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說林徽如也和周曼兒認識了有幾天了,這些天裏會有除了發現周曼兒是個被家裏管得起好的乖乖女之外,也隻知道周曼兒是個愛撒嬌的小姑娘。
而且周曼兒長相極爲可愛,這一撒嬌林徽如便也經受不住,“我不是這個意思啊,隻是覺得不知道再該說些什麽了,況且四周也沒什麽好玩的地方,而且你又是周家的女兒,如果說天黑了有什麽心懷叵測之人呢?你我二人加起來手縛雞之力,隻怕會有危險。”
“應該不會吧?至少最近我都沒有聽,真的上出過什麽事兒,你就不要吓我了。”周曼兒雖然是這麽說着,但還是狐疑地往身後的一些樹林看了一眼。
林徽如擅長的事情極多,尤其也擅長編故事吓唬别人,這會兒想要吓唬一個周曼兒豈不是輕而易舉。
“那可未必,我可聽說有些人的手段極其殘忍,就是那些給大戶人家送丫鬟的人牙子,他們可不管你是什麽身份,把你迷暈了就帶走了,而且還帶着幼兒園的離你家的地方遠,我們的有的時候千八百裏的這樣子,就是你有心想要逃回來,也回不來的。”林徽如把現代用來吓小孩子的典型詞彙修改了一下,語氣極爲陰森的吓唬着周曼兒。
聞言周曼兒不僅打了個激靈,雖然說他在家中的地位并不高,可怎麽着也是周家唯一的女兒,平日裏也是吃穿不愁錦衣玉食的,雖然說比不上周錦那個王八蛋是個嫡子,但是生活肯定是比普通人家好的多。
“你是怎麽知道這些的?你是編來吓唬我的吧?我不信我怎麽從來沒有聽别人提起過。”周曼兒護住自己的肩膀面露些需警惕問道。
林徽如嗤笑一下,“你問我怎麽知道,不然你以爲那些賣給大戶人家丫鬟的那些孩子是怎麽來的?難道還真有人舍得把自家孩子賣了不成?”
“可是…”周曼兒要先怕了,她想要再說些什麽,林徽如卻伸手在唇畔示意她噤聲。
“縱然這世上很多的父母再多錢也抵不過那些人販子,你看有的時候在街上要錢的一些小乞兒,說不定就是一些被擄來當成要錢工具的呢。萬一你要是被擄走了,那可就和衣食無憂的生活無緣了。”林徽如繼續恐吓着周曼兒,畢竟這麽天真可難活下去。
周曼兒把頭點得像小雞啄米一樣,“我我,我,我知道了,那咱們一起回去吧,小如姐你也長得這麽好看,萬一被人擄走了,你父母一定會傷心的。”
“那可不一樣,你姐姐我天生聰明伶俐,遇到的一些人他們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不過還是小心點兒來的後你看這太陽都要準備落下去了,我們也該回去了走吧。”林徽如原本是想吹吹牛逼的,但是怕給周曼兒再次燃起希望,便隻得放棄了。
二人就是夕陽走在回鎮子上的路上,林輝如和周曼兒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時間過的幾快,可是就在他們即将到鎮子裏的時候卻被人叫了住。
“林徽如這個小賤人給我站住!”熟悉的聲音從背後響起,林輝如差異轉過頭就發現林搖搖插着腰氣眼過人的瞪着她。
林徽如上下打量了林瑤瑤一眼,而後看到了他身後站着的幾個無業混混的樣子,心中頓時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換了平時林搖搖又是不敢一個人來與她廢話的,畢竟林搖搖要和他一對一,可是嘗不到什麽甜頭。
這陣仗林徽如看得明白得很,加上前兩天她親手把林大山和周盼娣送進了牢裏,這個丫頭時候來尋仇也是自然的,不過能夠讓他找了幾個無業遊民一起來,林搖搖的腦子指定是想不到這個的,這幕後這人怕是又是葛蘭了。
“怎麽着你是自己一個人不肯面對我,所以才找了這麽些幫手前來?”林徽如一挑眉頭,護着周曼兒,讓她往自己身後靠了靠。
周曼兒雖然害怕卻也不想說,說在林徽如深後,她畢竟還是第一次看到這種陣仗,不然平時她能看到衆多成年男子聚在一塊兒的時候,多半就是家裏派家丁保護她。
“你少給我廢話,快去幫我爹娘澄清罪名,憑什麽他們要在牢裏,你卻在這兒逍遙自在?!賤人,你怎麽不去死?”林搖搖看着林徽如就是火冒三丈,氣不打一處來。
看兩個女孩兒罵架似乎是她身後的一些混混的樂趣,他們笑着口中說着一些粗鄙之詞,惹得林徽如不僅頻頻皺眉。
“你爹你娘都來我家搶财産和盜賊也有什麽區别呢?你這讓我來給他證明,可是名不正言不順。”林徽如抱臂冷眼看着林搖搖,這個丫頭今天好像是沒有讓她活着回去的打算,還特意找了這麽多人來。
她自己還能應付一下,但是她身後還有一個周曼兒,說是因此把周曼也牽扯進來,她就是滿心愧疚了。畢竟周曼兒是無辜的,若是因此遭了殃,他也沒有辦法跟周家交代,雖然周錦不是什麽好東西,但是總不能一杆子掃翻一船人。而且她和周曼兒又是好友,怎麽能讓自己的朋友陷入水深火熱之中?
林搖搖插着腰,這會兒她花錢雇了不少人,其實這件事情倒不是葛蘭直接指示他做的,而是在葛蘭的步步引導之下,他才想到這一招,當然這一步一步的也是葛蘭的一個圈套,不然葛蘭也不會在林搖搖想要伸手借錢收買人的時候主動掏出了自己的私房銀子。
爲了讓林徽如死,葛蘭甚至拿出了一兩銀子之多。
其實林輝如很快就想到了處理的辦法,雖然林搖搖身邊兒的都是一群男子,但是看樣子林搖搖一天不認識這群人,應該隻是花了銀子叫人找來出口惡氣了,所以他想要從中挑撥離間或者是第二次售賣也完全不在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