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嬸笑笑,身後還站着一對年青的夫婦,還有一個上了年紀的男人,應該是舉家來了。
“我這家裏人前來捧場,除了我的大孫子上學堂去了,可都在這裏了。”何大嬸笑着介紹道。
林徽如點了點頭,而後掏出積分卡來遞給了何大嬸,解釋過用途後何大嬸欣然收下,就連年輕的夫婦也要了一張,連連感歎是個好東西。
引着何大嬸一家拼了個桌之後,林徽如可謂是忙的焦頭爛額,加上趙興和她爹娘一起也是腳不沾地的招待客人,生意好的每當林徽如站到門口時,都能感受到遠處店家的眼刀子。
沒辦法,誰讓她聰明呢。
這第一天的情況可是把趙興驚訝到了,這可是他守着這個鋪子這好幾年以來生意最好的一日,忙着忙着他看着林徽如的眼神不由得也尊敬了起來。
本來林徽如擔心的是會有人晚上都排不上,眼下發生的事卻是她準備的東西完全不夠,中間還是齊荷花火急火燎的去買了東西在廚房裏現切的。
等夜幕垂下送走最後一桌客人,林徽如怕早桌子上一動也不想動。
她後悔了,一定得趕快招兩個人過來幫忙才是,除了準備材料還有刷鍋刷碗的,光是他們幾個人可不夠,況且給别人開銀子了,她就可以做個嚴厲的督工了。
趙興今日也激動的不行,他主動擔起了賬房的職責,乒鈴乓啷的打了一會算盤後激動的到了林徽如面前道,“猜猜這第一天就賺了多少銀子?”
這一天林徽如累的夠嗆,頭都有些擡不起來,也沒心情去猜測那些,“你别賣關子了,直接說吧。”
“十兩銀子!可比十兩還多出去二百多文呢!”趙興激動的,好像這個銀子是他賺的一般。
林徽如也小小的激動了一下,這對于她來說可是個開門紅,回想起今日的勞累,林徽如不禁多了個心眼,“今日可否先算你五兩銀子?我得需留點雇兩個人,這跑來跑去的,我們可都要累死。”
本來趙興也不是什麽不好相處的人,更何況林徽如這表現着實驚豔,他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了,“好,你要招什麽樣的人,不妨我替你去找,這裏我認識的人應該比你認識的多。”
“找兩個小二,再找一個刷碗盤的大嬸,每個人一個月三百文。”林徽如道。
趙興點了點頭,“好,這兩日就盡快招來補上,不然可真是忙不過來。”
“怎麽樣,現在有沒有後悔沒有選擇分成?以後不說天天如此,一個月分個幾十兩還是有的。”林徽如支着額頭懶散的入調侃道。
聞言趙興不禁苦笑,他放下賬本和算盤坐了下來,“人各有命,我這麽選也是我選的,不過一百兩對于我來說也不少了,人心不足蛇吞象,這樣的結果已經很好了。”
“何必呢,以後我這裏興許還差個賬房,你若是有興趣的話,等收夠了一百兩,我再額外開銀錢留你當賬房。”關于這件事,林徽如是仔細想過的。
趙興這個人不錯,更何況她瞥了一眼賬本,記賬記得井井有條,這個地方有才的人不多也難找,她還想分出精神幹别的事就得有個好幫手,這個趙興就是個不二人選。
聞言趙興不禁面露欣喜,一百兩是一百兩,可人不能坐吃山空,他不喜歡回家種地,卻也沒有經商的腦子,隻喜歡算賬,林徽如這麽肯用他,那是再好不過的。
“你說的可是真的?真的願意用我?”趙興激動問。
林徽如點了點頭,一臉爲什麽不,“隻要你不嫌棄,隻算賬的話可能銀錢少點,不過我覺得總比在家裏種地受累來的好多了。”
她這話正中趙興心坎,趙興聽了就差沒握着她的手道謝了。
晚上回到家裏,徐子喬見她有些蔫了吧唧的,不由得又是滿心擔憂,“怎麽了?可是今日生意不還?”
林徽如扶着腰,眼皮都有些睜不開,她擺了擺手,“不是,是今天生意太好了,有點忙不過來,累着了而已。”
“原來如此,爲何不請幾個人來幫忙?”看着她寸步難行的樣子,徐子喬上前攙扶着将她送回了卧房詢問道。
“現在請了,以前我也沒想到會有這麽好的生意,這對于我來說可是個開門紅。”林徽如坐到床上閉目養神長出了一口氣,辛苦是辛苦了點,可是她聽到十兩銀子的時候還是激動的忘卻了不少煩惱。
“你還年輕,可不要累到了。”徐子喬給林徽如倒了杯水端了過來,可謂體貼的不能再體貼了。
林徽如兩口喝下,而後困意更甚,話都沒來得及說就兩眼一黑睡了過去。
看着她扭曲的睡姿,徐子喬不禁無奈,他上前幫林徽如脫掉了鞋子又該上了被子,這才無奈的出了門。心中默默地感歎了一句,看來今日果真是累壞了。
次日的生意也一樣紅火的讓人難以置信,林徽如看到自己弄得這鋪子這麽受人喜愛不禁也高傲了起來,而這不過是第二天,就有人送上門來想要跟他談合作了。
想見她的是個有點肥胖的中年男人,看到她的時候就嘿嘿一笑,嘴角還有着沒有擦幹淨的火鍋湯底。
“不知道您找我有什麽事嗎?”林徽如揣着明白裝糊塗,和那個人面對面的坐了下來,氣定神閑的問道。
胖富商又笑了笑,臉上的肥肉特跟着顫了顫,“這位姑娘,我叫賈富貴,可是咱們泾陽小有名氣的富商,少說我也走了大半個國境,确是第一次遲到這麽好吃的東西。”
聞言林徽如不禁挑眉,這捧完之後約摸就要同她談合作的事了,這本來就是她想要達成的效果,畢竟憑一己之力才能賺幾個錢?
“這個東西偌大天下隻有我一家,賈老闆您可是來對地方了,我這串串讓你喜歡也是榮幸了,就是不知道您找我是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