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事讓徐子喬的心情很差,他一直拉着個臉,李記也不好強硬和他走在一起。加上這件事畢竟是口口相傳,徐子喬不好直接去找田蕾追究些什麽。
他面色陰沉,像個瘟神一樣坐在街上,殊不知身後一直有個人鬼鬼祟祟的跟着他。
直到走到人迹罕至的巷子拐角,那個人影才夠出一次笑容,而後蹦蹦跳跳的跑了出來不大不小的力度拍了一下徐子喬的肩膀,“徐大哥。”
聞聲徐子喬下意識的回頭看去,便看到了田蕾那張令他厭惡的臉,“有事嗎?”
畢竟那些話是李記說的,徐子喬沒有證據也不好興師問罪,況且他一直是正人君子的模樣,此時在做事之前他也不想對田蕾發火,萬一其中有什麽誤會,冤家易結不易解。
今天的流言蜚語對于田蕾來說好像不痛不癢的,他就像個沒事兒人一樣蹦蹦跳跳的在徐子喬身邊繞着圈兒,臉上滿是笑意,“徐大哥怎麽感覺你好像心情不好,可是有什麽不高興的事說來讓我聽聽。”
“我心情爲什麽不好,難道你不知道嗎?”徐子喬皺了皺眉厭惡之色,是個明眼人都看的着。
聽他這麽說,田蕾的臉色也難看了一些,“徐大哥,我知道你是因爲今天的風言風語而不高興,但是那天讓人容易産生誤會,這件事兒不用解釋,等這個風頭過去就好了,我相信以徐大哥你的度量隻是會将這種不切實際的風言風語當耳旁風吧。”
雖然田蕾說的和李記說的一模一樣,可是此子強卻不想相信田蕾,反而更是覺得田蕾這麽說其實就是故意的,“該怎麽做我心裏清楚,用不到你來說,所以以後還是拉開距離比較好。”
徐子喬心情很差,說出來的話讓田蕾的心涼透了,便是如此,田蕾的真面目就爆發出來了,“徐大哥這件事可不是你總能解決就能解決了的,我是女子吃虧的人是我。若是今日我在哭着有人看得見了,那他們也會猜測些什麽?徐大哥你該不會不知道那群人的德行吧?”
“你是在威脅我嗎?”徐子喬本來轉身欲走,卻因爲田蕾的這一些話緊緊攥起了拳頭,看來他想的沒錯,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就是田蕾他本人,然後放出這些謠言,想讓人誤會的應該也隻有田蕾了,畢竟對于别人來說這也沒有什麽好處。
“徐大哥,我怎麽可能會威脅你呢?我真的真的很喜歡你,況且說男子三妻四妾是正常的事兒,千萬你已經有小如姐姐了,我也不介意,我隻真心喜歡你的,你爲什麽不能接納我呢。”田蕾握拳在胸口,她躍步上前眼中滿是晶瑩的眼淚,看上去可憐的不能再可憐了,根本沒法把她和那種心腸狠毒算計别人的模樣攪合在一起。
說着田蕾就準備要過來拉徐子喬的袖口,古往今來女子撒嬌一直都是最好的武器,但是她想用這一招估計從事的時候徐子喬卻揚手後退,直接避開了,厭惡之色久久不能淡去。
這樣更是給了田蕾死磕到底的氣勢,畢竟越是得不到的誰都會越想得到,況且他現在本身在學堂裏就有優勢,除非說徐子喬不想要會試的名額了,不然他就會在學堂裏身敗名裂。
“一個女子怎麽能這麽不要臉皮?田蕾,我現在最後說一次我不喜歡你,如果你要是再從中作梗的話,你會後悔的。”徐子喬說長輩也不想再和田蕾糾纏了,轉身一摔袖子就回家去了,當然這就是造成他心情不好的主要後果。
他雖然對田蕾說,如果田蕾這麽做的話會後悔,但是實際上他并沒有想好該怎麽揭露出田蕾的這一面來,畢竟對方是女子,而她又很少與人這般不對盤。
今夜的林家裏氣氛詭異得很,兩個人翻來覆去很久都沒有睡着,林徽如中間也都是噩夢不斷,除了夢到什麽特和徐子喬幸福的在一起,就會出現不少女人來打斷他們。
當然對于林徽如來說,那些女人算不上噩夢,而他夢裏看到了自己和徐子喬你侬我侬的樣子,讓他放還糾結又不願意面對,她才不想和這種沒有主見的男人在一起。
本來林徽如還處在猶豫之中,第二天便隻和齊荷花打了一聲招呼,帶着劉傑和兩個人去了縣裏。
縣裏鋪子的地契她也拿到了,設想中的打牌下棋室她也該動手造出來了。
這一路上四個人湊在一起格外熱鬧,雖然林徽如隻是個姑娘,但是她又是特别的那一個,今天是面對三個糙漢子,他也有的是話題可以聊。而且他很守做了一副撲克牌,這會兒也拍上了永成,雖然馬車上搖搖晃晃的,但是絲毫不耽誤他手把手教學。
“這個東西就撲克牌裏面一共有五十四張,其中這個是大王,這個是小王,其他的又分了四種花色,每種花色裏面是十三張,分别是…”林徽如在馬車上把一副牌拆開來,爲了方便繪制她其實并沒有畫那麽多花,隻是簡單的每副牌用了一個花帶過而已。
随着他講解文化特色和玩法之後,三個人也隻是似懂非懂的點了頭面上滿是迷茫之色,觀看還不如直接來一把,這是令會如同遭這些古代人東西上體驗到的,打個比方來說,她教周曼兒家五子棋嘴皮子都快磨破了。周曼兒也隻是一副雲裏霧裏的樣子,但是玩了幾次之後周曼兒也就明白了。
“來,按照我剛才說的規則,我一邊指點你們整的一臉來玩一把,以後鋪子可就是圍繞這個來的,你們不學會可不行。”林徽的說着洗了洗牌,這牌她是特意用的比較好的紙制作的,不然隻怕是沒過上幾手,這牌就要壞了。
行,我排之後按照林徽如所說的所有人順序輪流摸牌到最後,每個人手上插着一把牌的時候都十分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