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睡着之後,她又進到了那個熟悉的空間裏,這次她能用來兌換的東西竟然是…月事帶???
看着那一包月事帶,林徽如陷入了沉思,她心懷忐忑将東西放上,而後眼前一亮近乎要一蹦三尺高。
顯示的可以兌換的東西是她到目前爲止夢寐以求的東西!衛生巾!
林徽如想也不想就換了幾包衛生巾,而後她想起自己穿的亵褲,又是一陣深思,這會的褲子完全容不下她用衛生巾…
經過了一晚上的糾結之後,林徽如決定,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她找來了塊幹淨的棉布,又拿尺子爲自己貼身量過之後裁剪下了布片,她極其不擅長縫紉活,陣腳也醜了吧唧的,好在翻過來也沒人看得到。
在經曆了無數次被針紮到手的慘劇之後,一條貼身的裏褲總算是被她做出來了!用上衛生巾,這個生理期堪稱舒适!
看着林徽如在院子裏撒歡跑跳,齊荷花心頭一緊就來提醒道,“小如,這月事的時候最好不要活蹦亂跳的,這一來對身體不好,二來…小心沾到衣褲上。”
“我知道,娘您放心吧。”林徽如頓時乖巧下來咧嘴笑笑,而後神清氣爽的準備回房,卻意外看到了徐子喬。
“你今日不用去學堂嗎?”林徽如看着在大敞房門的書房裏用功的徐子喬,去到門口斜倚着門框問道。
徐子喬見她又活蹦亂跳了起來,也寬下了心,“縣太爺的生辰馬上要到了,富家子弟要去拜賀,都在忙着準備,學堂放了兩日的假。”
縣太爺這個稱呼,是林徽如到這兒以來聽到的最大的官了。因爲要給一個人過生日,所以學子們都放假,這得是多高的待遇。
林徽如挑眉,搬了個凳子坐到書桌旁看徐子喬寫字,“這個縣太爺,是個什麽樣的官啊?”
對于古代的官僚,林徽如還是很好奇的,畢竟印象之中清廉的官員少之又少,現在她們又在縣太爺之下,她想八卦一下,也是理所當然。
聞言徐子喬低眸思慮了片刻,“縣太爺是個見錢眼開的,雖然荒唐了一些,好在沒有欺壓百姓,當朝官員迂腐不堪,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荒唐?怎麽個荒唐法?”林徽如想,排除了欺壓百姓,這個荒唐莫不是…
徐子喬尴尬的咳嗽了一聲,“縣太爺年近半百,宅邸小妾十數餘人,你覺得呢?”
這兩個數字給林徽如帶來了莫大的沖擊,她抿了抿唇幹笑兩下,而後不由得腹诽此人确實荒唐,心無餘力還禍害良家女子,當真可悲。
“也不知道這樣的人的生辰去過有什麽意思。”林徽如托着下巴悠悠道。
“現在的人就是這樣,趨炎附勢,若我能考取功名,這朝中風氣定是要整治一番的。”徐子喬眯了眯眸,話語中有那麽一絲的恨鐵不成鋼。
這話到倒是讓林徽如眼前一亮,她沒想到自己的便宜夫君竟然還是個有遠大抱負和志向的人。
“你說,如果你真的功成名就步步高升,是否面對千金而維持初心不變?”林徽如撐着下巴問道。
似是沒想到她會這麽問,徐子喬稍楞了一下而後點了點頭,“一定會的。”
不知怎的,林徽如心頭又是一熱,含笑半開玩笑問了句,“那等你平步青雲時,會不會嫌棄糟糠之妻?”
“當然不會,若你不放心,我可以立字據給你。”徐子喬這一次不經考慮便脫口而出,更是逗得林徽如唇角止不住的上揚。
“好了,那就不用了,你好好學習吧,我不打擾你了。”林徽如拍了拍裙擺起身,卻被徐子喬拉住了手腕。
徐子喬直視着她,“你和其他女子不一樣,既然你識字又能出口成章,爲何不一起随我去學堂。”
這一幕讓林徽如心神一震,而後展露笑容,“那我問你,去學堂是爲了什麽?可是一定要考取功名?”
“讀書習字,充實自己。”徐子喬同意她的觀點,點了點頭。
林徽如抽出了手,“我會讀會寫,也通四書五經,爲何要花那個冤枉錢去學堂?”
開玩笑,她上了十幾年學了,聽見去學堂就心裏一慌,加上她主修的是中文系,選修了古文,這些東西都快成了她的噩夢了。
“你可知四書五經有多少?國學文化博大精深,若我沒有記錯,你不過才十四?”徐子喬微微擰眉,他實在想不通,在那樣的家庭裏,林徽如應是何等天才?
林徽如心下一驚,她沒想到徐子喬會來抓這個話茬便也沒有搭話,而是敷衍搪塞道,“我說在夢裏一直有仙人給我授課你信嗎?”
不給徐子喬辯駁她的機會,林徽如擺了擺手就出了門。這會鋪子裏還在裝修,她便玩着路上拽來的樹葉子四處閑逛着。
無意間,她便到了一處造紙坊,看着其中規模倒是私營的,管事模樣的人是個中年女子。林徽如想到自己的奶茶事業,不禁心下一動,想要前去談談生意。
“這位姐姐。”林徽如信步上前,甜甜開口,拿捏準了不會有女人氣于有人将自己叫小了去。
“哎,這叫什麽呢,我孩子都快同你一般大了,這姐姐當不起啊…”不出林徽如所料,紙坊的嬸子臉上浮現一抹羞紅,卻還是因此開心的不得了。
林徽如心道上鈎了,而後親切道,“可我瞧着您年輕呀,姐姐不行那叫大姐也顯得親切。”
“瞅你這小嘴甜的,說吧,要買什麽紙?買的多的話,姐姐我給你便宜些。”紙坊的劉大姐被林徽如嘴甜的心花怒放,豪言道。
林徽如就知道這招在女人這裏能奏效,走心一笑之後擺了擺手,“大姐,我不是想要買紙,而是想與你們定做個東西。”
“丫頭啊,我這就是個紙坊,能定做什麽?”劉大姐面露不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