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林徽如戲谑的眼神,徐子喬淡然答道,“今日學堂裏組織拓展,又聽說桃花開的好偏想來此處吟詩你呢?”
“我隻是來看看風景罷了,沒有你們那麽好的雅興。好了,你們有你們的事忙,咱們互不幹涉。”說着林徽如挑了挑眉毛。
就在他們說話的這一會兒,學堂裏的人已經都分散開來,在另一邊準備了坐墊在地上席地而坐,而田蕾始終沒有動,隻是看着徐子喬這邊,雙手攥的緊着呢。
徐子喬可是已經是個舉人了,加上平日裏用功讀書,有的各位先生的賞識,幾乎所有人都覺得他過不了多久的會試成竹在握,等到再得到狀元郎那名後回來可是光宗耀祖的事兒。
抛開這些不談,光憑着徐子喬呢一米八多的身高要加上這一張俊美的面容,然後有幾個女子能夠忍住不多看兩眼呢?田蕾有着癞蛤蟆想吃天鵝肉的想法,林徽如也算得上理解。
而且若是能嫁給徐子喬當個狀元夫人,那可不是一般的神氣,就算不是狀元夫人,一個舉人夫人在此處也足夠威風了。
所以田蕾對徐子喬的感情複雜的很,也把林徽如視爲眼中釘肉中刺,今兒個小小的挫折哪能打消她的攀龍附鳳的心思了,所以經過兩日仔細的規劃之後,她還是不要臉皮的纏上了徐子喬。
“不過就是集體出來走走而已,既然你在這兒我又爲何要過去呢?”不管離婚,如平時再怎麽對她疏遠徐子喬,也依舊認定了林徽如就是他的夫人,所以平時所有的舉動也都格外注意。
也正是因此,引得田蕾嫉妒的發狂。
“這位是周曼兒,是你們學堂裏周錦的妹妹,我們兩個女孩子湊在一起了,你在這兒也不合适,既然你們下班兒前來還是不要脫離群體的比較好,你看那兒不是還有人在等着你嗎?”林徽如上了小調侃着之前徐子喬對田蕾的态度,她看得清清楚楚,所有的事兒不過是田蕾的一廂情願罷了。和徐子喬的表現也甚是滿意,他不知道該怎麽形容此刻他的雪橇的感情,看徐子喬禾田蕾走在一起雖然有一些怪異的感覺,但是看田蕾一廂情願在那兒吃癟,又有一種莫名的爽快的感覺,這很是糾結。
她主要是不敢想象自己會喜歡上一個讓她一穿越過來就成了人妻的男子,況且這個人還是一開始相信白蓮花,讓她獨守空房的男人。
可能會有這一幅砸了醋壇子的樣子,徐子喬不禁無奈的搖了搖頭,但是注意到旁邊的周曼兒很是急促的時候,徐子喬還是決定不再打擾林徽如了,他相信精誠所動,金石爲開,這麽下去,林徽如早晚有一天會理解他,接受他的,“好吧,那你們早點回去,要是一會兒晚了。我可得随你一起。”
“知道了,我們坐着周家馬車來的,你不用擔心。”林徽如擺了擺手,見狀徐子喬隻得無奈搖頭轉身回去了。
看着回來的徐子喬面色有些許怪異,田蕾又看了一眼林徽,如心中有着說不上來的得意之感,有這樣的好男人還不好好哄着,那就是給她的可乘之機。
“徐大哥,剛才我看見的是嫂嫂,沒錯吧,怎麽,爲何你沒有留在她那兒呢?”田蕾一副典型的綠茶的樣子,握手在胸前滿臉的擔憂,甚至故意把話題引到了自己的身上,想要體現林徽如善妒,“不會是因爲前幾天的誤會嫂嫂還對你有耿耿于懷吧?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徐子超淡淡地看了田蕾,有些女人還真就是把他當成讀書讀傻了的書呆子,這樣虛僞的一面,他也隻是看破不說破,給田蕾留一個面子罷了,他負手在後與田蕾直接擦肩而過,“與你無關。”
這簡簡單單的四個字,讓田蕾不僅是一愣,這就沒了嗎?她苦苦經營的這一切,徐子喬竟然還不上鈎,看着徐子喬離開的背影,田蕾氣憤地多了多久,然後又看了一眼和周曼兒聊得熱火朝天的林徽如,她對着地上啐了一口,腹诽林徽如就是個狐媚子,而後又轉身像個狗皮膏藥一樣黏了上去。
田蕾的表現可是被周曼兒全數納入眼底,她看了一眼田蕾這個女人又看了看正在旁邊喋喋不休的林徽如,不禁就有一些擔心,“小如姐徐大哥可是難得一見的人中龍鳳,你若是不把握好了,總會有人打着不軌的主意的,說是到時候還有個二房回去豈不是給你添堵嗎?”
畢竟周曼兒出身不錯,周家也是有好幾房小妾的人,每天就家都會産生不少大房,跟其他房生出不和的事兒來,可是惹的她煩的不行。
林徽如無奈的笑了笑,本來她是故意在岔開自己注意力的,畢竟她心裏有着說不上來的怪異的感覺,“放心吧,是你的總會是你的,别人搶也搶不走,不是你的,你就算保護的再好也沒有用。”
“小如姐,我挺尊重你的,平時的時候我也覺得你所說的話句句都有道理,但是這一次我卻不大認同,我總覺得是自己喜歡的話就要盡力去争取,可不能等到拱手讓人的時候再去後悔,你可能不知道那種幾個女人争搶一個男人的感覺,每日看着那些莺莺燕燕在我爹面前争寵的時候,我都會聽我娘覺得極其不舒服。”周曼兒這話說的極其認真,像個小大人一樣在教訓着林徽如。
周曼兒說的林徽如的心裏不禁更是無奈了,他也不清楚自己的心思強到底是一種什麽樣的感情,剛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聽到徐子喬那一派睜眼瞎的言辭,便對這個男人生出不少厭惡,可是後來通過漸漸地相處下來,她就覺得徐子喬還有那麽一絲絲可愛以及他的責任心都是不多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