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徽如無奈的捂住腦門兒,開口提醒道。“要那個東西不是那麽用的,你看他那有一層薄薄的紙對吧?你要先把那個紙撕下來,才能把膏藥貼到我爹受傷的地方。”
“哦哦哦!娘明白了,是娘太笨了。”齊荷花聞言才知道這東西還要撕開,她小心翼翼的揭開塑料紙,把膏藥貼在了林青受傷嚴重的地方。
這個上面了富含活血化瘀的藥,一天讓你去營銷自己的腿上暖呼呼的,面上表情滿是詫異,“小如這個東西怎麽貼在身上?火辣辣的,是不是有什麽問題啊?”
林徽如聞言擺了擺手,“不是的,之前那位大師這麽說的,既然能感覺到他貼在你身上暖呼呼的。那就證明這個東西正在幫助你體内的血液快速循環,然後把那些地方的淤血排開就能好的很快的消腫了。”
這一套說辭下來,林青也差不多懂了,面上是又驚又喜,對這個膏藥也是贊不絕口,“這個東西真的是太神奇了。”
“您這兒用着有用就好。”你揮舞勾唇笑笑,她轉身走出了房間,這一下子齊荷花和林青都沒法陪她去縣城了。
等下面唯一的人選就隻有徐子喬了。
這會兒徐子喬一回來便埋頭進了書房刻苦讀書,林徽如都有一些不好意思打擾她,她站在門外抽出了許久。想着一定要拿下那家鋪子來做生意,林徽如這才理直氣壯了些拍了拍門,“在不在?你明天有事嗎?”
幾乎是頃刻之間,徐子喬放下筆,三兩步邁開大長腿就拉開了門,他低頭看着林徽如,“怎麽了?”
林徽如道,“趙興的朋友要轉讓一家鋪子,在縣裏面,我聽說地段極好,想要過去看看,但是女孩子孤身在外行走不安全,便想找你一起。”
“縣裏?”徐子喬知道把生意做大是林徽如的志向,可是他隻怕那家鋪子若是開起來生意異常火爆的話,林徽如就有了理由在外不歸家。
那他每日下學回來看不到林徽如,就沒有什麽意義了。
林徽如點了點頭,“對,就在縣裏,我覺着心裏人多熱鬧也繁華,能賺的銀子肯定要比這兒多的多的多。”
林徽如也沒有想到徐子喬會想的那麽長遠,徐子喬先是張望了一下門外,發現齊荷花和林青不在,也拉着林徽如一起進到了房間裏,“若是你的鋪子開起來,你豈不是還要到縣裏住?”
這開門見山的話讓林徽如愣了一下,她隻覺好笑,感情這個身高一米八的漢子,緊張的是她離開這兒?
“那怎麽可能。你放心我爹娘還得是在這兒住着很舒服,況且我要是搬到城裏住,那房子的租金可就沒有這麽便宜了,我現在還沒有那個錢。”林徽如攤開手,一幅我是一個窮光蛋的樣子。
有了這個答複,徐子喬算是小小的松了一口氣,“明日我還要替導師講課,恐怕是不行,後天可以嗎?”
“也可以,不耽誤你的事情吧?”林徽如問,畢竟這個時候徐子喬就像是備戰高考的學子,如果因爲她打亂了學習的計劃落榜,可是足夠她愧疚一輩子的。
徐子喬搖了搖頭,“不耽誤,隻要你不急就行。”
“好,那我們就說好了,後天一早你陪我一起去城裏一趟,可不能放了我的鴿子。”林徽如道。
“鴿子?你什麽時候養的鴿子?我怎麽不知道?”徐子喬一頭霧水,顯然是誤會了林徽如說的話。
林徽如強忍笑意擺了擺手,“我不是那個意思,隻是想說,你不要忘了這件事失約就好。”
這麽一解釋,徐子喬也就明白了,他點了點頭,“好,我不會失約,不會放你鴿子的。”
隔天,正如徐子喬信誓旦旦說的話,他确實沒有放林徽如的鴿子,并且準時的穿戴整齊,雇了車等着她。
林家門口等着的是個樸素的馬車,林徽如本來想租個貨車順路一起去來着,她看着這個雖然是基礎款的馬車,心中還是有些驚喜的,“你怎的租了個馬車來?”
“你既然是東家,便也該有個東家的樣子,況且是個姑娘,不宜抛頭露面,而且牛車坐着也不舒服。”徐子喬體貼的給林徽如撩開了馬車的簾子。
這一番舉動下來,更是在林徽如心中給他自己加了分,林徽如坐上車,透過車窗打量外面還是頗爲新奇的。
一定要她說馬車和牛車的區别就是,一個快一個慢,一個穩當一個颠簸,一個舒适一個硌得慌。
這路上徐子喬也帶了書,目不轉睛的閱讀着,林徽如有些無聊,便支着下巴看着他,悠悠來了一句,“在這種光線昏暗的地方看書累眼睛也傷眼睛,還呼不如休息一會。”
“學業之事,應當争分奪秒。”聞言徐子喬愣了一下,雖然嘴上那麽說,還是乖乖的聽了自家娘子的話,把書本放在了一邊。
“你這麽說着,不還是把書放下了嗎?”林徽如用下巴指了指一旁的書,滿面戲谑,“整日學習也很累吧?”
徐子喬目不轉睛的看着林徽如,一雙眸子深邃似星辰大海,極易讓人沉淪,加上又飽含不少溫和,林徽如耳根紅了紅,岔開了視線直在心裏罵自己不争氣。
“書本上的内容我都記得差不多了,隻是看着有個參考而已。”徐子喬解釋着。
“既然你都記住了,還在這裏死記硬背有什麽意義嗎?”林徽如更是不解了,果然,古代學霸的世界她不懂。
“學而時習之,不亦說乎。”徐子喬淡淡一句,愣是把林徽如噎的說不出話來。
她撇了撇嘴,“光是看書本上的死知識有什麽樂子?不如我來考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