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腦海裏突然閃過一個念頭。
不不不,慕情你不要補腦,人家給你吹個頭發,就覺得是喜歡!
可是,不喜歡一個人,又爲什麽會做這樣的事?
慕情想到一個段子。
女人以爲,男人所做的一切是因爲愛。
而男人所做的一切,隻有一個目的。
像費言琛這種男人,可以有床伴,但是要談感情應該很難。
不知道,他會愛上什麽樣的女人。
她的頭發,柔軟順滑,費言琛有些舍不得放手,怎麽這麽快,就吹幹了?他還想再吹一會。
給她吹一輩子的頭發,他也是願意的。
慕情把吹風機收了起來,輕聲說了一句“謝謝。”
幾秒後,她又說了一句:“你先去房間等我,我把衣服收了。”
費言琛一愣。
她剛剛那句話,是他想的那種意思嗎?
慕情收了衣服,又拽了拽有些皺的地方,深吸了一口氣,朝卧室走去,将衣服挂在衣架上。
“費先生,你敢一個人睡嗎?”
“如果不敢呢?”
“我陪你。”
費言琛朝她走過來,握着她的肩膀,目光灼灼的看着她,“我不保證,會不會發生什麽不受控制的事情。”
慕情轉身把燈關掉,“費先生,我沒有要你的保證。”
……
慕亦寒撥了第十個電話,依然無人接聽。
他從早上等到中午,又等到傍晚,媽媽的電話一直都無人接聽。
最後,他撥通了費先生的電話。
一樣,響到最後一聲,都沒有人接。
“平叔還沒有回來嗎?”慕亦寒朝周清問道。
周清一臉爲難的搖搖頭,“平叔今天可能回不來呢。”
“我們這裏,真的叫不到車嗎?”慕亦寒又問。
周清拿着手機,打開打車軟件給慕亦寒看,“寒少,你看,我們這裏真的叫不不到車。”
“費先生一定是故意的!他就是想一個人獨自霸占媽媽!”
周清不敢出聲。
“他昨天晚上都沒有回來!又加上今天一天!”慕亦寒暴躁了,“如果費先生真的和媽媽争奪我的撫養權,我媽媽真的争不赢他嗎?”
周清:費先生怎麽可能幹這種事,不過吓唬你罷了。可是她不敢說實話。在慕亦寒求證的目光中,緩緩點點頭。
慕亦寒眼裏的希望頓時破滅了。
他以前那個幼兒園有一個小朋友,爸媽離婚了,他是和爸爸生活的。
他告訴别的小朋友,他想和媽媽一起生活,可是爸爸打赢了官司,媽媽輸了。
費先生和媽媽結婚後,會不會天天霸占着媽媽?
慕亦寒覺得,不管怎麽樣,都不是他想要的。
他隻想和媽媽在一起。
……
(本章完)