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小賤人竟然敢這樣對我爹娘,我一定不會放過她的!”林瑤要哭的眼睛紅腫,然後吸了吸鼻子,止住哭聲,雙眼圓瞪惡狠狠道。
這話自然是說到王氏心坎兒裏去了,王氏點點頭趕忙附和,“都是那個賤蹄子害的,不然林青那個沒用的哪有這種想法?哪裏至于像現在這個樣子。”在王氏這裏就已經默認出了一個概念,既然他說了臨清了臨清就得給她免費當一輩子長工,還得伺候吃喝拉撒,就連他們的女兒她也不會放過。
“奶奶你等着,我一定要跟林徽如這個公道!不僅要他們把我爹娘的罪名洗清,我還要讓她跪下來求我!”林徽如已經成爲了林搖搖的死敵,林哥說着眼睛怨毒的瞪起。
雖然說林搖搖沒有腦子,但是她還有葛蘭這個沒什麽好點子的智囊。林瑤瑤他說到做到,直接告别了王氏轉頭小跑着到了鎮子裏,這一路跑得滿頭大汗,她還未來得及都葛蘭家裏邊在集市上發現了葛蘭的身影。
和林家這一家的人比起來,葛蘭家裏畢竟是做生意的,而且糕點鋪子的生意還算得上可以,他們的生活自然也比林家好的多。
而且在葛蘭心底,林搖搖就是她的陪襯。這個女人傻還沒有上進心,完全不知道如何正視自己,傻了吧唧的在看着就讨厭,但是卻還是不得不利用林搖搖。
看着林搖搖上氣不接下氣的跑過來,葛蘭趕忙放下心中偏見,強行堆出笑臉來拍了拍林搖搖的肩膀。“怎麽了這是?怎麽跑的這麽急?”
話音剛落,葛蘭就有一些後悔,她又不是沒有聽說林徽如将林大山和周盼娣送進獄裏的消息,她這麽問無非是要林搖搖再把痛處先開來說一遍。
可是這樣也好,這樣就能讓林搖搖繼續記恨着林徽如。
“你先緩緩我帶你去喝口茶,然後慢慢把事情說出來就好了。”葛蘭裝作滿臉擔憂的好人樣子,帶林瑤瑤去了街邊一家普普通通的茶水鋪子,叫了一壺茶之後,她看着李瑤瑤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把事情的原委道了出來。
雖然這件事情葛蘭早就知道了,但是在林搖搖這裏他還是不得不裝作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然後氣憤地放下茶杯狠厲拍桌子滿臉的打抱不平,“豈有此理,這個女人怎麽還能惡人先告狀!我看一定是他從中作梗,花了不少銀子吧。”
“誰知道呢,反正她就不是什麽好東西,她在我們家這幾日家裏的事情就源源不斷。”林搖搖死死的絞着帕子,好像那個帕子就是林徽如一樣,他要将林徽如擰得粉身碎骨才足夠解氣。
林搖搖畢竟還小林輝如一歲,況且她也不是什麽心智成熟的,滿心嫉妒比小孩子還小孩子,此刻她念起林大山和周盼娣,不知道會在牢裏遭受怎樣的待遇,她的心中便滿是擔憂,甚至眼眶一酸,眼淚再度湧出,一雙眼睛哭得腫得像是鈴铛一樣,他。抓住葛蘭的手,滿面祈求神色還帶着哭腔,“葛蘭姐姐,我知道你最好了,而且聰慧伶俐,你一定要幫我想想辦法,好好治治她!還有我的爹娘,監獄裏可不是人待的地方!”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先冷靜一下,你抓的我胳膊都疼了。”葛蘭忍住心中厭惡,胳膊給林瑤瑤掐得生疼,可即便如此,她還要裝出一副平易近人的樣子。
這件事她還是不想扯上太大幹洗的,可偏偏拍她馬屁這件事對她來說很是受用,這一不留神就應了下來。
更何況說這件事兒關系的知縣,林徽如真的有那個影子去收買之嫌呐,他若是能得罪了林徽如,恐怕也沒有好果子吃,可是她既要林徽如不痛快也得繼續維持住和李瑤瑤的感情才是,不然哪有那麽多傻子來幫她。
“葛蘭姐姐,你一定要幫我,我們平時關系那麽好,你一定要幫我想想辦法。”林搖搖死命拉着葛蘭的胳膊,哭喪着臉很是難看。
葛蘭點點頭,微微皺眉推了推林搖搖,“我知道了,官府那邊我肯定是沒有辦法的,但是隻要林徽如松口,他們自然不會扣住無辜的人,所以這件事還是得從林徽如那兒下手。”
林瑤瑤吸了吸鼻子,可謂是對葛蘭相信的就差沒有找張桌子供起來了,“葛蘭姐,我不知道該怎麽做,你告訴我好不好?”
“咳,其實說來也簡單。”葛蘭眼珠子轉了轉,她可絕對不能落上教唆的名義,但是他要引導着林瑤瑤來針對林徽如。
“這件事情是由林徽如所起,如果他松口你爹娘必然就能出來,但是問題在于林徽如現在這種性格怎麽可能輕易放過你爹娘呢,所以切入點還是在李慧茹身上,我們要想想辦法讓她松掉這個口。”葛蘭将話說得極爲隐晦,眼神不停地暗示着林搖搖。
其實林搖搖也不是完全是個傻的,他本來本心不壞,但是和葛蘭走在一起時間長了算及其林徽如來那叫一個得心應手,“葛蘭姐,你的意思是說我們應該把林徽如…”
“我沒有說沒有說!其實這件事情還是要看你想怎麽解決,我隻是提醒你一下,這想要救出你爹娘呢,林徽如就必須得松口。”可能趕忙甩手,何林搖搖劃清了關系。
若是這件事情再被抓到把柄,若是林徽如将此時和徐子喬說了,那她和她的徐哥哥可就真的沒有未來了,這段時間裏因爲林徽如在徐子喬那一定說了不少壞話,所以才讓徐子喬對她分外冷淡。
可能就是想要把事情挑大,讓林搖搖狠狠地寄回上林徽如,最好還能再弄出一個你死我活來,那樣子她就可以和徐子喬白頭偕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