讓林徽如明白了,這個老頭多半也被吓到了,林徽如急忙面上堆笑去迎了迎那個工匠,這年齡要是真給她跪下,那可不得折壽嗎,“大爺,您聽我解釋,他們啊沒有惡意,我呢也隻是想找您來給我做個牌匾,我們都是好人。”
一聽這話,那工匠是滿臉的懷疑,但是好在林徽如生的乖巧可愛,工匠看了眼劉傑,還是畏畏縮縮的,“姑娘啊,這…我老頭子年紀大了,可能做不來這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