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果然沒有猜錯,徐子喬果然是女子中喜歡的模樣。
可是兩人的對話,你一言我一語的,徐子喬所說的每一個字都正中了林徽如的笑點,她在牆角後面憋笑憋得極爲痛苦,想起來現代常說的鋼鐵直男。徐子喬可謂是極品鋼鐵直男了。
不過這種教科室典範拒絕的回答,林徽如還是很是滿意的。
田蕾的拳頭攥緊了又松開它咬了咬下唇,心中還是不甘心得很,田蕾一步三回頭,那叫一個戀戀不舍,“徐大哥,如果我的退出能讓您和嫂子過得更加幸福的話,那我願意隻是以後在你的身後默默的看着你。”
聞言林徽如不禁腹诽,這丫頭的内心戲怎麽那麽多?
就連見證了這一幕的徐子喬也是一臉懵逼,明明他什麽都沒有說,可是眼前的女子卻喋喋不休,而且看這個神态和說出來的話,好像他就是一個負心漢一樣。
“行了,沒聽見嗎?讓你走你也不用在這裏給自己加戲了,一個人唱獨角戲不累嗎?”林徽如抱臂從牆後走出,她要是再不出來,隻怕是要被笑的憋出内傷了。
徐子喬的眼睛在看到林徽如的時候,明顯的亮了一下,他走了兩步到林徽如身邊溫聲問道,“你怎麽來了?可是特意來接我的?”
“嗯,你可以這麽理解。而且我剛剛去紙坊辦了一件事兒,現在我們就一起回家吧。”林徽如看了那個一臉不服氣的綠茶一眼,還是給徐子喬了一個面子。
她不介意徐子喬去娶别的女子,但是也不要去這種弱智兩個字兒都寫在臉上的。
聞言徐子喬更是高興了一歇她挽起林徽如的手準備走,田蕾又跑了過來。
這一次田蕾是站在了林輝如面前,“久仰嫂子大名,一直沒有機會跟你見個面,聽說你的生意做得極好,我還沒有機會去嘗嘗味道呢,看在我和徐大哥有同窗之誼的份上,不知道可否與嫂子蹭個飯?”
既然徐子喬那沒有突破口,田蕾就把主意打到了林徽如身上。
看這個丫頭眼睛中寫滿了期望,還咽了咽口水,林徽如忍住笑意,故作不解,“難道你家境貧寒,連杯水連個飯都吃不起嗎?”
聞言那女子氣的不行,這個時候她既然能在學堂念書,又怎麽可能是那種吃不起飯又喝不起水的人,“我沒有,隻是想着關系這麽好,我開個玩笑而已。嫂子别将這件事兒放在心上,以後不會再犯了。”
“首先說我與你關系并不好,最多算的是同窗,可是友誼全然沒有多少。”徐子喬皺了皺眉,心思單純的很。他隻是想到了,若是剛才林輝如松口答應了,那學堂裏其他的人也因此去靠着跟他的關系到林徽如那裏白吃白喝的話,要得讓林輝如虧多少銀子,所以他急忙澄清。
看那女子氣的近乎要自掐人中,林徽如再難掩飾笑意,“你說你這裝的累不累?他這口口聲聲都是拒絕你的話,我實在是很好奇到底是什麽樣的飯菜能把人臉皮吃這麽厚的。”
不知道爲什麽看别的女子說話喋喋不休,徐子喬就有一種莫名的厭煩,認爲女子還當是賢惠一點好,但是看林徽如在這兒咄咄逼人的時候,他卻覺得自家媳婦兒插着腰說别人的樣子可愛極了。
下一秒之前本來還理直氣壯的田蕾頓時紅眼圈兒可憐巴巴的看着徐子喬,“大哥,我真的不知道我做錯了什麽。爲什麽嫂子要這麽說我?”
“爲何這麽說你?難道你自己心裏沒有數嗎?如果你不來追我,那不就沒有今天這些瑣事了,好了,天快黑了,你也快回家吧。”徐子喬算不上是關心,隻怕給自己多惹來麻煩,歡迎剛落她便急不可耐地拉着林徽如走了,生怕在和田蕾生出一絲一毫的交集。
林徽如被徐子喬拉着走在街上,她還不時的回頭看在原地仍舊戀戀不舍,而且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麽的田蕾,今日這件事兒可是足夠她笑上一段時間的了,“我說你這個态度,是誰教你的?”
“爲什麽這種事還需要别人教?”徐子喬轉過頭看着林徽如,其實他這是在說謊話,因爲李記之前曾經和他說過女子的争風吃醋的心理特别強,要是看到他與其他女生走的近的話,少不了會生出不和,原本李記說這話,隻是想提醒徐子喬不要和自家娘子打的不可開交,但是卻沒有想到徐子喬這厮活學活用将事情運用到這一方面。
那一本正經的樣子加上這看似沒有道理又十分有道理的話,林徽如不禁覺得徐子喬更是可愛,“沒什麽,隻是覺得你能說出這種話來很稀奇,明明之前還連葛蘭是什麽樣的人都分辨不清的。”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請你相信我,我不會再做對不起你的事情。”徐子喬目光灼灼地看着林徽如其中寫滿了深情。
這種情況林徽如最深難以招架,也不知道該如何應對,她臉色一紅連忙轉過頭去加快了步伐,快步走在了前面,“我知道了,快點兒回去吧,我娘還做了飯菜在家裏等着呢。”
回到家中,徐子喬也是和齊荷花聊些家常裏短的時候才知道林大山和周盼娣曾經來過,還被林徽如送在了牢裏。
“這件事你還是小心一點來的好。”晚上徐子喬到了林徽如房裏,面色有些許凝重的看着她。
林徽如面露不解,“怎麽了這件事兒你有何高見啊?”
“照着以往你那個妹妹的舉動來看你将他父母送進了牢裏,他卻不來找你這件事兒,不覺得實在是過于反常嗎?”徐子喬看是十分細緻,他第一時間想到的不是别的,而是現在正在暗地裏打算着算計林徽如的林瑤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