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這件事鬧得不小,齊荷花還因爲勸阻了林徽如心生愧疚,站在林青旁邊懊惱的歎着氣。
林青也很是氣憤,甚至愧疚于是他們做父母的不夠強勢,才給了徐青禾他們蹬鼻子上臉的膽子。
“小如,對不起,我沒有想到他們竟然還有臉來這裏鬧,讓你受委屈了。”徐子喬跟在林徽如旁邊面色焦急,看她臉色鐵青,他的心也跟着一直高高懸起。
“給他們用的茶碗都扔了吧,晦氣。”林徽如轉頭對着齊荷花道,她本來今天高高興興的想發财的辦法,又被那一家子壞了興緻。
齊荷花點了點頭,林徽如又看了徐子喬一眼,“你這麽說也沒什麽用,他們像條癞皮狗一樣,你與其在這說些開脫的話,還不如想想怎麽才能讓他們不再來了。”
“不如…我們養條大狗?”徐子喬面色有些許心虛,他确實難敵兄嫂一家,若是他會些功夫,徐家哪敢得罪他。
這話倒是讓林徽如眼前一亮,如果養條藏獒那樣的大型犬,放在門口都能讓那幾條癞皮狗看着打哆嗦。
“爹,您知不知道哪裏有賣大狗的?”林徽如低落的心情頓時又提起了興緻,她也是個喜歡狗的人,若真能養一隻猛犬,豈不是一舉兩得。
林青聞言一愣,繼而露出些許爲難神色,“我隻知道有幾戶獵戶家有狗,但是都是用來捉兔子的,都不大。”
“那就算了。”林徽如想想徐青禾那個身材,要是狗不大,看家護院還得遭殃,她要養,就一定要養一條猛犬。
深夜,林徽如再一次去到了那個奇怪的空間裏,她心懷忐忑的把白日買的繡花放了上去,這段時間裏她也差不多參出了一些調換的規則,隻要放古代的東西上去,就會出現現代的東西。
這次的繡樣不知道是不是因爲不夠精緻,能換給她的東西也平平無奇了些,一雙運動鞋,一副羽毛球拍,還帶了三隻羽毛球。
林徽如糾結了一番,還是選擇了羽毛球,這個好歹還能強身健體,運動鞋在這個年代根本就穿不出門去。
她不抱希望的又将钗子上了上去,這次出現的東西卻讓她眼前一亮。
跟她想要的東西一個樣!是條藏獒的幼崽!熒幕上的幼犬通體油亮的黑毛,她已經能想象出這狗長大了牽出去能有多麽神武了。
幾乎是毫不猶豫的,林徽如選擇了那條幼犬,而後喜滋滋的摸着狗頭琢磨起了應該讓它叫什麽名字。
第二天林徽如抱着狗出門時,一家子人的下巴都快掉下來了。
“小如,這個狗是哪裏來的?”齊荷花剛做完飯,手上還有沒擦幹淨的油水,便隻是上前來打量着狗。
林徽如笑笑,“撿來的,正好缺一條狗,養着也省的沒有分寸的人再來。”
“這狗長得還挺好看的,但是我也沒在附近看到過類似的狗啊。”林青也上前來端詳着,如果不是因爲他在林家的時候每天都得忙着耕地,他也想養條靈缇去山上捕獵。要知道,一張獸皮可貴着呢。
“既然撿到了就是緣分,無需追究它是怎麽來的了,以後就是咱們家的一份子。”林徽如眉眼彎彎滿是笑意,見她開心,林青和齊荷花也隻是對視一眼,沒有再多管什麽。
這條狗生的頗有靈氣,齊荷花見了也歡喜,擦了擦手就來摸了兩下,“那總得給它取個名字吧?”
“呃…”林徽如結巴了一下,她昨天是想給這條狗取個名字來着,結果想着想着她就睡着了,齊荷花問起,她眼見這狗通體漆黑,想也不想便脫口而出,“小黑。”
剛湊過來的徐子喬聞言不禁一愣,林徽如平時古靈精怪的,這取名字的天分卻是不咋地,他依稀記得聽過不少狗叫小黑了。
“現在它小叫小黑,俗是俗了點,但是大了還可以叫大黑。”林徽如未将這些小事放在心上,而後抱着狗進了廚房,直接喂了一塊生肉,她依稀記得聽人說過,吃肉長大的狗才兇猛。
今日出完攤子,林徽如便想起了昨兒個還換到了一幅羽毛球拍,她去将東西翻出,而後拉來了齊荷花。
“娘,你不用一停不停的幹活,來活動活動多好。”林徽如将一個拍子塞到了齊荷花手裏,自己先在一旁試了試球。
她也有很長時間沒有打過羽毛球了,手感也沒那麽好了,齊荷花在一旁看她颠球看的愣着,林徽如這才過去手把手的教。
“您看,就像這樣把球打出去,然後您在把球給我打回來…”林徽如跑來跑去的給齊荷花做着詳細解釋,小半天給自己累出了一身汗。
看着齊荷花似懂非懂的樣子,林徽如也沒信心教下去了,“我們來玩玩,這個東西說來簡單,打着打着約摸就會了。”
齊荷花點了點頭,拿着拍子的樣子甚是怪異。林徽如将球高高抛起,一記扣殺過去,齊荷花也用拍子一挑,接是接到了,可是用力過大把球打到了院子裏的棗樹上。
“我這力氣是不是用大了?這個東西還挺貴的吧?”齊荷花面露愧疚擔憂湊到樹下,那球卡的地方樹枝遍布,難以動它分毫。
“還好吧…沒事,想辦法拿下來便是。”林徽如也沒想到齊荷花能有那麽大的力氣,雖然在現代不值錢,但是在古代,這種東西可難找第二件。
任憑林徽如怎麽對着樹拳打腳踢,羽毛球就是不動分毫,不小的動靜将林青也引了過來,“小如,你們在做什麽呢?”
“球掉在樹上了,我得想辦法拿下來。”林徽如蹦跶着拿拍子去掃,頗爲費力的跳了半天也沒碰到。
林青不明白她們母女二人手上爲什麽都有個拍子,直接上前示意林徽如離開,而後猛的踹了一腳樹,一陣顫動之後球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