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徽如不僅僅唇笑了笑,“賈老闆,這件事兒我倒是忘了,跟您說了,這做出來的東西可得當天處理完,不然就跟隔夜了的米湯一樣,那味道不僅不好了,還得喝壞肚子。”
賈富貴聽林徽如這麽說,賈富貴的神情低落下來他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又捧着杯子裏的奶茶,他糾結了許久而後,“再麻煩林東家給我來個三杯,在一起玩之前我肯定喝完。”
已經開始了,不過是一臉認真的樣子,林徽如很是無奈,吃貨之魂難以抵擋,“這當然是沒問題的,隻有賈老闆你喝的完,敞開了肚量喝就是。”
送走賈富貴之後,林徽如又在店裏忙活了一會兒,沒過多久一天就黑了下來。
“走吧,該回家了。”徐子喬把正在辦公室裏忙碌着繪圖的林徽如拉出了門。
林徽如點了點頭,也是他今天出來的時間已經夠長了,放着齊荷花和林青在家裏,他們肯定是要擔心的,而且林青身上的那個膏藥齊荷花又不知道在哪兒,她總得回去先把膏藥給林青他們備好。
一回到家裏,林徽如跨進家門就聞到了撲面而來的飯菜的香氣,這種忙完一天之後回來還能吃上便宜爹娘親手做的飯,真的是一種讓她極其喜歡的感覺。
林徽如還沒來得及去看看,今兒個做個什麽,就直接大步回了自己的房間裏,把膏藥找了出來,從裏面取出了一和月末一個療程就直奔齊荷花跑了出去。
“娘給你這些都是給我爹的膏藥拿着可得記得三天給他換一次。”李慧茹發已經拆了包裝的膏藥遞給齊荷花。
“這膏藥的效果照的好,也不知道你買了多少,但是不知道這樣多貴,你爹也都是磕着碰着慣了,沒什麽事兒大不了就再去找大夫瞧瞧,這種能好得快的東西還是你自己留着吧。”齊荷花今天特意搖的是補身體的骨頭湯,她放下勺子轉過身聞着那股湧入鼻腔來的膏藥的味道。
這個味道可是清新不少,和古代狗皮膏藥亂七八糟又疊在一起的味道不一樣,畢竟是現在的配方,總歸還是有一些強項可以談得上嗎?古代的一些狗皮膏藥林徽如不知道怎麽的,總是能聞到一絲臭味兒。
關于齊荷花爲什麽這樣子?林徽如心裏很是清楚,在古代,任何特效要根本都是不存在的東西,若是有什麽能把人病恢複的快的,基本上也都是非富即貴的人才能用的起的,還有不少人哄擡市價,然後又用水銀制造一些假藥送進宮裏。古往今來有多少皇帝是因爲服用了水銀做的不老藥而死的。
齊荷花這樣也是出于一份對女兒的關心,林徽如心中一暖,然後把膏藥推薦了齊荷花懷裏,牽唇笑了笑,“娘,這種膏藥我之前買了很多,因爲那個大夫看着極其厲害,所以買了很多,這些呢還是就放心的用吧,我不過是平日裏走來走去的,如果不是不小心也不可能會磕着碰着,當然也用不着這種東西,現在既然爹受傷了,這種事拖下去可是會對骨頭造成傷害的,如果真的落下什麽病根那事情可就麻煩了,總歸都是些得用的東西,大不了再買就是了。
都是多年的老夫妻了,齊荷花又怎麽可能不擔心林青呢?如果不擔心林青她也不會還在這兒熬骨頭湯,聽林徽如說這膏藥并不稀缺也不貴,其齊荷花的心頓時就放了下來,她把膏藥收在懷裏笑着點了點頭,“還是多謝小如你了,如果不是這特效藥,恐怕今兒個我還得想辦法該怎麽辦好了,好了,這麽晚了你們也都快回去坐下,飯菜我都做好了。”
這一頓好飯,一個好覺,第二天林徽如幾乎是從床上熱起來的,現在的天氣一日一日漸暖了,她站在床邊伸了個懶腰,中午的太陽透過紙窗照進來那是再舒服不過了。
但是林徽如身份這個懶腰,準備穿衣服的時候,他看到一旁的裹胸,頓時就歎了一口氣,但是就是這種不人道的裹胸,穿在身上又厚又重,甚至還得随時擔心他是不是得滑下來,今天外面還得套個肚兜,那他也沒有相當于内衣的作用,穿着很是難受。
這個裹胸不過就是一塊很長很長的麻婆把稱的,可以足夠可以把她裹三圈。
林徽如今天沒有穿肚兜,是因爲覺得熱得很,況且今天賈富貴那邊的人還來不了,她穿完衣服就坐在床邊打量起了那一塊裹胸。
齊荷花也知道昨兒個林徽如昨兒個累壞了,所以也從來不催了起床吃飯随便林徽如什麽時候起來她就什麽時候再給林徽如準備一頓嘗嘗,嘴邊挂着的話就是左右她也沒事兒做,能夠做做飯繡繡花就是很享受的生活嗎?
這剛爬起來了也會龍也不覺得餓,隻是這個裹胸在他心裏一直揮之不去,林徽如坐旁邊苦思良久,忽然就想起了小時候,小背心的款式,況且現在她的年齡也不算太大,身體的情況完全可以。
她向來就是個想起來行得通就去做的人,所以她一拍手就去櫃子裏拿了一把剪刀,又拿了個針線盒出來,咔嚓咔嚓對着那塊兒裹胸布就動起了手。
不一會,一個背心模樣的兩片步被剪了出來,林徽如敢說,她就沒有多少不會的東西,有些時候衣服勾了個洞他還得自己補,所以這針線活做的也不錯。
穿針引線之後,林徽如在線的後面打了個結,而後就對着裁剪好的布料動起了手,在縫上之前,她還把布片放在身上比劃了一下,确認尺寸沒什麽問題才動的手。
這一針一線忙活了好一會下來,林徽如的小背心大功告成,看樣子就是比較樸素的白的的樣子,穿上可比肚兜舒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